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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破解這種法術,繁瑣之極,且會讓施術之人有所損傷。
而貧道修為不足,只怕難以出手救治。”
朱剛烈搖了搖頭,這龍太子乃是真龍一族,即使不修煉也有千年之壽,如今其有金丹修為,壽命更久,也不用擔心什麼。
一旦自己出手,輕則會震碎施術之人的巫器,重則反噬施術之人,傷其性命,結下死仇。
就算震碎施術的巫器,也是結下死仇的,畢竟這些巫器是巫者畢昇修為凝練的,而且這落魂術不純,只怕是沒有祭煉巫器,所以自己一旦破解,必然會重創這人,自己不願意與那人結仇。
而且這龍太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遭了什麼惡因,自己斷不會貿貿然出手。
這老龍尊也是人老成精,一眼便看出朱剛烈的顧慮,當下也不再隱瞞什麼,手中一彈,顯露出一個畫面,這小龍和一個黑衣道人爭奪一個花間精靈大打出手,最後那黑衣道人不敵重傷而走,隨後這龍太子便昏迷不清。
朱剛烈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爭風吃醋引起的命案,怪不得這老龍王恥與言語,現在為了救這獨子卻不得不丟了這面子,將這件事情公之於眾。
朱剛烈看完這些,到沒有在言語什麼,伸手一點,將瓊漿遞和紫藤螺交給城隍,其他的三件寶物則收入了元陽尺中。
看到這一幕,這裡湖龍尊頓時歡喜不已,上前不住拜謝起來。
“龍尊,此術我不便直接解開,卻可以告訴你一法子,你依次法,便可解了此術。”
“還請道人言明,老夫立刻前去辦。”
裡湖龍尊歡喜的說道,其他人也頓時豎起耳朵傾聽,畢竟這異術太過邪異,若知曉此法,日後便可防備一二。
朱剛烈也不羅嗦,直接道:“此法簡單,我傳龍尊一段口訣,龍尊以此法不斷誦唸,藉助血親之力將散落的魂魄喚回來,除此之外,龍尊需要立法壇,對應南斗之星,其法壇上需要七個血氣旺盛的凡俗之人,穿著黑衣黑袍,手持桃木法器,唸誦咒語七日,便可讓龍太子魂魄喚回來。
此法溫和有效,可避免與施法之人對抗,只是若那人強行拘束魂魄,那龍尊便在沒一法壇的八卦中心放置一面鏡子,我再傳龍尊一段咒語,如此便可知曉那施咒之人的位置。皆是龍尊便自行處置。”
朱剛烈緩緩言語起來,也點明自己不想隨意結仇,立下法壇,做這如此繁瑣的事情,也是有意提醒那位施咒之人,讓其懲戒這龍太子一番便可,若其強行施術,自己也只能坐一會惡人了。
聽完朱剛烈的話,老龍尊立刻執行下去,化作一個凡俗之人進入萊州城,尋找七個強大的凡俗武士,其他神祗則幫助建立法壇,
這老龍王也想將朱剛烈請在龍宮之中,隨時請教,不過朱剛烈沒有在這龍宮之中,而是陪著城隍爺,回到了城隍廟中,畢竟自己在這水中居住的不大習慣。
這一段時間,朱剛烈也正好樂得清閒,心中更想要知道那施咒之人到底是何人,那巫咸不是說古巫一族都隱居起來,輕易不能外傳,這人不知道從何處修習了這落魂術。
朱剛烈陪著城隍返回萊州城的時候,也正好將那誅妖劍匣,紫電螭龍槍祭煉一番,這誅妖劍匣中有七柄飛劍,都是三重禁制的寶物,可以御劍制敵,也能夠收攝他人飛劍和儲存寶物,劍匣一直是劍仙喜愛的寶物,只是祭煉頗為鋒利,也太過艱難,能夠得到這劍匣也算是意外之喜。紫電螭龍槍倒是一件寶物,其中封印了一頭巨大的雙翼雷螭,威力倒是強大,那萬載寒鐵是不可多得的寶物,貢獻給門派,也能夠換取不少功德點。
只是朱剛烈和城隍回到廟宇的時候,這城隍卻大發雷霆,因為城隍廟中的神像被一個狂悖的書生給揹走了。
對於這件事情,朱剛烈倒是覺得好笑又好氣,這書生到也真的太過狂悖了,這神像是神祗獲取香火願力的憑藉,也是修為增長的關鍵,這書生的作法已經觸動了修煉之人的根基,只怕少不了一頓責罰了。
朱剛烈對這件事情也不去理會,專心的將誅妖劍匣祭煉一番,也過一下真正劍仙的癮,刷一下御劍飛仙的威風。
自己現在是金丹境界,要想突破到天地法相,便是需要大量的積累,這誅妖劍匣和紫電螭龍槍中蘊含的力量也可以作為一種積累。
這誅妖劍匣中除了七柄飛劍外,還有一張誅妖劍陣,只是這劍陣只能配合七柄飛劍使用,否則就能夠讓陰陽葫蘆的道兵提升威力了。
祭煉完了這劍匣後,朱剛烈手腕一點,嗖嗖聲中便飛出七柄飛劍,環繞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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