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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怎麼好。謝儀昨日喝了不少,此時鬍子拉碴十分憔悴。
看著他,李紅卿嘴角就彎了起來,很想每天都能這樣醒來。
早上腦子清醒些,她輕輕坐起來開始回想昨日的事。
那些人顯然不是攔路搶劫的,能叫出自己的名號,還不想傷害自己。其實不用多想也知道是狄英的人。而且那些人必是跟了自己有很長一段時間,僅是因為一直沒得到機會,這次她落了單,才出手。怪不得廣安帝一直加派人手來保護自己呢。
雖然她不願拿自己與謝儀的關係當籌碼,但事情既然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她也不得不做出一個抉擇了。李紅卿可以確定,狄英又回了樂城。
李紅卿又看向謝儀,她想早點結束對彼此的折磨,也許會更痛,但畢竟短暫。她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臉龐,卻最終還是忍住了,反手向下,稍稍用力推了推謝儀的胸膛。
謝儀雖然睡著了,卻還留著一份警覺,被人一推,很快醒了過來。一睜眼卻看見冷著一張臉的李紅卿,一時未反應過來。
“出去!”李紅卿伸手指著門外,語氣不善。
謝儀坐起來,關心道,“你怎麼了?”
李紅卿卻不由分說,伸手去推他,“出去……”
謝儀被推下了床,李紅卿跪坐在床邊還想把他推遠點,可不小心壓到了膝蓋上的青紫,一個趔趄往前撲去,其實本可以扶住床架穩住身子的,可誰想到謝儀手長速度快將她撈到了自己懷裡。
這一下李紅卿本不足的底氣一下子就爆發了,憋紅著臉跌跌撞撞退出他的懷抱,也不穿鞋子,一路將他推出了門。
謝儀還未反應過來,又不敢逆著她用勁兒,只好眼睜睜被她推了出來,大門還在面前砰的一聲關上了。扭頭看了看早晨守在外頭的丫鬟,謝儀尷尬地咳了兩聲。明明昨晚還好好的,怎麼早上就變成了母夜叉?撫了撫皺巴巴的衣服,敲了兩聲門,除了裡面又扔出來一把自己昨日帶著的劍,再無反應。
撿起劍,謝儀回往芍藥苑,換好官服準備去上朝。他不知是不是昨天她根本沒睡著,自己說的話被她聽了進去。但無論如何,大早上的被推下床趕出門,還是十分煩躁的。
李紅卿在屋內背對著門聽他在外面走遠,直到空空的腳底傳來絲絲涼意,才又走回了床上。
昨日她是真睡了過去,謝儀說了什麼她其實並沒聽見,今早做了決定也僅是巧合罷了。
李紅卿受傷的事情被封了口,相比之下,駙馬早上被趕出公主臥房的訊息很快流竄了出去,授意者當然是李紅卿自己。
不出兩天,公主夫婦又不和吵架了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都城。
待到兩人不和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後,李紅卿去找了那個素衣女子。
“你叫什麼名字?”李紅卿將她叫到了紫蘭苑,知道她是太子的人,便也不太過為難。
那女子不知是偽裝太深,還是本就那種性格,即使明白李紅卿已經知曉她的身份,卻依舊是那副小鹿般柔弱的樣模樣跪在地上答話,“奴家喚作榮蘭。”
“太子可交代過你什麼?”李紅卿想了想試探道。
榮蘭一副吃驚的樣子,“太子豈是奴家這種人能見到的。”
李紅卿無聲笑了笑,“那你可知道怎麼與那人聯絡?”
“公主在說什麼?奴家不懂。”榮蘭閃著一雙無辜的黑眼,看上去分外惹人憐愛。
“那我如果有事情想告訴某個人怎麼辦呢?”李紅卿好整以暇道。
榮蘭想了想,“公主想找誰呢?奴家在館中認識不少人,公主不妨將事情告訴奴家,奴家若是碰倒了自會立刻為您傳達。”
那話一說出來,李紅卿便明白了,廣安帝不許自己私下與狄英聯絡。榮蘭的話明明白白地告訴自己,想傳訊息可以,但內容必須讓廣安帝知道。
李紅卿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榮蘭,“那你就跪著吧。”不要怪她心狠,只是不想再忍受這種被牽著鼻子走的境地。
一整天,李紅卿都呆在書房,將近黃昏,服侍的阿芙才試探問,“公主,榮蘭還跪在紫蘭苑呢。”
“哦?可說了什麼?”李紅卿放下書,平靜看向阿芙。
阿芙搖頭,“跪得筆直,一動不動呢,半句話都沒說。”她感嘆著,“還真沒想到柔柔弱弱的還真有骨氣。”
李紅卿笑出聲,眼睛眯了眯,“她柔柔弱弱又怎麼勾搭得上駙馬?真有骨氣又怎麼會沒皮沒臉的跟到府裡來。”
聽了公主的話,阿芙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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