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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木稀疏多了,視野良好,沒花多大功夫就找到了那條簡陋的公路,更令我們振奮的是在公路通進林子的介面處,居然停著一輛卡車!
我們幾乎一路小跑過去,打老遠就瞅著那輛卡車有些眼熟,待到近處才發現正是我們進林子時坐的那輛解放載貨車。
我跟致遠把擔架放到路邊上,老九上前敲了敲車窗,裡面毫無反應,我走過去爬到車頭往裡瞅了瞅,看到司機小哥歪坐在駕駛座上,睡著了。
老九使勁砸了幾聲玻璃,司機驚醒了,連忙開啟車門,看了看我們幾個說:“你們終於出來了!”
“誰派你來的?”老九問他。
司機說:“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讓我過來等你們,好像是上次你們中間的一個,我記不清了。”
“叫什麼名字?”老九問。
司機說:“不知道。”
老九跟我們幾個說:“先上車。”
我跟致遠還有卓宇把老段抬到了車斗上,老段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司機看了看擔架上的老段問我們:“那人怎麼了?”
老九說:“沒事,開車,回去。”
第七十章 對質 '本章字數:2024 最新更新時間:2013…07…20 23:41:31。0'
司機打著了火,開始沿著簡易的公路往回開,這次我坐在後面依然感覺到寒風刺骨,但一句抱怨的話都不想說,心裡已經麻木了。致遠跟卓宇也一樣,木然的坐在後車廂上,精神不振。
大概因為懷著心事,我感覺回去的路很快,等我們重新回到東北地區超自然小組根據地時,天已經黑透了。
晚上的風更冷更硬,我們沒有休息,而是立刻著手老段的後事。老段的媳婦一直病病殃殃,前幾年就走了,老段無兒無女,一個人無依無靠,只剩下了我們這幫兄弟。依老九的意思,早點讓老段入土為安,我們到了根據地後,也沒有下車,直接到棺材鋪給老段選了一口好棺材,然後選了一塊乾淨利索的地方把老段埋了。
埋老段的時候,我心裡又堵又澀,人的一生真的很短,很多孜孜追尋,夢寐以求的東西只有到了死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它們也不是那麼重要。或許老段說得對,死對於他來說,可能是一種解脫。
埋完之後,老九讓我們先回,他說再呆一會,我看了看天色,幾乎要黎明瞭,周遭的空氣更加溼冷,我勸老九說:“九叔,咱們都一天一夜沒閤眼了,先回去歇歇。”
老九擺擺手說:“我不累,你們先回去。”
我們三個互看一眼,開始沉默著往回走。我確實感覺累了,不只是身體上,心理上的疲累更讓我萎靡不振。
回到超自然小組的集體宿舍時,我驚奇的發現裡面居然亮著燈,這不得不讓我對司機小哥嘴裡那個‘二十多歲的小夥’浮想翩翩,究竟會是誰?
我們三個迫不及待的衝進宿舍,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居然是蛋清!我心裡又驚有喜,一時間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蛋清一臉激動說:“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致遠問他:“你小子什麼時候偷跑回來的?”
蛋清說:“我都回來快一星期了。”
我睜大了眼,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從蛋清消失後,我們頂多在地下空間裡待了兩天的時間,加上路上的一天,也就三天,他怎麼可能比我們提前這麼多?
我心裡又想起另一個一直想不明白的問題,問他:“你在避難室裡失蹤以後去哪了?為什麼不聯絡我們?”
蛋清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問:“什麼避難室?”
“深淵二層平臺上的避難室,阿天發現的那間。”我說
蛋清說:“深淵?我沒進過深淵啊。”
我腦袋一陣陣發懵,蛋清的樣子不像開玩笑,可當時蛋清明明跟我爬下了連線地下空間的兩截豎梯,並且跟我一起跌進了深淵的而成平臺,這是我親身經歷的,不會是臆想,可蛋清為什麼不承認?
致遠說:“你是不是在裡面嚇傻了?當時可是你自願下去的。”
蛋清的臉上更加茫然,說:“我現在很清醒,我根本沒進過什麼深淵。”
這種情況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卓宇坐到致遠的床上,問蛋清:“你還記不記得日本人的地下要塞?”
蛋清說:“沒印象。”
“那你記不記得跟我們進了林子?”
“記得啊,要不是梁大爺,我就死裡面了。”蛋清說。
間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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