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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床躺下兩個男人還是略顯緊促,但是對於目前欲。望都要爆炸的兩個男人來說,周圍的壞境是絕對可以忽略的東西。
急促的拉下對方的腦袋,一遍遍彷彿爭奪領地一般的親吻,撕裂的衣衫,褪下的褲子,發脹的下。體,迫不及待的試探,挑逗,主動進入,低沉又嬌媚的喘息,放空的大腦,一切僅僅靠著最原始的本能來律動的曲調,纏繞著兩個人,迴盪在各自的耳邊。
埃爾文已經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愛上了眼前這個人了。
什麼理由,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該死的這些可不是他現在需要考慮的事情!
他愛著的這個人,僅僅把兩個人的關係當做意外和正常的洩。欲。每每聽到輝安的話中這層意思的時候,埃爾文都想拽著他的衣領對他大聲吼一句,該死的你tm見過哪個男人有渴求了非要找自己身邊的傢伙還被眾人都知道這種關係不帶生氣的?!
有的時候,埃爾文真的搞不懂輝安的腦回路,對著別人的事情看得那麼清楚,卻對自己的事情一無所知,任性妄為卻又在遵循著什麼規則,這種看不透猜不著,前不著地面後不著實地的感覺,著實讓埃爾文心裡憋了一股悶氣。
歸根結底,還是男人獨有的掌控欲。
和女人不一樣,女人的掌控欲範圍廣,恨不得刨根問底將祖宗八輩都做過什麼職業給挖出來,給人不自由不自在的感覺,哪怕再漢子的女人軟妹都有這種掌控欲,或多或少罷了。
可是男人不一樣,他們樂意給自己掌控的東西自由,卻看不得它們自由過頭。
假設養了一隻狗,沒日沒夜的叫,男人可能會說,好狗啊,知道護家,可萬一在自己好友面前死命叫不受控制,男人就不高興了,好點的是一頓罵,不好的就是一頓打。
女人從一開始就不會讓狗過分的自由,該叫的時候叫,不該叫的時候什麼時候都不能叫。狗做錯了事情更多的是精神上的責罰,一般都不會動手。
當然,凡事都不能下個絕對的定論,多多少少都會出現些例外。
輝安趴在床上看著埃爾文穿好衣服,給他蓋好了被子出門,打了個呵欠卻睡不著。
和埃爾文的關係,偶爾也會讓他不安,也會有停止的想法。可這個算是自己第一個男人……別怪他用這麼女人的方式稱呼,難道他要稱呼埃爾文為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嗎?有那麼粗壯高一米九的女人嗎,那輝安自己寧願去喜歡男人。
回想其上輩子在網路上各色的反串照片,那一個個男人化上妝,帶上假髮,穿上女人的衣服,看的竟然比普通的女人還嫵媚幾分。搞得總有一幫女人哀嚎道這個世界已經不需要女人了!
是啊,女人的職位男人都能做,很多國家也允許了同性結婚,現在剩下女人唯一能做的,除了生個孩子好生教養外,還有什麼?
幾千年來的思想早已深根蒂固,不是那麼簡簡單單的幾百年就會扭轉回來的。
哪怕女強人越來越多,可是女強人中……究竟有哪一個幸福了一輩子了的?也許有,不過輝安在網上看到的更多是女人被騙,多少多少次離婚,高齡剩女多少多少次徵婚……
就像輝安的姐姐,只比他大幾歲啊,卻對未來根本沒啥太多的渴望,房子,她能自己賺錢買,父母,她能自己賺錢養,孩子,她還沒這個前世債,結婚,不好意思那是什麼能吃嗎……
活了這麼些年,放不下的都早早放下,只是偶爾想起來的時候還是會稍稍難過一些。
想著,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怎麼,事情這麼快就辦完了?”輝安沒有回頭,側躺在床上問道。
“嗯,只是去看看而已,這麼晚了,新兵們早就回去睡了,只剩下一些收尾和記錄需要我去盯一盯而已。”
埃爾文坐在輝安的身邊,脫掉外套,一隻手怪不安分的遊走在輝安的脖子上,喉結,肩膀,還有那一處若隱若現的鱗片。埃爾文的手停在那裡的邊緣,最終還是饒走,轉到了輝安的胸前。
埃爾文清楚的感覺到輝安那一瞬間緊繃的身體鬆懈下來。
“你找死就直說!”輝安想也沒想的給了埃爾文胸口一拳,“你知道再熟悉的人都不能碰我的逆鱗,你結果還是想要玩危險?!”
“咳、咳、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關心我會不會被你殺死?”埃爾文順勢倒在輝安的身上,濃厚的鼻音噴灑在輝安的耳畔,卻讓輝安打了個哆嗦,無語的回望他:“你想太多了,還有,起來,你太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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