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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可白小純依舊沒有放棄。
甚至他隱隱有著強烈的感覺,如果這一次放棄,那麼水澤國度……他或許一生都無法誕生出本命之靈,而這一次的機會,若他抓住,那麼水澤國度的本命之靈,將會破繭而出!
“我就不信了!”白小純一咬牙,再次凝望起來,仔仔細細的觀摩那一片鱗甲,將其在腦海裡不斷地勾勒。
甚至在他的無意識中,封閉了自己的聽覺,嗅覺以及感官,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目中,時間一天天過去,當第四天的清晨降臨時,北岸的很多弟子,都對白小純這裡吃驚,漸漸大都談論起來。
“白小純在那試煉臺的雕像下,已經四天了……他在幹嘛?觀摩試煉臺雕像?”
“那試煉臺雕像的確奇異,我聽說很多人都曾去觀摩過,想要獲得一些收穫,但至今為止,除了鬼牙大師兄,沒人成功過!”
在這北岸一部分弟子彼此議論時,北岸的內門弟子,也都注意到了這一切,有不少人特意趕來,凝望白小純,看到他那種瘋魔的狀態,紛紛心底鬆了口氣。
“原來只是在嘗試觀摩銘記,而非真正的明悟,我就說麼,試煉臺的雕像,雖蘊含了秘密,可卻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明悟的。”
“我看過一些典籍,自從這雕像四千年前被宗門從古獸深淵秘境運回,立在這裡後,長輩不知道是否有人明悟,但弟子中……在鬼牙之前,無人做到明悟。”
“這雕像我等也都嘗試過,最後都不得不放棄,什麼也感受不到,除非是如鬼牙那樣,藉此觀摩進入傳說中悟定境界,否則的話,太多人嘗試過了,有的人十天,有的人十五天,而最多也就是二十天,身體便會虛弱致昏迷。”
北寒烈以及公孫兄妹,還有徐嵩以及內門的不少天驕,此刻看出白小純只是觀摩而非悟定,也都心底鬆了口氣。
甚至四大峰的掌座,也都注意到了雕像下的白小純,紛紛露出期待。
“不知這白小純,能否如鬼牙一樣,在這雕像上有所收穫。”
“這需要機緣,悟性,努力,缺一不可,如同一張凌亂的畫,有的人去看,看到的只是亂,有的是看到的卻是秩序,而還有一些人,看到的卻是凌亂之下隱藏的畫面,同樣的還有很少很少的幾個人,看到的……與所有人都不同。”
白小純的確是在觀摩,而非真正的悟定,他的雙眼血絲瀰漫,眼中的那片鱗甲,似乎無限的放大,取代了整個世界,他彷彿在這鱗片裡,看到了一個天地,看到了無數的浮游存在,說不出那些是什麼,甚至很有可能只是眼花的幻覺,這些白小純不在意,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去記住這鱗片的樣子,在腦海裡,將這鱗片勾勒出來。
他不知道自己嘗試了多少,或許是一千次,或許是一萬次,或許更多,甚至他整個人的精氣神,也都在這觀察中慢慢的黯淡下來,可卻都失敗了。
而時間也在慢慢流逝,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直至十天過去,似乎觀摩這雕像,會消耗很大的元氣,白小純的身體都枯萎了一圈,可他依舊還在堅持。
漸漸地,當十九天後,北寒烈等人也都徹底的放下心來,他們看出了,白小純的狀態,最多再堅持一天,就會因元氣的虛弱,昏迷過去。
“當鬼牙在這雕像前,用了十五天的時間,終踏入到了悟定這種傳說的境界裡,悟定了二十七天甦醒,他的鬼夜行能小成,那一次的悟定,關聯極大!”
“這白小純已耗了十九天,還是沒有悟定,不論他修為的話,在這一點上,他不如鬼牙。”
“這雕像神秘莫測,之前很多人都試驗過了,若第一次不成,則之後更難,明天,他就昏迷了,即便是甦醒後元氣補充回來,也再沒有機會了。”
不但是北寒烈等人這麼認為,就連四大峰的掌座,也都紛紛嘆了口氣,覺得可惜。
漸漸的,白小純觀摩雕像的第十九天,日落了,當第二十天的清晨陽光灑落時,當幾乎所人都認為,白小純會昏迷時,在他們的目光下,在漸漸不可思議的驚呼中,這第二十天,過去了。
白小純,居然沒有昏迷,只是身體又枯萎了一圈,可他居然還在堅持。
二十一天,二十二天,二十三天……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人吃驚,當第三十天過去後,四大峰的掌座也都震撼。
“這白小純的元氣之濃,居然到了這種地步!”
“尋常弟子最多十天,煉體弟子最多十五天,就算是如鬼牙那樣的天驕,也最多就是二十天,若不能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