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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失了火,死了四個人,當時還上新聞了。據說是裡面的一個小姐被一個熟客傳染了艾滋病,覺得活不下去了,就在那個熟客又來的時候,用拔火罐的酒精燈把三樓包間給點了。除了她跟那個客人之外,還牽連燒死了隔壁的兩個人。這火著得不小,燒死四個人算是萬幸了。這之後,原來的那個老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事受了牽連,上面開始查他,反正就是歇業不幹了。再後來又來了一個老闆接手,估計也是有後臺,裝潢一番後還是想繼續幹洗浴。
可是這個老闆也沒幹多久,這裡面就傳出來鬧鬼。具體怎麼鬧的,有各式各樣的傳言。老闆娘聽說的是牆上總會莫名其妙地出現人形的黑跡,跟有人渾身上下抹了煤灰往牆上撲似的。起初裡面的人也沒在意,後來漸漸發現房頂和按摩床的床單上也會有這種黑跡。本來這裡面燒死過人在這個城市裡早就傳得人盡皆知了,這回出現了這麼多黑跡,雖說沒聽說誰受到了什麼傷害,但還是挺嚇人的。這麼一來,漸漸地也就沒人敢來了。
那個老闆因此還專門找人做了場法事,當時鬧得動靜還挺大,請了不少人搭臺唱戲,燒紙焚香,最後還專門弄了一個很大的船錨進去,也不知道放在哪兒了。
可是弄了半天,黑跡還是照常出現。最後,老闆只能很無奈地歇了業,這個樓也不知道賣沒賣出去,反正後來就一直空著,估計那個老闆也並不指著這一個生意掙錢。
老闆娘是個東北人,講得繪聲繪色,聽著還挺有意思。我心說合著那個老闆之後就賣給袁陣了?然後袁陣又把這個宅子賣給那個老頭兒了,還是袁陣本身就是那個老闆啊?為了確認,我把袁陣的體貌特徵給老闆娘講了一下。
老闆娘說,她當初經常見到那個老闆,因為他出入都是開一輛很吸引人眼球的跑車,所以肯定不是我說的這個人,況且年齡上也差不少,那個老闆是個中年人。
確認不是袁陣,我心裡更犯嘀咕了。這棟宅子的價格肯定不菲,這也就是為什麼我炒房這麼久,很少會涉及商業建築,一是資金所限;二也是很難出手。因為做生意的人買商鋪或是門市,會比民宅還謹慎,而且這些人會更信風水玄學之說,所以這種生意一般都很難做。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要錢不要命吧。然而,現在這棟宅子雖然不是袁陣的,但他肯定是經過手的。而顯然沒有誰會平白無故地買這麼一棟宅子。
這麼一想,我覺得剛才貿然進去實在太莽撞了,很容易就交待在裡面。
從飯館出來,天已經黑透了。這條街還算熱鬧,雖然步行的人不多,但是來往的車輛不少,讓人心裡挺踏實。我見時候還早,就又走回到宅子的外面,想再轉轉,即便自己什麼都看不出來,可還是有點兒不甘心。剛走了幾步,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我路過剛才翻進去的那扇窗戶時,很明顯地看見洗浴中心裡面有明光。雖然不能直接看見光源,但光線很亮,看著很清楚。
我有些奇怪,看了看錶,覺得之前的分析有點兒失誤。時間說起來並不晚,晚上八點不到,按理說流浪漢不應該這麼早就睡覺吧?
我又想到了秦一恆,難不成真的是他?
我向裡面叫了一聲“秦一恆”,沒人應我。不過,這也是正常現象,我並沒有敢叫多大聲。我撐著向裡面探頭看了看,也沒見有什麼人影。不過,細聽的時候,還是隱約能聽見腳步聲。
我考慮了一下,乾脆直接翻了進去。能打光的,肯定不是汙穢,是什麼人就無所謂了。
落地後我觀望了一圈,發現光是從洗澡間裡面透出來的,我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我這麼走,完全是出於人類的本能。在這種環境下,我不自覺地就小心翼翼的。穿過更衣室,我與洗澡間就隔了一道小門。很明顯能看見裡面的光轉來轉去的,似乎有人在打著高亮手電觀察。
人到這兒了,也沒法藏著掖著了。
我也沒敲門,直接就把門拉開了。剛聽說完這裡面鬧鬼的具體細節,現在不免有些冒冷汗。不過,我早就不是當初那個膽小的我了,開啟門,我都沒閉眼,往裡一看,我情不自禁就笑了。
裡面的身影太熟悉了,這他媽不就是秦一恆嗎?不知道他從哪兒弄了一個巨亮的手提式探照燈,底下還掛著電瓶的那種,估計能持續亮好幾個小時。聽見動靜,他轉過身拿光照我。
看見是我,他也挺意外,還“啊”了一聲。我倆已經熟悉到不需要互相解釋了,為何在這裡,兩人都是心知肚明。
我走過去給了秦一恆一拳,罵了他兩句,問他一個人跑過來幹什麼。他也沒跟我解釋,只是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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