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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讓她後背一涼。
莫小雨故作鎮定的鑽進了睡袋,直挺挺的躺在簡然的旁邊,兩眼一閉,全身僵硬,裝作睡著了,另外三個人則是興致勃勃的夜談著,耳畔傳來簡然清清淺淺的聲音,隨著說話而輕吐出氣息,偶爾噴灑在莫小雨的耳朵,臉頰,讓她臉皮發燙,耳朵泛紅。夜色深沉,談話聲漸漸低了下去,耳邊已經響起林舒的微鼾聲。
山頂寂靜無聲,只有帳篷外呼呼刮過的風聲,皎潔的月華灑落了一地,莫小雨睜開眼,讓視線慢慢習慣黑暗,就著微微的光線,小心翼翼的偏過頭,往旁邊的簡然看去,她正側著身,小臉正對自己,微弱光線勾勒出她的輪廓,在黑暗中仍顯得白皙的肌膚,彎彎的眼睛微閉著,挺翹的鼻子,抿著的雙唇,隨著呼吸的起伏,輕柔的呵出氣息,噴灑在莫小雨的臉頰,攏在她的眉眼、她的呼吸、她的雙唇。
莫小雨沉浸在簡然的氣息裡無法自拔,好似最虔誠的信徒,用溫柔的視線一寸一寸的膜拜著世間獨一無二的,屬於簡然的美麗,只有在黑夜裡,在漆黑的夜色的掩蓋下,莫小雨才敢如此放肆而恣意的看著簡然,
“簡然…”,莫小雨無聲的比著口型,輕喚著曾在心底無數次呢喃過的名字,捲翹的睫毛如輕柔的蝶翼般,眨了眨,一對淡如煙雨的眼睛,定定的看進了莫小雨的眼裡,似是鑽進了她的心裡,想要挖出她心底最深處的秘密。莫小雨嚇的渾身抖了下,逃避似的閉上雙眼,僵硬著不敢動。
“睜開眼睛。。”,簡然悄聲說道,語氣不容回絕,莫小雨的睫毛輕顫著,如柔弱的、受傷的蝴蝶,無力的掙扎著,揮舞著蝶翼,緩緩睜開了眼睛,一雙憂傷如水的眼睛,正滿懷不安的往四處瞄著,“你到底怎麼回事?莫小雨!”,簡然低聲喝道,她實在不明白這個古怪的傢伙,自閉、內向,不善言辭,可卻總是不知不覺吸引著自己的注意,莫小雨低頭,不吭聲,
“你的心事,可以跟我說嗎?”,工作2年再讀研的簡然,經過了社會的歷練,比在象牙塔裡直接讀研的同學更多了幾分成熟和細心,更像個體貼而知心的姐姐,“我睡了。。”,莫小雨翻了個身,背對著簡然,身體如蝦子般蜷縮成一團,落寞的背影,讓人心疼,簡然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對這個古怪的傢伙,放不下心。
簡然嘆了口氣,拉開睡袋,伸出了一隻手,搭在莫小雨的背上,輕拍了拍,微微貼近了些,悄聲說道,“什麼事都憋在心裡,會把人憋壞的”,莫小雨揹著她,臉上的神情早已掩在了黑暗之中,淚水緩緩滑過臉頰,不發一語。
到了下學期,課業不重,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外實習,或是跟著導師做課題,教室裡冷冷清清,寢室的過道來往的腳步也少了許多,向晚晴的家就在本市,沒課的時候都不在寢室,莫小雨的室友林舒因為交了男朋友,在外租了房子,兩個寢室都各自留下了一個人,那時候,莫小雨和簡然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走的越來越近,幾乎是朝夕相處,形影不離的。
莫小雨喜歡趴在寢室的窗戶裡,看著簡然一個人出去上課,一個人打飯回寢室,一個人去圖書館,形影單隻的落寞,看的莫小雨很心酸。
作者有話要說: 小弱受漫長的單戀之路。。。。
這是註定的一場卑微到塵土的單戀,前世莫小雨的死纏爛打讓簡然厭惡、退縮,當有了重生的機會,但為了拯救女主,莫小雨只能心酸的逃避、隱忍,不敢開口,人都是犯j的,唾手可得的嗤之以鼻,避之不及的卻不由吸引。。我想知道,重來一次,是否會是另一種結局?
☆、成全
研究生不比大學,逐漸成熟的性格發展,獨立自主,使得同學關係不如大學時單純、真摯。不同於循規蹈矩的大學讀書、自習,研究生的學習生涯更為自由,幾乎第一學期修完大部分必修課的學分後,選修課可以隨意安排,兩、三天上完一週的選修課,剩下的日子都很空閒,家在本市的同學很多都不住校,比如簡然的室友向晚晴。
沒有強制規定的必修課,但每個人都要分配自己的時間,準備讀博的,天天泡在圖書館,忙著發表文章,跟著導師做課題、出教材,準備工作的要備考各種資格證,去大公司實習,為畢業的求職路鋪好基石。
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天之驕子,相互間叫勁,畢業時,無論是考博還是求職,班裡的同學都會成為自己最有力的競爭者,從班級、社團到學生會,都充斥著暗地洶湧的競爭關係。
簡然比同齡人年長兩歲,有過工作經驗,性格更為獨立,處事周到,工作能力突出,在班裡組織某些活動時,不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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