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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仙侯大義凜然地點點頭,“準備好了,我信得過你。”
樊長平斜倚在床上,看著他倆說話,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冷笑,心說兩個外地的傢伙,也不知道在折騰什麼。
他一直對李永生耿耿於懷。
當然,他也看不慣肖仙侯,但是小胖子身家似乎不差,相貌也差他甚遠,他沒有太強的嫉妒心,他只會更恨某人——你窮成那樣,還長那麼騷包,有意思嗎?
最關鍵的還是,當初在報道的時候,唯一對他衣櫥提出異議的就是李永生,他心裡懷疑,這廝後來向修院打小報告。
看著兩人嘀咕一陣之後出去,樊長平心裡納悶,卻也沒放在心上,但是接下來,這倆傢伙一直沒回來。
第二天,他起床的時候,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看一看李永生的床鋪,那裡一如既往地沒人——這廝每天起得極早去鍛鍊身體,大家都習慣了。
但是肖仙侯的鋪位上……竟然也沒人,這就不對了啊。
夜不歸宿!樊長平眼珠轉一下,琢磨要不要揪著胡漣望,去向教諭彙報此事——這事說起來不算大,這會兒舉報,也失去了證據。
但是既然李永生能舉報我,我為什麼不能舉報他呢?
就在他猶豫未定之際,門被推開,肖仙侯走了進來。
這廝的臉色蒼白,渾身溼淋淋的,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走路時軟綿綿的,整個人都是有氣無力。
“你這是……”胡漣望才從床上起來,愕然地看著他,“幹什麼去了?”
“耶……”肖仙侯吐出一個字,嗓音卻是沙啞無比,彷彿拿破鑼在砂石上摩擦一般。
他說了一個字,就不再說話,而是一擺手,整個身子重重地摔在床上,也不脫掉溼淋淋的衣衫,閉上眼就睡著了。
不到十息,沉重的呼嚕聲就響了起來。
胡漣望奇怪地看樊長平一眼,“老三,老二這是幹什麼去了?”
“他跟老四一起走的,”樊長平冷哼一聲,“夜不歸宿不說,現在……我看他要逃課了。”
李永生做義工不上課,是修院認可的,景教諭還在班裡誇他,但是肖仙侯若逃課,就是對教諭的不尊重。
“這傢伙,由他吧,”胡漣望無奈地搖搖頭,是個人就看得出,肖仙侯已經疲憊異常了,嗓子也啞了,是該好好地睡一覺。
他協助教諭管理班裡的風紀,逃課這種事見得多了,別的宿舍的同學,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本宿舍的同窗,更沒有道理計較了——起碼老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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