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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死鬼。花榮注視著他,就像看著一隻待宰的兔子。花榮說:“你不心疼你兒子?”虎子爹抬起頭,嘴巴周邊全是油膩,還有肉屑,他說:“你說什麼?”花榮說:“你不心疼你兒子?”虎子爹往嘴裡灌了口酒,說:“心疼。”花榮說:“心疼你還把他弄殘。”虎子爹說:“沒有辦法,總得活人。”花榮說:“為了活人,你就可以讓他一輩子受苦。”虎子爹說:“你沒到那個地步,到了那個地步,你就理解我了。”花榮說:“你真是畜生,你老婆說得沒錯。”他怪異地笑了:“畜生也得吃飯。”
喝完一瓶酒,虎子爹覺得還不過癮,花榮又給他要了一瓶。
喝完第二瓶酒後,虎子爹醉翻了。
這畜生喝醉後倒是老實,不鬧騰。
花榮把他弄上車。
銀灰色的現代轎車朝郊外馳去。
虎子爹躺在後排座上,哼哼著什麼。
花榮將車開進了廢置的別墅區,停車,沒有馬上熄火,而是坐在車上,點燃了一根菸。菸頭一明一滅,他陰冷的臉也一明一滅。抽完一根菸,他說了聲:“狗東西,喝那麼醉,不能陪老子捉迷藏了。”
他下了車,伸了個懶腰,開啟了後面的車門。
花榮像拖一條死狗一樣把虎子爹拖下了車。
天很黑,看不清虎子爹的臉。
花榮找了些破木板,點了一堆火。
火漸漸地燒旺,照亮了周邊墳墓般的別墅。
花榮把虎子爹拖到火堆旁邊,剝光了他的衣服。在火的炙烤下,花榮渾身冒出了汗水,他脫掉了衣褲,只穿著一條短褲。虎子爹也被火炙烤得口乾舌燥,不停地哼哼著,用舌頭舔著乾裂的嘴唇。
花榮從車上拿出扳手。
他走到虎子爹的跟前,蹲了下來,雙眼充滿了殺氣。
花榮四處張望,這個地方除了他們倆,什麼人也沒有,要有,也是那些鬼魂。花榮現在什麼也不怕。他舉起扳手,狠狠地朝虎子爹的左膝蓋砸了下去。虎子爹的指令碼能地抖動了一下,他喝得太醉了,竟然沒有反應。
花榮又舉起扳手,狠狠地朝他的膝蓋砸了下去。一下,兩下,三下……花榮聽到虎子爹膝蓋骨碎裂的聲音,心中充滿了快感。虎子爹終於痛苦地叫喚起來:“痛,痛,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花榮冷笑道:“孃的,老子還以為你不知道痛了,你知道痛就好。”
接著,他舉起扳手在他的右膝蓋上狂砸。
虎子爹右膝蓋骨被花榮砸碎後,他才從酒醉中清醒過來。
虎子爹撕心裂肺地叫喚著,睜著血紅的雙眼,雙手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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