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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奴得了榮王妃的眼色,連忙攙扶雲宇齊起身。
雲宇齊巋然不動,磕了三個響頭:“王妃,您與王爺將我們視作手足,我們卻用心險惡,將你們視作擋路石,時時刻刻恨不得除之後快。那日宮宴,我與妹妹著實糊塗,受了獻王鼓動,縱火焚燒藏書閣陷害世子妃。可世子妃卻有了防範,拿捏住妹妹的把柄。妹妹擔心手受怕,害怕世子妃將她揭發,寢食難安,這才委託獻王將世子妃……”後面兩個字如何也說不口,他昨夜聽到雲櫻的坦誠,怒不可遏,從來不知母親與妹妹如此歹毒!
人群中發出不可思議的唏噓聲。
未料到他們會將後宅陰私公佈於眾。
大家心思各異,有的覺得三房就是白眼狼,心狠手辣,盡是要害手足。有的人卻嗅出不尋常的意味,揣摩著榮王府的用意。
畢竟害的是世子妃,可死的卻是前德親王啊!
榮王府這裡的舉動,不消片刻,傳到皇上的耳裡。
“範忠,你如何看?”鳳嘯翻閱奏摺,漫不經心的問道。
範忠嘿嘿笑道:“奴才駑鈍。”
鳳嘯一腳踹過去,笑道:“你啊,朕就是與你說說,不降罪。”
範忠這才開口道:“皇上,依奴才之見,極有可能是獻王利用三房的人對付大房。”
“獻王為何要與榮王做對?”
“皇上,您忘了,鳳敏是獻王帶進宮。”範忠訕訕的提醒。
鳳嘯面色一沉,那麼這樣說來獻王的目標一開始就是衝著鳳源而來……不,衝著他來!
至於利用榮王府,就是一個幌子,聲東擊西罷了!
只是……
範忠彷彿看出鳳嘯的懷疑,再次說道:“自然,也有可能是榮王府故佈疑陣。但是……但是這事兒抖出來可大可小,三夫人可不是好相與之人,處處給榮王妃使壞,豈會冒著喪命的風險擔下這個罪名?”
鳳嘯頷首:“可獻王並無動靜。”
“奴才若是獻王,倒是會靜觀其變,皇上您真的查到他頭上,只怕會推脫到榮王府的頭上。您自然會懷疑榮王府用心險惡,若是處置榮王,您也知曉如今因為鳳源的事兒,百姓多有猜忌,榮王手中握有重兵……”範忠說到此處便沒有再說,有些事說透了反而不好。
鳳嘯面色陰沉,良久,森然的說道:“可惜了,三房倒是生出雲宇齊這樣的兒子!”
範忠心頭一顫,知曉皇上如今怕是懷疑起獻王別有用心了!
“你說靖州患有鼠疫,該如何解決?”鳳嘯將一本奏摺攤開,揉著眉心。
範忠心中一動:“靖州是獻王的封地,您當初感念獻王一片孝心,將他留在京中給廢皇后侍疾。如今廢皇后已經殯天……”
鳳嘯哈哈大笑:“不枉你跟隨朕多年,知朕心意。”
“奴才……奴才只是……”範忠誠惶誠恐,鳳嘯打斷道:“好了!朕還不知你?快擬朕旨意,送往獻王府!”
“是。”
鳳嘯若有所思的說道:“榮王回京已久,該回北疆了。”
範忠腳步一頓,附和道:“皇上高見。”
……
兩道旨意分別送往獻王府、榮王府。
反應不一。
獻王面色驚變,外面的傳言他已經知曉,就是不知道皇上的用意。
立即傳喚沉香,密談了一下午,方才進宮覆命。
而榮王府裡卻是一片沉寂,榮王知道皇上並未降罪於獻王,將他派往封地,暗中打壓,卻又警告榮王府。
將他趕回北疆,怕是對他在盛京心生忌憚。
“父王,輕裝利於行,今日尚早,便離京罷!”雲初嘴角微勾,透著譏誚,皇上此舉也實屬無奈。
只因他唯有獻王一個子嗣,懲罰得輕了亦或是重了,都不妥。
聞言,榮王便知他有打算,便出了書房向榮王妃辭行。
榮王前腳剛走,訊息傳到獻王的耳中。
獻王略微思索,便也整裝出發。
皇上聽到後,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懲處榮王府三房,將鳳源的事收尾。
“皇上,鳳源已死,那麼榮王世子妃該如何處置?”範忠提醒皇上。
皇上面色冷沉,鳳瑤這個女人並不是簡單的角色,何況她還是雲初心尖上的人。鬧出這場風波,將她關進大牢,就這樣放了,著實心裡難安。
可繼續關著牽制雲初,也不是長久之計。
“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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