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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我也知道我錯了,我現在給你道歉,對不起,但是我希望你能對我像對普通同學一樣不行嗎?我們每次見面都要劍拔弩張的嗎?這樣我們彼此不很累嗎?”
“我們見面可以當作不認識,更何況我們本來就不認識。”顧峰說話說的輕巧。
可能是因為外邊的風太大了,也肯能是陸小曼被顧峰的尖酸刻薄傷到心裡了,陸小曼的眼裡一層一層是烏雲般的傷心,一層一層的霧氣再次充斥在她的眼裡,她深呼了一口氣說,“對不起,打擾了。”話說的帶著一絲哭腔。
陸小曼轉身離開,顧峰也沒在乎,沒有去看陸小曼落寞的背影,轉身走進車棚,推車子回家。
或許,這就是他們的生活,天差地別。
一個活在永遠拒絕別人的世界,而陸小曼,只是他生活中的一個,毫無特別,跟那些女孩子一樣,一視同仁,他用著尖酸刻薄的話語去簡單直接了當拒絕她們,不留一絲顏面。
而陸小曼,視若珍寶的用真心全心全意的對待顧峰,最終不知道,真心化作了別人不屑的眼光。
世界是不公平的,很多人滿懷憧憬的期待著,最後的結果卻終究令人難堪。
而對於一少部分人,給了他們光鮮亮麗的外表,給了他們顯赫家世背景,給了他們不同於常人的智商,所有人以他們為標杆,為藍圖,指著他們抱怨上天的不公平。
可是西方有這樣的一句話,上帝是公平的,他在為每一個人關上一扇門的同時必然會為你再開啟一扇窗。
於是那些站在旁人眼前令人羨慕的人,在人前努力的偽裝自己,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現在別人的面前,不會疲倦,不會認輸,然後把自己的痛苦掩飾,在人後,不為人知的痛苦,發洩自己心中的苦悶。
光鮮亮麗的外表下,黑暗臃腫的內心正在發芽,他們痛苦偽裝,疲勞甚至麻木的過每一天。
而顧峰,就屬於這一類人。
在黑暗裡,顧峰把車子停好,上鎖,在聲控燈已經熄滅的樓道里摸索這上樓。
一路上,吱吱呀呀的,估計是鄰居扔在樓道里的垃圾,顧峰把它們從腳邊踢了下去。
上了六樓,顧峰把家裡門開啟,然後開燈。
燈,並不是現在常用的白熾燈,而是之前的發著暗黃色的燈泡,顧峰走進,張望著家裡,試探的喊了一聲,“媽?”
沒有人回應。
顧峰走進客廳,他媽坐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
而對面的電視,已經是黑白色交接,顯示毫無訊號。
在暗黃色的燈光下的襯托下,看著他的媽媽,似乎已經很老了,臉上還帶有一絲蒼白,鬢間明顯的有幾根銀絲,她安詳的倚在沙發上,顧峰為嗎媽蓋上了被子。
只是輕輕一觸,媽媽便從睡夢中驚醒,拖著疲倦的聲音問,“小峰迴來了,吃飯了嗎?”
“媽,我自己來吧,你回房間睡覺吧。”他的聲音很柔軟,好像是春天裡的細雨,沒有了平日裡的尖銳。
那個年老的女人點了點頭,說,“把電視關了,我就回屋睡覺。”
顧峰去關電視的時候,看見茶几上放了一張信用卡。
顧峰拿起來看了看,本來是溫潤的臉上忽然變的冷肅起來,轉過身,只是瞬間,他的聲音不再柔和,更多的是尖銳,問:“那個人是不是來過了?”
他媽媽有點擔心,答非所問說,“什麼那個人不那個人的,他是你爸爸。”
“所以呢?拿錢給你你就要了,我們沒有必要活得那麼的卑微,我們不需要他的施捨,媽,你當初忘記了那個人是怎麼背叛你拋棄你的,憑什麼他和他的太太孩子就可以住在幾百平米的別墅裡,他和那個女人的孩子就可以不用努力就可以享受高階的學習,他們享受著無盡的財富,就要你活在這裡六十平方米的小房子忍受疾病的折磨?”顧峰顯示出之前沒有的激動。
只要一提到他的父親,他就會十分的激動。
“你爸是給你上學的錢。”
“我不需要。”說完轉身就走,“我會把錢還給他的,他的錢,跟我從來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小峰,小峰……”留下的只有那個看起來年老實際卻很年輕的女人的呼喚,她無力的癱倒在沙發上,眼睛裡劃出一滴淚。
顧峰疾步的走回自己的房間,在暗無天日的狹小的空間裡,顧峰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他能夠努力的選擇自己的生活,還想要努力的去改變自己的人生,可是他唯一改變不了的是他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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