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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照片。這幅照片一出來,我差點兒就叫出來。
因為照片上是一棟宅子,這棟宅子對我而言太熟悉了,當初我跟秦一恆就是在這棟宅子的院子裡,挖出了九子鎮真龍的局。
這是六指的那個別墅!
我下意識地埋了埋頭,周圍的人倒是也沒注意我,都挺認真地看投影儀。
宅子的照片並不太清晰,看著應該是從什麼東西上掃下來的,不過,倒是挺全的,主持會議的人連換了幾張,都是宅子各個角度的全景照。
等放完了照片,主持會議的人才開了腔。他說話帶著很明顯的南方口音,我聽得不是很清楚。
他先是說把在座的各位請來很冒昧,之後就表示既然大家都在籠街有登記,所以他也就不繞彎子了。
他說這棟宅子,需要懂行的人去看看,希望各位能親自過去,事成之後,會有很大一筆佣金。如果有興趣,他們安排的車就在樓下等著,一會兒這邊一結束,就即刻動身;如果沒興趣,也希望知道這件事的人,出去後能保密。說完,他還給每個人面前的桌上放了一個信封。我拆開掃了一眼,裡面是兩千塊錢,我直接給了許傳祥。
我看了看其他人,似乎都在考慮,不過,誰也沒交頭接耳。
我心說,這些人都是在籠街有登記的?之前秦一恆給我講過,籠街上的確有一批願意用方術去做傷天害理之事的人,因為行當見不得光,所以,都是透過籠街來找僱主。可是怎麼把我也算進去了?
而且,這人說那棟宅子有問題,不會就是九子鎮真龍那事吧?他們不知道局已經被人破了,還是突然發現局被破了現在找人去補救?
反正不管怎樣,我也懶得猜了,我是鐵定要去的。
許傳祥那邊似乎挺猶豫,估計他也沒想到還真要去宅子,戳了我好幾下。
我想叫他安生點兒,一扭頭,卻見他手在桌下拿著張字條比畫。我接過來一看,就有點兒發愣。
字條上寫著一行字:宅子裡見!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簽名或是蓋戳,也不知道是誰寫的。我看許傳祥的眼色,意思是這張字條是在我的那個信封裡發現的。
我趕忙把信封拿過來拆了,卻發現裡面只有人民幣。
這下我更奇怪了,看了一眼主持會議的那個人,我並不認識。剛才他發信封的時候,也沒見他特別看過我。我心說,這字條是隨機給的?否則許傳祥的信封裡怎麼沒有啊?
我盯著字條看了半天,腦海裡一直在篩選,想看看能不能辨認出這是誰的字。說實話,我的第一感覺是秦一恆寫給我的,可這並不是他的字型。最後,我只能先把字條裝進了兜裡。
會議室裡的人恐怕只有我作決定這麼幹脆,其他人考慮了很久,有好幾個決定離開。趁著這個工夫我還勸了勸許傳祥,告訴他那邊不會有什麼危險,並且還給他加了佣金。許傳祥猶豫再三,才同意陪我一起去。
最後願意留下來的,就剩下七八個人。主持會議的人把我們帶到了樓下,果然有一輛依維柯車在等了。上了車,我選了後排座位開始閉目養神。我不想跟其他人有什麼交流,因為我現在很清楚,這些人雖然都懂行,但沒一個是好人,為了錢什麼事都幹得出來,還是離他們遠點兒好。
許傳祥倒是對這一切挺好奇,一直想跟我打聽。我有些想笑,這讓我想起了從前的自己。不過,我也沒什麼能給他解答的,因為我對這一切也是一頭霧水。
車上有兩個司機,輪班倒,一刻不停地開。本來我還以為開會的時候那人也沒透露什麼資訊,會有人在車上來專門解釋,結果根本就沒有。不過,一路上待遇倒是很不錯,吃的住的都是當地最好的。我在車上看著窗外,總覺得這很諷刺。繞了一大圈,我他媽又回到謎開始的地方了,希望這一切能找到像樣的答案。
到了第二天,我忽然發現有點兒不對勁兒,因為我們走的是高速,跟那九子鎮真龍的宅子所在的城市,並不是一個方向。起初我以為是有什麼原因需要繞路,結果車越開離那個城市越遠。等到第二天晚上,到了目的地,我才發現是另一個省。
我很奇怪,但我沒法跟任何人探討,畢竟他們誰也不知道我之前去過那個宅子,我也只好先在賓館安頓下來,等接下來的指示。
當晚也是在五星級賓館睡的,不過,我睡得並不好。第二天一早,大家繼續乘車趕路。又開了三四個小時,我們終於停在了一棟宅子前面。
下了車打眼一瞅,我心裡就是一驚。這棟宅子跟那棟宅子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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