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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姐喝不得酒,這前嫌該怎麼釋?要不問問廚房,端一碗甜酒釀給她?”
四周響起稀稀拉拉的譏笑聲。周嘉文盯著她的眼睛:“程小姐,你就這麼不給周某面子?”
程無雙道:“周少的面子,我哪兒敢不給,只是確實體質不適宜飲酒,周少一查訪就能知道我並非故意推諉。”
陳明道:“那就問問吧。這位張先生看著程小姐長大,又一直負責她的教導,對她的瞭解最深。”
周嘉文扭頭看向張君逸:“原來你就是張先生,家父提起過你,久仰。”
張君逸含笑,風度翩翩的說:“周少客氣,早就聽說周少是年輕一輩裡真正的風雲人物,今日見面,才知風采遠超過我的想象。”
“張先生過獎。請你告訴我,程小姐真的不宜喝酒嗎?”周嘉文迅速結束寒暄,切入正題。
程無雙暗自攥緊了手指,凝視著張君逸。
他一步一步向她走來,每一步就像踩在她心上,她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了起來。他在她身邊站定,湊近她耳朵,用很輕,但足夠讓旁邊的人聽見的聲音問:“無雙,你要不要求一求我?”
程無雙怔住,憤怒的潮紅須臾衝上臉頰,她瞪著他,喉頭就像被掐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求他?他會要求她用什麼代價換取這個求情?他躊躇滿志,這個代價她付得起嗎?
僵持片刻,她閉了閉眼,扭頭不再看他。
張君逸微微眯起眼睛,道:“無雙酒量確實不行,但是她自己不謹慎,冒犯了周少,自罰一杯也是應該的,再推脫未免太嬌氣了。”他說罷,笑了笑,“抱歉,我有點事,先走一步,周少陳少請恕我無禮。不過,無雙才是明華集團的代表,她在就夠了。”
程無雙身子已經冷透,幾乎握不住手裡的礦泉水杯,她怔然看著張君逸走遠,侍者替他拉開門,他走出去,門又關上,徹底不見。
陳明輕而易舉從她手裡抽走礦泉水杯,把剛倒好的威士忌遞過來:“程小姐,幹了吧?這酒真的不錯。”
好的威士忌都是慢慢細品的,只有酒鬼才會舉著劣質威士忌說什麼乾杯。程無雙在眾目睽睽之下下不了臺,忍了又忍,勉強擠出微笑,對周嘉文說:“周少……”
他根本不耐煩聽,皮笑肉不笑的打斷她:“程小姐還想說什麼?張先生都發了話了,再推脫,可真的是瞧不起我周某了。”
她艱難的開口:“我和張先生的關係,並非你所知的那樣親密,他的態度你剛剛也看見了。”張君逸已經當場和她決裂,她沒必要再遮掩。
周嘉文“嘖嘖”兩聲,走到她身邊,道:“原來如此,程小姐失了支柱,真可憐。”他低下頭,手輕輕放上她肩膀,目光在她光滑的肌膚上逡巡,“我最看不得美人落難,程小姐需要我的幫助嗎?”
程無雙怔了怔,被他觸碰的地方就像烙鐵燙了似的,她立刻退了一步,憤怒的看著他:“周少日理萬機,我哪兒好意思佔用你的時間。”
周嘉文掌心依舊留存著從她面板獲取的溫暖滑膩的觸感,他捻了捻手,冷笑一聲,從身邊低眉垂目,彷彿隱形人一般的侍者的托盤裡取了酒瓶。按照慣例,威士忌杯裡的酒只倒淺淺的五分之一杯,讓酒液充分與空氣接觸,與氧氣反應,產生更濃烈的香氣。他卻傾斜了酒瓶,琥珀色的酒液注滿了杯子,然後遞了過來:“杯酒釋前嫌麼,杯底那麼點,算什麼杯酒,程小姐,你說是不是?”
酒的確是好酒,威士忌的香氣繚繞開,光聞聞她就有種微醺感。她一咬牙,轉身想走,周嘉文遞了個眼神,立刻有人走到門口,牢牢守住。
“程小姐,真的這點面子都不給?”周嘉文輕輕搖頭,對陳明道,“你確定要和這樣沒分寸的人繼續做生意?”
程無雙如遭雷擊,只能停住步子:“周少,你到底想幹什麼?”
周嘉文把酒杯往旁邊的桌上一放,緩緩道:“程小姐是聰明人,應該看出來,我這人好面子。你當眾掃我的臉,我今後在b城怎麼混?不過是一杯酒而已,你推諉個什麼勁?”
她看了一眼酒杯,彷彿裡面裝的是□□,肩膀微微發抖,牙齒咬了又咬:“喝了酒,恩怨全消?周少能給個保證嗎?”
“出來行走,重要的是一個‘信’字,我不敢說自己如何高尚,但程小姐大可去打聽一下,我周某人是否有食言而肥的事。”
周嘉文的傲慢刻進了骨子裡,雖然氣度極小,通身的氣派卻依舊遠勝他這個表弟。程無雙幾乎把牙給咬碎,慢慢的伸手端起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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