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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打碎了!要罰酒。”倒是陪酒小姐的笑聲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
森下晟一重新啟動了笑容,笑著攬過那位小姐的腰,指著二宮說:“是啊是啊,要罰,給我狠狠地罰。”
“要罰酒咯!”熱鬧的氣氛又恢復了。周圍開始喧囂起來,起鬨聲,碰杯聲,叮叮噹噹響個不停。但全部的焦點從森下晟一轉移到了二宮身上。
小律師們一擁而上,這個舉杯,那個倒酒,熱切且因殷勤的眼神,似乎在看著他們的救世主。
二宮看著這些企圖把他神吞活剝了的眼神,突然想,如果森下晟一說的不是罰酒,而是“給我打”的話,自己可能會被同僚活活打死也說不定。
但酒精畢竟不是好東西。
喝下兩杯之後,二宮就有些受不了。他本來就不怎麼健康的胃,此刻上下翻滾得厲害。
森下晟一制止了輪番的敬酒,但周圍起鬨的勢頭還沒消停。
那位機靈的小姐又想到了一個新點子。她趴在森下晟一的旁邊耳語了幾句,似乎是一個正中下懷的懲罰遊戲。
森下晟一立刻笑了起來,然後指著二宮說:“這些美女啊,想到了一個很不錯的主意。等會兒有你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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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暈乎乎的,腳步有些踉蹌。胳膊被七八隻手拽著,來不及掙脫。
金碧輝煌的燈光漸漸變大、變暗、從視野中消失,笑聲和起鬨的聲音模糊一片。
二宮真的不知道要被這些美女拽到哪裡去。
飯後的餘興節目嗎?他沮喪地想。
如果主角不是自己的話……倒是可以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
但換成了自己,想到那些看著自己的冷漠的扭曲的面孔,就覺得毛骨悚然。
“各位姐姐……”喝多了酒,連舌頭都不利索:“你們就放我走吧。”
“那可不行。”嬌滴滴的聲音卻否定得堅決:“你走了,我們多不好交待。”
“森下先生可是我們的老主顧,今天你可掃了他的興。”又是一聲嗲嗲的嗓子,說得合情合理:“我們就小小地懲罰你一下,你呢,就小小地忍耐一下,反正夜店裡的事,也沒人當真,乖啊。”
抗議無效,二宮沮喪地想。
這裡不是法庭,語言也不是利器。
化妝鏡、梳妝檯、凌亂的化妝品和首飾、堆在地上的金光燦燦的裙子、鑲著亮片的禮服、還有掛起來的雜七雜八的衣服。
陪酒小姐們的化妝間?
名喚美香子的女郎朝二宮笑了笑,趴在鏡子前開始補妝。“你自己脫還是我們動手?”
“誒?”二宮突然覺得完全清醒了:“什麼?”
“動手啊!脫衣服!”美香子見二宮趴在桌子上完全不動作,索性把他拽起來,開始解他的皮帶。
二宮急忙彎腰護著皮帶,跳到一邊去,但不小心又被腳下的衣服絆住了,狼狽不堪地摔到衣服堆上。
美香子捂著肚子笑了一陣,然後帶著另一位女郎撲上去,七手八腳地按住二宮。
二宮弓著腰,蜷曲著腿,不知道該反抗還是該投降。
其實他能逃脫,畢竟只是兩個女人而已。
但局面卻混亂得容不得他猶豫片刻,美香子一抬手就抽走了他的皮帶,緊接著另一位女郎又來扒他的褲子。
“你就乖乖換上啦。”看到尷尬得滿面通紅的二宮,那位女郎的口氣也軟了下來:“現在姐姐們都在包廂陪客人跳舞呢,你換好了就趕緊過去,你要是遲遲不過去,我們多難做。”
被說話分散了注意力的二宮,又被扒掉了襯衣。
待到全部換好了之後,二宮真是哭笑不得。
那位女郎倒是興奮得不得了,像小時候給喜愛的洋娃娃換了身漂亮的衣服一樣,拍著手說:“很漂亮,很漂亮……比美香子姐姐都漂亮。”
“是誰說比我漂亮?”美香子上下打量著換了身旗袍的二宮,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說:“還挺翹。”
“你是森下先生的……這個吧。”美香子伸出小拇指,狡猾地笑了笑。
二宮嚇得想開門逃出去,又怕這身打扮出去太驚悚,只敢逃到了門邊。
“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美香子的眉眼長得嫵媚,笑起來像狐狸一樣:“我看到你坐他腿上了。”
二宮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
“可能森下先生也喜歡你這個樣子吧。”美香子彎下腰,白花花的胸脯在他的眼前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