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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可以飛!
回頭看著步步緊逼的黑衣人,她突然笑不出來了:悲催啊!這麼拼命幹嘛啊!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吼了“不就一嗓子嗎,大不了你們吼回來啊!這麼拼命幹嗎!你媽喊你們回家吃飯啊!”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愣了愣。嘴角一抽,一時無語。也只是一愣神,隨即再次廝殺在一起。倬聞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沒敢分心,繼續戰鬥。這些黑衣人的武功都不弱,他還要照顧懷裡這丫頭。分心不得,雲子逸也很吃力。這些黑衣人非等閒之輩,好在之前已經交過手,對他們的路數有了大致瞭解,對付起來還算可以,至少身上沒掛彩。只是雙方都僵在了一起一時勝負難分。陳默看的膽戰心驚,這些她只在電視上看過,第一次身臨其境難免害怕。 她本能地想要閉眼不看卻眼尖的發現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飛鏢直襲倬聞的背部。她沒有多想一個翻身替他擋了下來。待倬聞反應過來,飛鏢已經刺入了她的背脊。倬聞一驚,一個旋踢踢翻了圍在面前的黑衣人。反身抱住了滑落了陳默,突來的疼痛讓陳默眼前陣陣發黑“姑娘 ,姑娘你沒事吧”陳默嘴唇吸動了兩下蹦出了一個字“疼”倬聞用玉簫點了她周身幾個穴位將她扶起,探頭檢視她的傷勢。被傷到地方正流著黑血,鏢上有毒。倬聞眸光一冷,玉簫再次封住了她背後幾個要穴阻止了毒素的蔓延,將那枚飛鏢取下來。他的動作極輕,陳默還是低哼了一聲昏了過去。看著手裡的毒鏢,倬聞眸底漸漸泛起寒意,生平第一次有了殺意雲子逸早在陳默受傷的時候就逼退了圍攻自己的黑衣人來到了二人身邊“怎麼樣?”看著昏過去的陳默以及她背部流出的黑血雲子逸眸色也是一冷。倬聞也不多說,那枚毒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了出去,準確無誤地射中了那個頭目的眉心,當即斃命。黑衣人一驚,還未回過神來又被雲子逸所飛射出的銀針射殺了大片。僅剩的幾人大驚,紛紛退後幾步,戒備的看著眼前的二人。二人皆眸含殺意周身的肅殺之氣足以令人望而生畏。黑衣人互望一眼,識時務者為俊傑。轉身,朝不同方向跑了。二人也不追,現在不是時候。“殺,一個不留。”倬聞說出了這五個字。空中一片附和聲“是!”嗖嗖幾聲,隱藏在深處的暗衛得令追趕。倬聞恢復以往的溫和謙讓,看向懷裡的陳默,表情凝重。雲子逸則是上前將那黑衣頭目搜了個遍。終於在他懷裡搜到了一個瓷瓶以及一張雕刻著曼珠沙華的火紅色令牌。待看清令牌上面的紋案以及上面的字,他的臉色變了變,拿著東西走了回去。將瓷瓶裡的藥餵給了陳默,又將那枚令牌交給了倬聞,看著面前的令牌倬聞臉色一變。眸底劃過詫異,閉上了眼,雲子逸看了他,又看了看昏睡的陳默“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倬聞睜開眼,看向懷裡的陳默“去逍遙谷,她的傷口必須處理。”雲子逸點點頭,伸手打算抱起陳默。倬聞卻先他一步將她抱起“我來,走吧。”雲子逸看著落空的手眸色有些黯然,尷尬的收回手起身跟了上去。
幽冥間,一間華麗的有些過分的空曠雅間幽靜得有些可怕。原因是那間雅間的正中央擺放了一個冰棺,裡面住了一位與死神競爭時間的女子,名喚君曦。而在冰棺旁正站著一位銀面男子。他正細細的擦拭著棺內女子的臉龐,手臂,一道黑色身影悄無聲息地落在院中,躬身一揖“宗主”銀面男子嘴角一牽,並未停下手裡的動作“如何?”黑衣人猶豫了一下“無一生還”銀面男子動作一頓。隨即恢復如常“怎麼死的?”“一個是被張倬聞殺了,七個被雲子逸殺了。其餘是風影騎”銀面男子輕笑出聲“哦~他居然動了殺意,還出動了風影暗衛。”黑衣人不說話算預設“令牌留下了”“是”“很好”他長長地嘆了一聲“少主呢?”“屬下不知”銀面男子眸色一斂“下去吧”黑衣人一揖,閃身朝暗處隱去。黑衣人退下後,銀面男子停下手中動作從懷裡掏出一塊發光的紋龍玉佩在手心反覆摩挲。末了,低頭看向冰棺裡的女子微微一笑“曦兒,你看見了嗎?命定之人來了,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你一定等急了吧。 你放心,我一定會用她的血為你換命。一定,在這之前,我要讓張顯揚好好看看,我是怎麼讓他兩個兒子相愛相殺。我要為你報仇。”說著在她額際印下一吻,唇角也勾起一絲詭異的笑…
☆、神醫……莫逍遙
倬聞抱著昏睡不醒的陳默來到了逍遙谷,雲子逸在前面開路。剛到谷口就聞到陣陣清香夾雜著淡淡草藥的藥香撲鼻而來,不會有任何不適反而讓人神清氣爽。谷中有一座竹樓,竹樓非常寬闊,有好幾間房間。四面環山繞水,綠蔭青蔥,中央立著一座竹亭水榭。二人顯然是這裡的常客。抱著陳默徑直往最近的一間竹屋走去,雲子逸推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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