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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哄,又讓丫環把她抱下來免得摔倒碰到。”
莫姝安心中一緊,她隱約猜到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胡氏接著說道,“沒曾想你大哥從旁邊衝了出來一下把我推到在地,事發突然我根本來不及躲避,而兩個丫環都不在身邊,這才害的你們才七個月就出生。”胡氏沒有告訴莫姝安,她掙扎著把孩子剩下差點挺不過去,還是劉媽媽狠狠把她扇醒,只說如果她去了,孩子恐怕也活不成了,為了兩個孩子,她才硬生生撐了過來,“你們因為早產的緣故身子骨弱幾番兇險,等穩定下來我才知道……那日我身邊的兩個丫環沒了,所有的線索也都被處理了。”
莫姝安咬緊牙,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她已經全明白了,後來母親所有心思都花費在照顧他們身上,外祖母和父親因為心虛,害怕母親出去提起壞了大哥莫志騰的名聲,外祖母才會先下手為強,莫婧瀅?外孫女哪裡有外孫重要,怕是外祖母還想,莫婧瀅到底年幼,又一直在她身邊養著,哪怕母親名聲再壞,對莫婧瀅的影響也是有限的。
開始這樣的計劃很成功,畢竟一個是母親的嫡母,一個是母親的丈夫,想要坐實母親的壞名聲很是容易,外人也容易相信。可誰曾想莫婧瀅是個傻得,她去旁人家做客的時候,也時不時哭訴母親不慈,對兄長與她不善苛刻他們,而莫君庭和莫姝安更是在家囂張跋扈。
一次兩次還好,三次四次呢?
誰也不是傻的,不過是沒見過莫姝安母女,無從瞭解罷了。
可是當莫君庭嶄露頭角後,再想莫婧瀅的話,苛刻?如果真的苛刻的話,能整日讓莫志騰和莫婧瀅出門交際?兩個人不管穿的用的,也沒見差到哪裡。無從對比還不知道,有了對比看看莫君庭再看看莫志騰,就知道莫婧瀅的話多麼可笑了。
世家大族,都是打斷了胳膊往袖子藏,內裡不管發生了什麼齷齪事,外面總是一團錦繡。將家醜攤開來講,連家族的顏面都不顧,這樣的人……
做人媳婦的,受人委屈的時候多了,依著她的性子,依著莫婧瀅的性子怕是要鬧得滿京城都知道。而且有些話作為長輩的胡老夫人能說,作為晚輩的莫婧瀅不能說。
這般兒媳婦,也沒有哪個做婆婆的會喜歡。
莫婧瀅的親事可以說是被她自己生生折騰的格外艱難。後來莫婧瀅嫁人時,可是要曬嫁妝的,十里紅妝樣樣精品,不知多少人家表面恭喜背後卻是搖頭暗自慶幸莫婧瀅沒有嫁入自家,心中對胡氏另有看法。
想到這些,莫姝安忽然一愣,母親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澄清過,是不是早料到了這一天?如此想來也確實這般,如果在外祖母剛放出詆譭母親的話時,母親就去反駁或者解釋,恐怕到現在旁人也只會覺得母親不過是改過自新做給別人看的,反而這樣不聲不響,養出這麼優秀的兒子,用結果打了外祖母和莫婧瀅的臉。
更重要的一點,外祖母和莫婧瀅她們除了說母親不孝不慈不善苛刻原配子嗣外,也沒有了別的話說,說了十幾年,哪怕她們沒有說夠,旁人也聽夠了。
胡氏柔聲說道,“安姐,有時候不爭就是爭,特別是在失了先機的時候,萬不可衝動而行。”
莫姝安說道,“女兒記下了。”
記下的不僅是胡氏的教導,還有莫志騰、莫婧瀅、外祖母、父親他們做的事情。
“只是就算如此,母親的委屈也是受了。”母親現在雖然看似贏了,可是到底吃了虧受了罪,“女兒覺得,事後補救不如先下手為強。”莫姝安的聲音隨了胡氏,聽著又柔又糯,可是最後幾個字卻直擊人心,“永遠不要把自己的生活寄託在別人的理解和善心上,母親不爭是覺得父親那般的人品不值得爭而已。”
有些話莫姝安連胡氏都沒有說,她依舊覺得母親太過心善了,若是換成了她?
莫姝安眼神閃了閃,若是換成了她是母親,只等庭哥立住就要下手了。並不需要對莫志騰和莫婧瀅動手,擒賊先擒王,他們兩個不過是仗著莫父罷了,沒了莫父一個半大的孩子,一個不滿十歲的姑娘又能做什麼?甚至不需要再做什麼,等喪期一過,也不用去計較爵位,直接分了家產撕扯清楚帶著孩子分府而居即可。
如此一來不僅落了好名聲,還落了實際好處。延請名師、用心教導,等庭哥長大成人,家業自然就撐起來了,莫志騰他們也別想佔了庭哥的便宜。
胡氏聽著莫姝安的話,只覺得心中一驚,可是轉念一想,女兒說的也並無過錯,先下手為強……雖然她儘量補救了,可是到底牽累了女兒的名聲,使得女兒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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