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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又是十分的清楚,他奔跑到了那城門口,回到了原點,已經無路可走,這兒的城門已經禁閉,就像是古老的羅馬鬥獸場,他貌似已經是這三頭犬的盤中餐,現在的情況,就是狗戲貓,貓戲米老鼠……
燕問輕聲咳嗽,咳出來的也是鮮血,他的胸口已經湛紅一片,緋紅的鮮血若混沌一樣,將他整個人都給粘糊了起來,他身上都是血,散出來的都是血腥,可以說,他已經對這沒有了任何的感覺。
“看來他想到了!”迦葉佛陀輕輕說道,一笑而後,看向了景河山。
景河山也是笑了笑,點點頭說道:“這小子能夠在三頭犬的追捕之下逃的性命,的確不簡單,就算是你我若是收了那麼重的傷,也不一定可以存活下來吧。”
“我有佛光,萬法不侵身,自是不怕這沖天濃郁煞氣。”迦葉佛陀淡淡的說道。
景河山白鬍子抽動,臉色一暗,有點想要拎過這死和尚暴揍,能不說佛光會死人麼?
“萬年過後,時變境遷,你我皆是過去之人,自是不能用真名,自此之後,你我便以仙帝護法稱呼吧。”景河山一嘆,想到了很多。
“你真的願意放棄神門,與天帝為敵?”迦葉佛陀輕聲問道,他不要緊,他乃是沙門僧徒,不崇拜仙帝,天帝等人,自古以來,沙門都沒有介入到仙神之爭,他們是這世間最長久最睿智的看客,不分仙與神,行走於時間,有神人做友,也有仙王一同飲酒,他們就是這世上最為逍遙隱秘的存在。
但是景河山不同,景河山乃是神門第三十七代門主,身份尊貴不說,就連地位在天帝麾下也是一等一的存在,乃是天帝不可忽視的戰力之一。
可是,他現在的做法,完全就是叛出了神門,他說到:“神門門主自古以來只崇魔祖,何來敬他天帝?”
“咦,此話怎講?”迦葉佛陀有些不解,這神門自古以來不就是天帝的最強勢力麼,怎麼現在從這景河山口中得知的卻是不一樣?
“天帝不可能是同一個,自然他不可能像第一任第二任那般,皆是產自與我神門,雖說第一二任天帝都是我神門前輩,可後來的天帝,只不過是外人罷了,天帝仙帝不可能代代出現,但也有不少,平均數來,百萬年定然會出現一個天帝,仙帝大多殞命在了還沒成長起來的那個階段……”景河山說明之後,迦葉佛陀也是明白了些許,或許神門的確屬於天帝,這是從第一二任天帝就留下來的傳統,可是,這神門的人卻不一定屬於天帝!
這或許對於很多人來說,好多宗門來講,都是不可思議的,可是,神門不同,他是一個最廣泛的概念神門就是修神之人的最終歸屬,他們追求這個神聖的地方,就像是最為虔誠的信徒。
而後來經過人們的整合,也就成了神門這麼一個宗門。
“即是如此,你的修為……”
“聽說但凡為帝,都有一種古怪的異象,我在古籍上看到過這麼一個仙帝,他的異象就是淨化,可以讓一個人的體質構造發生大地變化,也有一種說法,在仙門中,有一種秘法就是可以將神修體內的那道血煞給祛除,景某既然如此選擇了,自然是將所有的一切,都賭在了這一點點可能之上。”
“那種食人血啃人肉的日子,老夫已經不敢去回想,想在一想起,都是反胃,感到噁心。”景河山臉色陰沉,但是不缺少應有的堅毅。
“大師呢,你本性灑脫,應遊玩山水,潛心參禪,為何要受這一個“緣”字束縛?”他看著閉上雙目,口中不停誦唱著佛經的迦葉佛陀。
“阿彌陀佛,貧僧自是可以離去,可是,這仙帝人選,卻是與我有一份因果緣分,在未了解之前,俱不離他。”迦葉佛陀輕喃過後,又開始了佛經的吟唱,“南無阿彌陀佛……”
二人閒談之際,燕問卻是撲打翅膀,忍受著這痛楚,用盡最後一絲力量,衝上了城門,那頂端,那一枚八卦鏡,透著玄光,內蘊混沌玄黃。
一次又一次從意識模糊恢復到了意識清明,又從意識清明到了意識模糊,如此一次又一次的迴圈往復,反而讓他漸漸的別開了那原有的記憶,他一開始就認為這三頭犬乃是實體,是真正的荒獸,可是想來想去,都很是疑惑,這傳說之中的三頭犬,平日裡也只是睜開一雙眼睛,其餘的兩個頭顱都是處在睡眠階段,和那三首魔龍很是相似,若是睜開另外兩雙眼睛,定然需要龐大的力量,以及龐大的靈氣,更別說一直睜著六雙眼睛了。
這樣一來,燕問也就明白了大概……
第494章八卦鏡
三頭犬乃是荒獸中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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