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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資金的流動情況又怎樣。他恐怕打算的是拿明華集團逼你就範,進而名正言順的接管公司……”
程無雙猛然站起來:“夠了,你別說了!這都是根據你的猜想推出來的結果!張叔叔不過是看見我醉酒,心急生氣,你能拿出他對我有覬覦之心的過硬證據嗎?你覺得他舉止奇怪,你覺得他不該怎樣做,都是你!覺!得!”
顧驍漲紅了臉,他待人一向溫和,又不忍對她說重話,心中的想法如同沸水般翻騰,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兩人直直對視著,咖啡廳裡其他客人和服務生也被她忽然站起來的動作吸引了目光,眼見火藥味越來越濃,韓靖聲音忽然插了進來,打破了沉寂:“你們這是怎麼了?顧驍你怎麼惹著小雙雙的?上次我看見她這麼生氣,還是十多年前,我在她的課本里夾了只死蟑螂。你不會也給她塞了什麼蟲子吧?”
兩人都看向他,他揚揚眉,一手攬住顧驍肩膀,一手拉住程無雙衣袖:“哎呀哎呀,真氣壞了?那咱們去外面吵,在這裡鬧事還得賠人家桌椅板凳茶杯茶壺,經濟不景氣,省省錢啦。”說著就把兩人半拖著往外走,不忘在門口的桌上放了兩百塊錢。
兩人沉默的跟著他走,他說什麼都得不到回應,追問程無雙,她用力的抿緊唇,深深呼吸幾次,才說:“我去看看貓,放心不下。”
一回到寵物醫院,她就徑直去了貓咪病房。韓靖跟著進去瞧了幾眼,回來找顧驍,同他走到病房外空曠而安靜的綠化帶,低聲問:“究竟出什麼事了?”
顧驍把整件事的始末詳細告訴了他,韓靖顯然也震驚了,他來來回回的踱步,路上薄薄的新雪被他踩化成了泥水。良久,他說:“小雙雙說得沒錯,事關重大,需要過硬的證據。”
顧驍沉默,碎雪紛紛揚揚落下,睫毛上沾了幾片,化成細小的水珠,讓他視線有些模糊。
“我也一直覺得不對勁,無雙這些年的處境未免太差了點,她非常努力,也不是沒腦子的人,怎麼一路從頭碰壁到尾呢?張君逸能力過人,在培養她的方法上卻總是走偏,你說得對,雖然小雙雙坐著頭把交椅,但底下的人卻更重視他這個軍師。巧合太多,那就不可能是巧合。”
顧驍嘆氣:“我也冒失了點,應該先和你商量一下,你去和她說,也許她反應就不會這麼激烈。她恐怕有一段時間不會搭理我了,但任由她生氣也不行。張君逸的手伸得多長,越早搞清楚越好,必須在事態無可挽回之前把場子給穩住。還有,她現在情緒不穩,如果被張君逸察覺到什麼就糟了。”
韓靖拍拍他肩膀:“我會盡量去和她談,她不笨,只是這個事實對她而言實在太難接受了。你不要怪她對你大吼大叫。”
“我不怪她。”
“她對張君逸的重視程度,也許比你想象的都深。近親就只有程爺爺一個,又從她八歲的時候就一直住療養院,她那爸爸,可以忽略不計。張君逸就是她唯一的依靠了。”韓靖微微揚起頭,目光彷彿穿過了時空,看見了數年之前的事,“程阿姨的噩耗一傳來,程爺爺就犯了心臟病,直接進了icu,生死未卜。程阿姨的葬禮雖然有丁管家他們張羅,但作為主人,小雙雙必須去迎送悼唁的賓客。那時候她才八歲啊……她再教養良好,也是個孩子,哭得太厲害,難免有招待不周之處。有些人覺得程家已經完了,落井下石,居然嘲笑她撐不住場面,小家子氣。張君逸趕到之後三下兩下就把場面給控制住,又把欺負她的人收拾了一頓,對她而言,張君逸簡直是老天派來的救星。後來她一直睡不著,張君逸整夜整夜的陪她,給她唱歌,講故事……”韓靖停住話,撣了撣圍巾上的落雪,沉默良久,勉強一笑,“他如果……算了,不說這些,給小雙雙一點時間,她會想通的。我們也去看小貓吧。”
貓咪輸著液,頭上套了伊麗莎白圈,在藥物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眯著眼。韓靖在程無雙旁邊站定,笑著問:“這小東西長得挺好看嘛,小老虎一樣。叫什麼名字?”
她沒說話,只搖搖頭。
“還沒起名字?那怎麼叫它?隨便叫它咪…咪的話,說不定一大群貓都要答應你。咱們現在起個名字吧。”
她還是不開口,只抬起眼皮看他,表示她在聽。
“這貓是黃的。要不叫阿黃?或者小黃?黃黃呢?”
程無雙翻了個白眼,不理他。
“那……小明?小紅?”
程無雙捏起拳頭,對他揮了揮,臉上卻微微有了笑意。
“哎呀,這不行,那不行,咱們起英文名吧。哎,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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