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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長長的嘆息!經過一個多小時,他突然面露喜色搜尋“608宿舍”,結果卻出來許多毫不相干的608農藥,公司等等就是沒有8#608男生公寓。他心裡沉下去了又飄起來,不知應該是輕鬆還是沉重?如果沒有過靈異事件,意味著將不會有鬼打攪,一切只是人嚇人的鬧劇,但如果真是沒有,那今天的事該怎樣解釋呢?
小龍笑著跑到506一直到十一點熄燈,拖著拖鞋“塔塔塔塔”的走到水房,水房裡人很多。他低著頭走進廁所又拖著皮帶出來,眼前哪裡還有人在。不是水池左邊有一個男孩洗澡嗎?水池上盡是人嗎?怎麼一泡尿的功夫就不見人了?他心裡通通直跳如有一隻兔子往上跳,匆忙走出來,還沒走出來頭頂的燈掙扎了幾下突然“嗡”的熄滅 。六層的走廊幽暗潮溼,只在南北兩端設著渾濁的燈,每走一步都讓人感覺後邊有人偷窺,有人在不懷好意的詭笑。小龍慌慌張張的匆促地走,走了好長一段時間感覺就好像走入深山。每走一步感覺超出一般的沉重好像踢到了塊石頭 ,雖然用力的走卻走出很短很短的一段路,一身虛汗濡溼了衣服,看著腳下卻一片黑什麼也看不見。走啊走,明明不過百米的路怎麼還不到,急的他一臉盆明天的洗臉水潑的褲子一腿,但好像一下子快了許多接著又慢了。“啪”,他一跤摔在地上驚異的看著路面,感覺腳踝像被什麼抓著。他側著身雙腳亂踢撐起手,呸地吐了口唾沫,慌張的跑到宿舍。我們問他怎麼了老長的時間,他栽床便睡好像沒聽到我們說的話。
“滴答……,滴答…… ”好像是鐘錶的指標聲,靜靜的在宿舍裡顯得空曠而響亮,啊,房頂沁出一片水珠就好像洗澡的房上,一下子打在我臉上將我打醒,全身溼淋淋的好像裕在水中身子輕飄飄的,水沿著架子床打在地板上聲音格外響亮。“絲絲絲絲”老鼠的磨牙聲還是窗外風吹落葉聲?我暈暈忽忽的感到搖動好像睡在搖籃裡一樣。細細微微的不知哪裡竄出的笑聲闖入了我的夢,我睜開眼看著黑沉沉的宿舍,架子床像鞦韆一樣來來回回蕩的幾乎貼近地面,然而卻沒倒下。是不是幻覺,我揉了揉眼睛眼前出現一個紅衣男人手提著將軍哈哈大笑。他們好像毫無察覺,將軍被提著衣領酣睡雷鳴,一滴滴水透過他的頭髮直灌進衣領貼著脊背滑進腿裡由腳跟滴落,通通,七樓的腳步聲震得六樓的房頂山價響,整幢樓好像在暴雨中搖搖欲墜。“七月份的尾巴你是獅子座,八月份的前奏你是獅子座 ”電話,小龍的電話,小龍睡在我下鋪靠門,死一片的沉寂小龍沒接,一滴滴水打在他臉上。一束紅外線射過來,“絲絲絲絲”衣帶在地上發出恐怖的嘶鳴,“咚”將軍被一手扔回床上。紅眼移了過來看了眼手機“哈哈”大叫起來,我閉上眼捂著耳朵假裝睡覺。紅眼呢,我睜開眼,紅眼不見了,宿舍裡全是水湧滿了走道,小龍,小龍怎麼了?我心裡一陣擔心,“絲絲絲絲”難道?我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小龍,是小龍,他走到我床前雙眼泛白牙齒咬的“蹦蹦”直響,一臉肌肉暴綻,臉上血淋淋一片插著橫七豎八的玻璃片,他一隻手把我提起,我恨命掙扎雙手亂抓 ,腳亂登,小龍忽然張開血盆大口“哈哈”直叫,我胃裡的一股濁氣漫漫上湧,“小龍,小龍,”我大聲喊叫,他好像沒聽見眼裡泛著嗜殺的喜悅。“小龍……”我拖著微弱的氣息喊,失去知覺了,不,不,我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我不行了,爸爸,媽媽,哥哥,還有小靜,永別了,我的淚水掛在了眼角,看的很清楚他一肌一湊,英俊的慘白臉上掛著眼鏡,眼鏡的玻璃插在臉上,鏡框下一雙憤怒的銅鈴眼和這個文質彬彬的小男生很不符合,一身紅色的衣裳。“我不會放過你的”他殘暴地笑著說,血從他白森森的牙上掉下來。我渾身像燃燒一樣,面色血紅,是死了嗎?死的感受就是這樣嗎?有太多的無奈,也只是畢生的遺憾?
“小龍,三生石,將軍,老大,小六,還有608,別了”我閉上了眼心裡默默哀悼。什麼?什麼?我身子載倒床上,隱隱約約雞聲傳入耳中,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就像短路的燈泡一下子串聯了起來,眼啪地亮了起來,腦中又浮現那通紅如蘸血的衣衫,又做了場惡夢?我撐起來,脖子上一陣火燒的疼,不是夢,難道一切都是真的?六點半了,我下了架子床,反身下鐵梯一腳卻踩在一個軟乎乎的東西上滑不留腳,本能的縮腳,向下一看小龍躺在地上。我搖了小龍幾下,他只口中恩幾下毫無反應的昏迷。將軍,我突然一顫,將軍。將軍縮在牆角渾身如篩糠,口中含糊的聲音令人頭皮發麻。到底是怎麼了,宿舍沒一個人醒來。太陽已經很高了,卻照不到我們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