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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步走出酒店,下了階梯,有人替他拉開車的後座門,他把她放上座椅,自己跟著坐了進去,手指撫摸著她的眼角:“嘖嘖,又要哭了。以前那麼爽朗的性子,怎麼現在變成個水做的人兒了?”
她強打起精神,忍住被他觸碰的不適感,說道:“張君逸,我和你的事,請瞞著外公。”
張君逸手指的動作停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她心知不能觸怒他,斟酌了又斟酌,道:“這事……太意外,他身體不好,我怕他接受不了。”
張君逸輕笑:“求人得有求人的態度。”
她怔住,好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臉頰就像被火燒了似的滾燙。她忍了又忍,慢慢湊近他,嘴唇在他臉頰輕輕一碰又立刻彈開,彷彿那是一塊燒紅的鐵板。他卻一把將她拽回來,用力的吮…吸啃咬她的嘴唇,帶著濃重的懲罰意味,直到她幾乎暈過去才鬆開她:“以後得這樣,我喜歡熱情的姑娘。”
她嘴唇腫痛難惹,一動嘴就牽動傷口,索性不說話,況且她思緒混亂,也說不出高明的話來。
張君逸把她抱到腿上,摩挲著她的臉:“你被我寵壞了,看來得花點時間讓你懂得怎麼當好一個妻子。不過至少你已經學會了安靜,這點倒不錯。”
車內開著空調,但他的身體就像火爐一樣,烤得她口乾舌燥,彷彿一尾離開水的魚。回市區的路那麼漫長,每一分鐘都是極端的折磨。他的手一直在她身上游走,彷彿得勝的將軍撫摸戰利品。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醫院的,在車上她就暈了過去,醒過來時看到的是病房雪白的天花板,還有懸在架子上的吊瓶。
一張陌生的中年婦人的臉出現在眼前,她面無表情,聲音就像錄音似的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張夫人,你終於醒了,餓不餓?”沒等她回答,又自顧自的說下去,“保溫瓶裡有熱粥,加了野山參,大補的,等你輸完液,我餵你喝一點。”
程無雙尚未回過神,怔怔的盯著她,她皺了皺眉:“張夫人?”
這個稱呼刺耳之極,程無雙咬了咬牙,道:“我還沒結婚,叫我程小姐。”
“張夫人。”婦人執拗的說,“板上釘釘的事了,早叫一些也無妨。況且嫁人是女人一輩子最風光的事,李嘉欣婚禮前,記者叫一聲許太,讓她笑逐顏開。女人要的,就是這個名分。”
程無雙懶得和這種女人爭論,她移開視線看著吊瓶,問:“請把我的手機給我。”
“張先生在公司,下班就會來看你。這幾天他每天都來,這樣地位的男人如此體貼可不多見,張夫人要惜福,不要總纏著人。”
程無雙氣得笑了:“我懂,我怎麼會纏著日理萬機的張先生。我要給李阿姨打電話,她從小照顧我,知道我的喜好。”
婦人道:“我姓唐,張先生派我照顧你的生活起居。他已經將你的習慣全部轉告了我,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一定能照顧好夫人的。”
程無雙愣了片刻,不顧手上還有吊瓶,撐著床板就想坐起來。可惜她病得極重,身體虛弱,轉眼又倒了回去。唐媽淡淡的起身按鈴,又熟練的關了輸液閥門,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棉籤,按在她走了針的手背上:“輸液的時候可不能亂動,您看,這隻手肯定會腫的,只能換隻手繼續輸液了。”
她死死的盯著這個面癱似的婦人:“李阿姨呢?她去哪兒了?丁叔叔呢?家裡的人呢!”
唐媽不答,轉身對剛進門的護士說了兩句,護士趕緊替程無雙重新紮了針,等人走後,她回到床前坐下,一板一眼的說道:“張夫人昏睡了兩天,病得很重,還是先靜養,不要費心費力的好。”
她病成這樣?程無雙愕然,腦海裡浮出張君逸的話,他威脅過,如果她放任自己纏綿病榻,就會把這個訊息透露給程昌瀚。她身上瞬間被冷汗溼透,啞著嗓子叫道:“你把電話給我!”
唐媽皺眉:“夫人,不要任性。”
程無雙狠狠盯著她:“張君逸把你調…教得不錯,真是忠心耿耿。不過你別以為我是那種遇到事就六神無主的小姑娘,可以任你拿捏。我對張君逸還很有用,他叫你來守著是為了讓我儘早恢復,而不是病情加重的。我有很多種辦法讓他收拾你這個照顧不周的人,你要不要試試?”
唐媽的臉上終於有了情緒,她惱怒的瞪圓了眼,配上一頭捲髮,就像暴怒的獅子狗:“你還以為你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呢!你往死裡作吧,到時候張先生是會發落我,但他難道看不出你的把戲?你也要知道你的斤兩,你以為他有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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