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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航點了點頭,說:“好。”
我在一旁又不高興了,說:“喂喂!為什麼用‘嫁’這個字?我可是……”
“好了好了,佩王爺你就忍忍嘛,當個小受也是不錯的哦!”柳靖汐一邊笑著,一邊說,“你沒聽過一句話,叫‘極品攻下死,做受也風流。’嗎?”
我張大了嘴巴,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出來。蕭子航和南宮晟在一旁偷笑,我只好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算!你!狠!”
“好了,朕要走了,你們好好處啊!”南宮晟說罷,便帶著柳靖汐走了。
蕭子航看了我一眼,說:“旭兒……”
他還沒說完,我便打斷了他:“誒——子航,你可別再這麼叫我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我爹爹呢。”
“那我要叫你什麼?”蕭子航問。
我低頭思索了一陣,說:“我母妃曾經給我取過一個乳名,除了她,從來都沒有人知道過。你以後就叫我瀾旭吧。”
“瀾旭?好名字!”蕭子航點了點頭,道。
我勾起唇角,拉著他手臂,走出了皇宮。
蕭子航剛回到聽風閣,張松就送來了一封信。蕭子航坐在桌子前,開啟了信封,細細地讀了起來。
蕭條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他手中的信,卻什麼都沒有看到,於是他問道:“二爺,這是誰寫的信啊?”
“我哥。”蕭子航淡淡道。
蕭條瞪大了眼睛,說:“啊?是大爺呀!不會又是催我們回去讓您成親的吧?”
蕭子航嘆了口氣:“差不多,不過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什麼呀?”蕭條問。
蕭子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緩緩的說:“今年的‘天澤新年大會’抽到了在西玦國舉行,我們家作為西玦的首富,需要張羅一下關於大會的事。”
“啊——為什麼要找二爺,難道大爺不會自己張羅嗎?”蕭條不滿的嘀咕道。
蕭子航嘆了口氣,說:“沒辦法,大哥忙不過來也是正常的,我要回去幫他的。”
蕭條有些不太高興,說:“這次回去,二爺又要被逼婚了!”
蕭子航無奈地拍了拍蕭條的肩膀:“算了,大會的事要緊。”
“那……佩王爺呢?”蕭條輕聲問道。
蕭子航沉默了:“我要去問問他。”
蕭條忍不住說:“二爺,你是真心喜歡佩王爺嗎?”
“嗯!”蕭子航很果斷的回答道。
“可是……”蕭條苦著一張臉,說,“要是讓大爺知道了,怎麼辦呀?”
“你放心好了,我會去勸勸我哥的。”蕭子航道。
蕭條也沉默了,說:“二爺,這麼做,值得嗎?”
蕭子航笑了笑,說:“只要是為了瀾旭,我都覺得值得。”
“哦……誒!瀾旭又是誰?”蕭條感覺哪裡不對,感覺問道。
“就是旭兒!”蕭子航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這輩子,只有我能這麼叫他。”
蕭條抽了抽嘴角,身子抖了抖,說:“才幾天,二爺你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你說我變成哪樣了啊?”蕭子航瞥了他一眼,“今天先在這兒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們去佩王府找瀾雪。”
“哦~~”蕭條無精打采地說。
第二天一大早,蕭子航便洗漱好,坐上了馬車趕往了佩王府。
蕭條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說:“二爺,這天這麼冷,我們這麼早去,佩王爺恐怕還沒起床呢吧!”
蕭子航呵斥道:“這就不要你來操心了,只管趕好你的馬車就行了!”
“是~~”蕭條一邊拖著長長的尾音,一邊趕著馬車,加快了速度。
☆、回程
夜裡剛下過雪,地上覆蓋著一層厚厚地積雪。天色還早,所以不曾有人出來,街道上顯得冷冷清清的。馬車駛過的雪地,留下了兩條深深的車轍印跡,地上剛剛融化一點的雪水,在寒冷的氣候下很快凝成了薄冰。
馬車好不容易到了佩王府,只見大門緊閉,蕭條跳下車去敲門,不一會兒,便見老懷走過來開啟了門:“蕭……蕭公子?你這麼大清早的,有什麼事嗎?”
“我今日前來有要事對瀾旭說。”蕭子航禮貌地說。
老懷道:“那蕭公子請進吧。”
進入了佩王府,老懷又說:“現在王爺恐怕還沒有起呢,不如,蕭公子先去前廳等候一會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