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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一聽,登時坐直了身子,右手指一挑,密函到手,讀後大笑不止。
“難道是仙界傳來喜事了?”
妖后斜眼一瞪聶傾昇,震退他三步,“哼,密函通常會有好事?”
“臣下愚鈍。見妖后大笑,便以為——”
“哼,你真真是愚鈍了,難道我不是一直笑著?”妖后輕撥發絲,香媚酥骨,“死禿驢終究走到頭了,哈,真是大快我心!嗔妒是醜陋的,終究是被自己害死了。禿驢如是,那丫頭如是。”
聶傾昇心如雷鼓,但強自鎮定。妖后早已窺其心緒,嘴露邪笑道:“聶卿啊,何必愁眉苦臉。你要知道,這些人的事哪逃得過仙界法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過都是在等機會罷了。哼,當撕破了臉皮,就看得到下面的血肉。我妖界眾生,哪一個辨不出血肉的好壞?哈哈哈哈!”
“霧兒絕非敗類!”聶傾昇破口而出,出後即悔,大汗淋漓。
妖后並未發怒,又笑道:“你,就是個窩囊廢!要不,你去坐大牢?可你,又不敢不是嗎?”妖后又躺下身子道,“軒兒,看來是我小看你了。哈哈,好聶卿,我今日心情大好,過來呀。說罷,雙眼盯住聶傾昇,聶傾昇又似被勾魂去魄了般跪走到妖后面前,妖后笑道,“那禿驢想讓我幫忙,哼,看來窮途末路者,真是病急亂投醫。”
作者有話要說: 起初是極端,依舊是極端的發展。
☆、(七)玉人何處教吹簫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憂受兮,勞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紹兮,勞心慘兮!”
羽飛只覺耳邊有人低語,卻無法睜開雙眼,也無法感知周圍環境。
“飛兒,我真想再見你最後一面。可是——”
羽飛掙扎著欲睜開雙眼,微睜一刻,只感白光刺目。然後她聽見了風聲,接著是鳥鳴,接著是浩蕩水聲。
“少爺!”
一女子之嘶嚎猶如利劍穿心,羽飛猛地睜開雙眼,周圍是翠山重巒、古木參天,眼前卻是生死別離。羽飛欲上前拉回慕容雪,卻被無形力量牽制全身,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仰天倒去。
“慕——容——雪!”羽飛嘶吼著,周圍地陷山塌,風雲變幻,電閃雷鳴,一道霹靂直指羽飛。羽飛仰面只見電似火蛇般要將她吞沒,頭腦中又浮現出夕霧刺心的場景——“你為何害他!”
“啊!”羽飛驚醒,只見自己全身已遭銀鏈束縛於銀河塔上,宇軒仰頭直視著她,面如水鏡而目光如火。珠暇緩緩走來,停在宇軒身後,滿目含哀。
“前輩,這要拴著飛兒多久?如此待她豈不太狠。”
羽飛欲掙脫銀鏈,可每一動周身猶遭雷劈,痛徹心骨。
“父親!怎會如此!”
宇軒不應,只用一雙憂鬱無奈的雙眼看著羽飛。羽飛仍想掙脫銀鏈,卻成雷電加身,終使羽飛又昏死過去。
“飛兒!”珠暇淚水盈盈,對宇軒哭求道,“前輩請開恩,放了飛兒罷。”
“他毀了自己的東籬殿,“宇軒雙眼低垂,”又毀了芙蓉殿、柳葉殿、紫藤殿、玉蘭殿,還差點兒進了兜率宮。她所能及之處,盡是損毀。致使人間一些地方旱魃為虐,一些地方洪澇成災!此事已震驚了凌霄殿,你讓我如何是好?”
“飛兒當時是失了意識,若是平日裡她哪會如此!”
“是嗎暇兒?”宇軒側身向珠暇問道,“若我告訴你這可能是真正的她,你又當如何?”
“真君,”珠暇跪求道,“若飛兒真當如此,我願導之正途!”
“暇兒,她一時安定不了。將她懸掛於此,是懲戒,亦是權宜之計。我為其父,心裡焦痛於你百倍,我又怎不在乎她?”宇軒說著,扶起珠暇。忽然自身支撐不住,跪地揪其胸口,血從嘴角邊留下,“飛兒如今,我難辭其咎!”
珠暇大驚,趕忙低身扶起宇軒道:“前輩何須如此自責,此乃飛兒情結開啟必經劫數。我等需想辦法醫她才是,您可得保重自己。”說罷,只見劉真義匆匆前來稟報:“啟稟真君,太白金星請您速速前往銀河臺參與百仙殿審。”
“我已知曉。”宇軒雙手翻掌調息真氣後,款款離去。
劉真義目送宇軒離去後,轉身拜過珠暇道:“菘藍仙子又來探望羽飛了?”
珠暇回禮道:“是,我擔心她。請問將軍,飛兒連日來情況如何?”
劉真義並未立刻回答,沉思默想稍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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