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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相親,或許真的是被家裡人逼的。
我不知道靈靈是怎麼跟紅姐交涉的,不過有陸辭的面子在,紅姐肯定不敢難為她。
她開開心心地將行李打包,全都放到陸辭的後備箱裡。
我本來是準備晚上在這裡蹭一晚的,可是現在她要走了,我也沒有留下來的立場。
我拎著包跟在靈靈他們身後,走到大堂的時候,紅姐夾著煙走過來,衝著我跟靈靈吐了個菸圈。
我被嗆得直皺眉,忍著沒咳嗽。
或許是因為以後不會再見到紅姐,我竟然覺得今天她的妝還挺好看的,也沒以前那麼可惡了。
第24章 救我
“走了啊?”紅姐眯著眼問了一句,接著又吐出一個眼圈,食指輕輕彈了下菸灰,說,“走了就永遠別回來。”
不知怎麼的,我感覺她有點落寞,挺傷感的。
我們還算客氣地跟她說再見,然後一溜煙跑出紅鼎。
望著紅鼎大門,我跟靈靈一起做鬼臉,終於逃脫了這個牢籠,從此以後天高任鳥飛,我們都是自由人!
靈靈很快被陸辭拖上車,兩個人十分拉風的走了。
我嘆了口氣,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紅鼎。
只見樓上的窗戶邊,不知什麼時候聚集了好多姑娘。她們都跟我差不多大,稍微老一點的,也才二十七八歲。
各個臉上都畫著精緻的妝,或清純,或妖豔,各有各的風采。
而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跟著那輛車跑遠了,羨慕的,嫉妒的。
灰姑娘的故事,大概就是會所裡的姑娘一生最大的追求了吧。
幸運的是,靈靈等到了。
而我們,永遠只是醜小鴨。
晚上無處可去,我只好坐公交回了出租屋,結果鑰匙卻插不進去鎖眼。
我想再試一下,門卻在我面前開啟,裡面走出一個陌生女人,一臉警惕地望著我:“你找誰?”
我疑惑地看了一眼門牌號,沒錯,是我租的那間屋子。
正要問清楚怎麼回事,房東老太太從屋裡鑽出來,冷冰冰地跟我說:“你這房子我租給別人了。”
“什麼?”我懷疑自己聽錯了。
老太太搖著芭蕉扇,不耐煩地望著我,抱怨起來:“你那個媽,躺在樓道里打滾,又哭又鬧的,其他租戶全都有意見了!得得得,房租加押金,一共兩千塊,一分錢不少,全都還你,你還是去其他地方住去吧,我這裡廟小,供不起你。”
她說著將錢塞進我手裡,直接把我往外轟。
我想跟她理論,可是老太太哭哭啼啼地說她就靠這點租金過日子,我要是把她這裡租戶鬧走了,那就是要她的命。
我一時間無可奈何,硬生生被她推著下了樓。
晚上隨便找了家小店,吃了一碗麻辣燙,又實在無處可去,只能拎著挎包在馬路上閒逛。
走在人行天橋上,望著橋下車水馬龍,燈紅酒綠,我才發覺自己多麼渺小。
這個城市這麼大,可我就是個浮萍,連自己的根在哪裡都不知道。
那一瞬間,真的特別傷感,想想從小到大,真正關心我的人,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沒錢,沒房,沒能力,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我爬到天橋上的廣告牌上坐下,望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心想我只要這麼輕輕一跳,就永遠解脫了。
可我咬著牙,怎麼也沒有勇氣縱身一躍。
正天人交戰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我鬆了口氣,似乎替自己找到了一個不用去死的理由。
“喂?”
“姐——”電話一接通,對面就傳來我弟弟的大哭聲。
我嚇了一跳,差點摔下天橋,連忙顫顫巍巍地從上面下來,著急道:“怎麼了?有事倒是說啊你,光哭有什麼用?”
“姐,我闖禍了,你救救我吧——”
張峰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咕咕噥噥半天,可他天生的大舌頭,天橋上又特別吵,怎麼都聽不清楚。只知道他說他快要死了,讓我一定要救救他。
我一下慌了,記憶中他調皮搗蛋耍奸賣乖,什麼缺德事都幹過,就是從來沒有哭的這麼慘。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你把地址發我,我馬上過去。”
我那點傷春悲秋的心思一下沒了,火急火燎地下了天橋,正好收到簡訊。
他在b市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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