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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去過沒有?。。。鐵頭兒?”老九叫我。
我愣了愣,忙收攝心神:“沒有,沒來得及上去。”
“走,上去看看。”老九說。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而且老九還有傷在身,我怕出什麼意外,就勸他說:“等阿天他們回來再上去也不遲,不差這一會半會。”
老九哼哼一笑:“你小子也上來慫勁兒了?怕個毛,我當兵那會什麼妖邪玩意兒沒見過,這麼個樓筒子在我眼裡求都不算一個,拿出點超自然組員的樣子來。”說完用腳試了試樓梯的穩固度,大步邁上去。
我被訓得服服帖帖,後來從側面打聽到,原來老九口中所說的當兵也是在東北抗聯打鬼子,而且跟老段在同一個部隊,怪不得老九如此在乎老段的傷勢。
通往二樓的樓梯由兩段組成,扶手沒法用了,梯板踩上去吱吱怪叫,好像隨時要陷下去,我走得很小心,老九完全不像一個有傷在身的人,一步倆臺階,沒幾步就走到了二樓。
老九站在二樓向我招呼:“你小子跟你爹當年那會差遠了,怕什麼,就算掉下去也摔不死。”
我一愣:“九叔,你也認識我爸?”
第十八章 二樓 '本章字數:2674 最新更新時間:2013…06…20 10:12:14。0'
樓上傳來老九的聲音:“不光認識還是好戰友,當年要不是老段爭著要養你,沒準你就跟著我長大了。”這事老段倒是從沒跟我提起過,原來我老爹認識的人來頭都不小。
等我走上二樓的時候,老九已經提前進屋了。二樓裡面很暗,我拿手電掃了一圈,二樓的設計跟一樓差不多,也是大間套小間的佈局。不過二樓的大間不是書房,而是類似客廳一樣的地方,分為前後兩廳,前半廳左右兩側各佈置了兩排花瓶,花瓶下面是兩排蒲團,蒲團中間放著一張方桌,方桌上擺滿了茶具。後半廳被一扇近兩米的屏風擋死,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相對於一樓來說,二樓的佈置整潔利索,灰塵也較少。
老九站在屏風前用手推了推,聞絲沒動,然後招呼我:“過來搭把手,下面的輪軸讓土膩死了。”
我跟老九一齊用力,屏風被挪開了一條細縫,一絲光線從屏風縫裡透出來。我倆又使使勁,終於挪出了一個能容一人透過的通道。
我跟老九擠進去,發現裡面空間不大,北面牆上開著一扇小窗戶,東西不算太多,就一張寬書桌跟幾把椅子。書桌上的東西很奇怪,有房子有坑,滿滿鋪滿一桌子。老九說這叫沙盤,打仗的時候用這東西模擬地型,不過像這種連房子都模擬出來的沙盤還是第一次見。桌子一角上還放著一疊檔案,都是日文,不知道寫得什麼。
“這筒子樓的設計真他娘稀奇,窗戶都開在北邊,怎麼進光?難不成這裡的鬼子都怕光?”老九自言自語。
我心裡也很納悶,猜不透鬼子的意圖。
從後半廳裡出來,我倆的目光一齊落在了西邊牆壁上的房門上。與一樓不同,二樓的小間被裝上一個包廂門,門口鎖了一把銅鎖。
老九朝我說:“把你匕首給我。”
我把匕首遞過去,老九就開始用匕首的尖端卸鎖鼻兒上螺絲釘,手法嫻熟,一點不亞於賈四兒,我有點吃驚:“九叔,你也幹過這行?”
老九一愣,明白過來,揹著身訓道:“哪來這麼多廢話,活到這個歲數這點手藝都玩不轉還怎麼玩你們。”我又一次被訓得服服帖帖。
不到一分鐘功夫,門幫上的鎖鼻兒就都卸了下來,老九兩手一推,包廂門應聲而開。裡面很暗,只有一條光柱從視窗照進來,打在地板上。
我跟老九拿手電掃了一遍,發現這個小間是間臥室,有盆景有浴缸,佈置的很雅緻,地板上還有一張毛皮地毯,踩上去軟綿綿的很舒服。
“狗日的小鬼子真會享受。”我罵了一聲。
此時老九已經走到裡邊的長桌前,靜立不動。我走過去,看到老九正拿著一張紙片盯著看,看到我走過就遞給我問:“你認識嗎?”
我看了一眼,字跡潦草,從形式上看,應該是一句話加一個署名,不是漢字,也不像日文,說:“我除了認識幾個俄文外,就認識咱中國字了,這紙條上的東西我看不懂。”
老九一皺眉,問:“這不是俄文?”
我說:“不是,我學過兩年俄文,老毛子的字比這還彎溜。”聽老九的意思,他沒準把這當成了老毛子的叛徒留給鬼子的情報了。
我又掃了一眼其他地方,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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