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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話繼續說下去:“這種人吶……最討厭了。”
櫻井翔低下頭,似乎有小小的不開心。
那種瞪大了眼睛,一動不動盯著一個地方看著的一副受挫的面孔,看起來實在是很無辜。
沉默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來,嘆了口氣。
然後輕輕地問:“你也這麼想?”
二宮咬了咬嘴唇,然後伸手摟住櫻井翔的後背。
“他們那麼說,是因為嫉妒你所擁有的。”二宮像在安慰那張滿是挫敗感的臉。
“我從沒那麼想過。因為我知道,擁有的越多,責任也就越重。”
櫻井翔的手揷在口袋裡,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二宮的頭髮蹭著櫻井的面頰。
擁抱了一下,然後鬆開。
這回是二宮直接地看著櫻井的眼睛,櫻井卻一直低著頭,迴避似的。
“我沒什麼責任感,而我想要的東西也很少。”二宮的語氣聽起來比平常略微低沉了。“所以我,不會放手。”
12點了,聖誕的花火在中天綻放。
流光溢彩的星火之光,流淌在櫻井的眼睛裡,彷彿河水泛著微波。
二宮拽過他一起看著遠方此起彼伏的騰躍的火焰。
櫻井打起精神來笑著,如果不是嘴角上挑著的話,眼淚可能就繃不住了。
“人並不是什麼時候都那麼強的……”二宮看著焰火,靜靜地說。
“我的肩膀……偶爾也能借你靠靠……”
櫻井翔伸手攬住他,緊貼著胸口,然後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好吧,我累了,讓我休息一會兒。”這麼說著的櫻井翔,安靜得褪去了一身的鋒芒,就這麼緊緊地貼著他,害怕失去似的依偎得那麼緊。
二宮微微轉過頭去,其實明明知道看不清他的臉。
只能更緊地握住了彼此的手。
輕輕地說,聖誕快樂。
☆、第六十三、六十四、六十五章
63
開庭那天,一直在下雪。
過了新年的天氣突然冷得厲害,雪花也是大塊大塊的往下掉。
二宮站在被告的辯護律師席上,斜對面是櫻井翔。
隔著一個寬闊的法庭,彼此能看見對方的表情。
眉頭緊鎖的,低下眉眼的,專心致志地看著手頭的材料。
二宮的目光從櫻井臉上,掃到陪審團的每位成員臉上,每個人都繃足了一張嚴肅十足的面孔。
越是緊張的氣氛,越是緊張不起來。
這個感覺還真是……二宮嘆了口氣,重新看著手頭的材料。
那個聖誕夜,最終以花火燃盡了芳華而散盡。
櫻井說他要去家族聚會了,一年一度的櫻井家的慣例,他總不能缺席太久。
二宮笑著說你真是個合格的長男,還愣著幹什麼,快走吧。
櫻井說你這麼溫順的樣子,還真是不適合。
二宮也笑著回敬,我也從來沒見你那麼脆弱。
其實有一種默契,彼此會儲存著一點距離。
這個距離,誰也不跨出第一步。
就像櫻井總掛著的精英的笑容,而二宮總是玩世不恭的嘴臉一樣。
只是那個聖誕夜,實在太冷了。
二宮看著櫻井翔轉身離開的背影,雪花落在了鼻尖上也沒有融化。
呵出的氣是嫋嫋的白色,那個身影在白色的朦朧中,越走越遠。
開庭的鈴聲響起,二宮集中注意力,抖擻了一下肩膀。
櫻井翔是個可怕的對手,似乎年齡越大,越是精進。
偶爾還沾染了牛島先生的作風,連續的逼問和反問,憋得人透不過氣來。
“請問被告律師,吉川盛人住東京都濟生會中央病院是哪一年?”
“1989年,準確的說是1989年9月23日,病歷上清楚地寫著。”
“人院的原因是?”
“風溼性心臟病導致的暈厥。”
“沒錯,我手裡的病歷清清楚楚地這樣寫著。我申請傳喚當時負責吉川盛病床的佐藤護士長出庭作證。”
“反對。”
“反對無效。”
二宮有些慍怒地看著櫻井翔。
站在法庭上的櫻井翔始終是理直氣壯的自信樣子。
對於這樣一幅面孔早已熟悉,但不知為什麼,今天這樣咄咄逼人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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