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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少年的容貌不比葉風俊俏,但乾淨出塵的氣質也略顯不凡。
不過,若是去看少年的眉宇雙眸,不難發現帶著一股傲意,往那一站用眼角看著楊總管,微微撇著嘴很是不屑。
少年,正是剛剛冷冷言語的伍俊。
這伍俊滔滔不絕的言語著,而楊總管和李木榮、伍新明也在聽著。
也就在這時,葉風推開了宅門從外面走了進來。
只見李木榮和伍新明的神色微微一愣,顯然是被葉風突然回來嚇了一跳。
而楊總管在看到葉風的一霎那,立即用手揉了揉太陽穴,口中傳出了一聲嘆息,好似暗言葉風什麼時候回來不好,偏偏要趕在這個節骨眼上。
輕搖紙扇的伍俊微微側過身,在看到葉風后雙眼微不可查的一縮,隨後將手裡的紙扇折起,嗓子眼發出了呲呲的怪聲。
看著眾人投來的目光,葉風的神色淡然不顯喜怒,抱著紫劍從容的來到了庭院,那雙有神的眸子掃了掃坐在椅子上的兩位族長。
“兩位前輩,天色以深夜又微涼,您二位怎麼還不休息?”葉風看都不看伍俊,來到李木榮和伍新明面前躬身抱拳一拜道。
雖說被伍俊的一番話弄得心情暴躁,但葉風可沒丟了禮數,還是對著二位族長深深一拜。
李木榮摸著大肚子,看了看一旁的伍新明,隨後對著葉風淡淡一笑卻沒有開口言語。
體型乾瘦的伍新明黑眉一皺,非但沒有因為葉風恭敬參拜而喜,反而陰沉著臉瞪了一下葉風,道:“休息?你讓我如何安心休息?”
葉風緩緩站直身子,故作不解看著伍新明,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伯父,請贖小侄愚笨,我怎麼聽不懂您話中的意思呢?”
伍新明咯咯的陰笑了一聲,心中暗言葉風還真是能揣著明白裝糊塗。
“葉風,昨夜你離開葉家府宅去了何處?今天清晨又做了何事?難道……還用我一一跟你說說?”
葉風聳了聳肩,淡然開口:“昨夜?昨夜動身去了恆月派。清晨嘛,在恆月派的紫月殿中休了司馬煙茹。”
雖說眾人早就知道了葉風做了什麼,但親耳聽見葉風講出來,所有人還是為之一驚。
“你……你……你這個蠢貨。誰讓你去的恆月派?誰又允許你休了司馬煙茹的?”伍新明騰地一下站起身,怒指著葉風再次吼道:“先不說你父親怎麼想的,單單你休了司馬煙茹這件事,就足以為葉家帶來滅族之禍。”
葉風咦楞的側了側頭,斜著眼看著伍新明。他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這位伯父竟會說出這番話。
“伯父!風兒突然間想起了一句話,那還是在我年幼時父親說的。他告訴我葉家到他這輩已經是第八代了,但這八代族人無一是孬種,尤其是當年第一代老祖,叱吒江湖武林數十年,跺一跺腳整個中土都會為之顫抖。今日,我休了一個貪慕虛榮的女子,有何恐懼害怕的?”
葉風的話鏗鏘有力,將伍新明氣的一哆嗦,剛想言語指責葉風卻被一旁的伍俊打斷了。
“葉風,你是吃熊心豹子膽了?還是昏迷半年燒壞了腦子?那司馬煙茹是你能休的麼?也別怪當堂弟的嘴黑,你自小就病病殃殃的,忍一忍讓恆月派的掌門退去婚約不就完了?這下好了,此事不出三天,清水國將會人人皆知。到那時司馬掌門惱羞成怒,不光是你會遭殃,就連我等旁支族人都會受到牽連。”
橫眉立目的伍俊一臉怒色,根本就不顧忌葉風的身份,對著葉風直言怒吼了起來。
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在這緊張的氣氛下,楊總管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偷眼看了看暴怒的伍俊,又看了看神色陰沉下來的葉風,輕咳了兩聲對伍俊躬身拜道:“伍少爺,您……您息怒。興許少主一時昏了頭,才會做出此事。”
楊總管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頓時讓伍俊雙眼怒瞪了了起來。
只見伍俊一抬手,用紙扇指著楊總管厲聲喝道:“狗東西,這沒你說話的份,給我滾一邊去。倘若再敢插嘴半句,別說我提前送你赴黃泉。”
當著三十多人的面被伍俊這一喝斥,楊總管也掛不住了臉,佈滿皺紋的臉頰騰地一下紅了起來。
側頭看著受辱紅起臉的楊總管,葉風的劍眉緊緊的一皺,神色更加陰沉了。
不過,從始至終葉風都沒去看伍俊。就連剛剛伍俊的數落指責,葉風都沒將目光投過去。
葉風非聾非瞎,不去看伍俊也是有原因的。
剛剛在宅門外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