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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哪個才是幕後之手。”
政君雖然也有些遺憾,但是事情也不是每件都能如自己所願,更何況,明光殿這個範圍已經縮小了不少的範圍了,更何況宮女又不是武林高手,總不能翻牆如履平地,說到底還是進不去的,明光殿這裡又沒有她的人,這個情況已經不錯了。
安慰了紅丹幾句,讓她去查明光殿,也不用特別著急,免得打草驚蛇,本來她查這件事情就是因為在她以為把這東宮後殿都掌握在手裡的時候竟然還有其他的人能夠不留痕跡的在這裡殺人,讓她非常沒有安全感,如果這樣的人不止一個,那麼她能保證的恐怕也只有自己的承慧院,連這麼一塊地方都無法掌握,那麼以後做了皇后,整個後宮又何其大,誰都來捅一刀,就沒完沒了了。
政君在後宮查事情,太子多多少少是知道的,他本身就有自己暗中的勢力,後院自然也不能不看著,只不過現在前朝的事情都忙不過來,也就騰不出手去查後院誰在搗鬼,而且政君作為後院的女主人她都在查了,就是為了表明信任他也不能明著插手,關鍵是現在濂王那裡到了最緊要的時候了。
鷹揚軍的主將吳鶴來信說,濂王現在已經後力不濟了,因為沒有搶下週圍比較繁華的地方,又要養這麼多的軍隊,周邊地區的交通要道又被切斷,濂王的補給全靠那些私下裡的商隊和沒有被堵截的山間小路,所得自然有限。
濂王就算再自大也明白自己現在處境不妙了,身邊幾個臂膀倒是還在,因為他們明白自己和濂王已經綁到了一起,其他的濂王府裡的下人們倒是有些惶惶不可終日,甚至還逃了那麼幾個無根無底的小么兒,拖家帶口的也不敢逃啊。後院裡王妃倒是儘可能的維持,只不過卻也私下裡做了打算,至少她的三個孩子,怎麼也不想讓他們就這麼送了性命。除了大兒子跟在父親身邊,小兒子和小女兒不過四歲,還懵懵懂懂的不明白事,找了忠誠的下人,送到自己孃家那邊,也沒通知孃家,若是還有機會,自然會接回來,若是真的不行了,她自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孩子們就隱姓埋名活下去吧。
濂王看了看身邊的大兒子,咬了咬牙,也預設了王妃的安排,最近鷹揚軍的攻勢越來越猛,手法也越來越多,時不時在小路偷襲也讓本就人數不夠的他有些疲於奔命。現在除了頂著攻勢垂死掙扎,他還讓手下的暗線傾巢而出,對重要的朝臣,地方官員進行暗殺,尤其是鷹揚軍包圍圈之外的地方,逼著鷹揚軍去救援。
不得不說這是挺有效的,至少吳鶴確實不得不分出了些兵力保護那些地方重臣,真的弄的到處都人心惶惶了,吳鶴覺得就算拿下了濂王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鷹揚軍都是兵丁,拿刀砍人是行家裡手,應付那些神出鬼沒的殺手就有點不大夠用了。
術業有專攻,同行還是交給同行來對付吧,除了命令鷹揚軍以人數優勢來逼的那些殺手減少動手的機會,再就是皇上從自己暗處的勢力裡調人過去。濂王的攻勢就越發的遲滯。
濂王也形象全無,顧不得梳洗收拾,頭髮很快就蓬的和稻草似的,只不過好歹被髮冠束著;只不過眼底的青黑和眼睛的紅血絲能看出這個男人已經接近極限了。
邊預已經死了,許然也已經熬不住了,現在外面全靠謝停撐著。有幾個王府衛隊的人在外逃的時候把朱河給殺了,現在少的可憐的物資全靠謝長用排程,眼看著也要油盡燈枯了。濂王愣愣的看著眼前蕭瑟無比的濂王府。
曾幾何時,這裡鮮花滿眼,金碧輝煌,自己也是意氣風發,雄心壯志,比起朝堂上溫吞水的皇帝,難道不是自己這樣有進取心的人更適合帶領這個王朝前進嗎。都是一個祖宗,憑什麼他能做皇帝,自己就只能做個幹拿封地稅收的閒王,連武帝之前藩王過的都不如。
什麼謀朝篡位,圖謀不軌,明明,這明明是拿回自己的東西才是。
可再怎麼自欺欺人這滿目的荒涼做不得假。走出府門,看得見大街上的破敗,幾乎沒有幾個人敢上街,生怕被人抓取城頭或者是逼著他們去做人肉盾牌抵擋那些從各種小路進攻的鷹揚軍。
走上城頭,幾乎看不見一個沒有染血受傷計程車兵,遠處的鷹揚軍卻並不見減少多少。
就是再不願承認,他也明白眼前這些稱得上殘兵敗將的人絕沒有勝算,差別就在於時間早晚而已。但是他絕對不會投降,絕對不會。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沒有回頭的路。
再一次挺過一波攻擊之後,剩餘的人搖搖欲墜,濂王滿心苦澀,對著旁邊跟著的連明說道“這裡不知道還能挺住多久,失敗了就是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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