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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笨蛋難道借了高利貸?!松本拔腿就沿著剛才一步兩回頭的街道奔了回去。
氣喘吁吁地奔上二樓,開始狂敲相葉的房門。
不會已經被打暈了吧……松本幾乎是拳腳並用地對相葉的房門施加瀑力,不能打在相葉身上的力氣全部發洩在了房門上。
松本湊在門口聽了聽,似乎沒動靜。
當他正準備砸最後一次門,然後想別的辦法進去的時候。
門開了,他一拳砸在了相葉腦袋上。
“好痛!”相葉捂著被松本砸中的腦袋,這力道簡直就是劈磚頭啊。
松本一把拉過相葉,護在身後。警惕地朝房間裡巡視著,生怕那個男人撲過來。
但僵持了一會兒,什麼都沒發生。
“你沒走呢?”相葉把頭伸過來,扛在他的肩膀上:“晚回去可就沒電車了哦。”
松本還沒從剛才的警惕中回過神來:“那人是誰?”
“那個?哦……”相葉還是一副迷迷糊糊搞不清狀況的樣子:“那是莉香的哥哥。”
“哈?!”這次松本潤的眼睛瞪了起來,詫異的表情顯然比生氣的表情幅度要大得多。
三個人坐在茶几旁,松本點頭打個招呼覺得混身不自在。
松本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男人,又瞟向別處,再看著牆上時針分針即將重合的時鐘。
看來真趕不上末班車了。
“剛才……實在抱歉。”松本直挺著肩膀,非常勉強地在道歉。
“我也很抱歉……”那個男人說:“說來就來了。聽相葉說,我來的時候,你才剛走。”
其實是被趕走的。嗯,強行驅逐。
松本潤的眼珠子又在房間裡逛了一圈,然後落在倒茶回來的相葉雅紀臉上。
相葉感覺到了左邊那問責的目光,然後在心裡碎碎念著,大哥啊,大哥……你再坐一會兒吧。
那就改天再聊。莉香的哥哥非常豪爽地幹了桌上的茶,然後站起身來。
“不打擾你們了。我也該走了。”他轉身往門口走,相葉幾乎把心裡的想法脫口而出了:“大哥……你不坐了?”
“走了。走了。”莉香哥的行事風格和體格一樣強健。一踏出門去,把門結實地一關,半點挽留的餘地都沒有。
剩下的兩個人,看看地,看看天,看看時鐘。
鐺~鐺~鐺~十二點。
相葉變身了。
他轉過來,面朝松本,正襟危坐,雙手伏地,九十度彎腰,像只大青蛙似的趴在地上,行了個標準的謝罪禮。
“對不起!其實,我一直都瞞著你們……”相葉的聲音傳到地面,再從地面反彈到松本的耳朵裡。“我要和莉香結婚了!”
“哈?!”松本潤聽到的第一反應就是再看牆上的時鐘,難道過了十二點人都不正常麼?“等等……你說真的?!”
相葉爬起來,近乎討好地舉著他那個慣用的道歉姿勢。
14
二宮答應了櫻井的邀請是因為那個白痴真的做了一件很白痴的事。
他居然三更半夜跑到了二宮家樓下,然後不停地按喇叭,一副你不出來我就吵死你鄰居的魚死網破的架勢,逼得二宮不得不繳械投降。
“我們去看東京塔。”當櫻井露出兩顆板牙笑著說出半夜叫他出來的目的的時候,二宮真的很想掐死他。
半夜的東京塔裹著炫目的紅光,在城市的燈海中,顯得孤獨而壯麗。
櫻井翔拉著他走到塔下,指著塔尖讓他看。
“你說,如果站在塔尖,能看多遠?”櫻井翔興致不減。
二宮揣著手,沒好氣地回答:“你去問修電線的。”
“站在塔頂,所有燈光的地方都能看見。”櫻井翔說得很激昂,甚至激昂地把二宮揣在臂彎裡的一隻手掰了出來,像跳歌劇似的展開手臂,指著遠方燈火最燦爛的地方:“那些能看見的地方,都是我們的。”
二宮詫異地看著他,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櫻井翔。
二宮和也記得第一次見櫻井翔時候,那個人很禮節性地伸出手,然後輕輕握了一下,官腔地說著你的表演令我很感慨云云。
那種生為同齡人,卻沒有一絲同齡人該有的表情,給二宮留下了深刻印象。
原以為櫻井翔會是那種討厭的學生會幹部,但碰面的時間多了,卻發現櫻井翔並不如他的對外形象一般完美。
比如背越式跳高是他的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