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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多了這傢伙還睡的一副死豬相。
勤奮的龍哥大概慣例的一大早出門做兼職去了,老段不在,多半又不知道去哪裡吞雲吐霧了。
搖搖頭動手把凌亂不堪的宿舍簡單清掃一下,我搬了張凳子坐在陽臺上靜靜的曬太陽。
上午的陽光略微刺眼,曬在身上讓人發睏。
不知道兩個世界的時間是怎麼換算的,說起來,這兩天晚上我一直在拼死拼活的玩第一人稱恐怖遊戲,兩天的睡眠時間加起來幾乎等於零。
雖然如此,倦意卻沒有想象中的強烈。或許是系統修復的同時,也把精神上的疲倦一起修復了吧。
疲倦或許可以修復,但心理上的變化卻是不可改變的。短短兩天時間,我經歷了十八年沒有遭遇過的奇特經歷。甚至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不真實。
第一天是和一頭超大版的老鼠玩捉迷藏,第二天就直接遇到了索命的厲鬼。想到今天晚上要進行的事情,我不由得把衣服拉緊了一點。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名為‘無法瞑目的眷戀’的支線任務,應該是和五個鬼魂直接面對。
想想都覺得可怕:一隻鬼魂就差點讓我們團滅,5個的話……嘖嘖,我甚至開始考慮要不要趁現在還有命在先寫把遺書寫好。
“我靠!慕容?!”
一覺睡到十一點的李湛雲終於從床上爬起來了,然後就大呼小叫起來。
與此同時,我聞到了食堂方向飄來的飯菜香氣。
真準時……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敢再晚起一分鐘麼……
“慕容,你不是重傷不治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李湛雲飛快穿好衣服從床上跳下來。
“重傷不治……你嘴裡能說點好話麼?”我沒好氣地說:“你的生物鐘這麼準時,食堂一開飯你就醒了?”
“呵呵,這是勤學苦練來的。唉,你這麼快出院,我還說下去醫院看你呢。”
“是想逃課吧?”我毫不客氣的拆穿李湛雲的話。下午的課不是專業課,少上兩節其實也沒什麼。
“這你也猜得到?”李湛雲一邊刷牙一邊含糊不清的繼續說:“等下去吃飯麼?”
“不去,沒胃口。”
我舒展著身體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當然不會有胃口。直到現在我還清晰的記著昨晚讓人作嘔的血腥味和那個白衣女鬼慘不忍睹的臉。畢竟是親身經歷過的,和從來只在電影裡看到的血腥恐怖鏡頭完全沒有可比性。
“那我自己去了。”李湛雲正要出門,忽然回過身來猥瑣的笑了笑:“對了,你和楊萌的關係發展得怎麼樣了?她早晨不是還去看你了麼?”
“……”
“不說算了。”李湛雲滿不在乎的拉開門:“聽說計3班的簡辰也對楊萌有意思,你可要小心點了。”
簡辰?我聽過這個名字。
整個學院大概沒人不知道這個名字的。尤其對女生們而言。
印象最深的大概是在去年的聯歡晚會,那時候那個相貌媲美日韓偶像劇明星的少年正在表演作為壓軸節目出場的小提琴獨奏。
家境優渥、才學不凡,而且帥的足以在學校刷臉吃飯。這樣的傢伙自然很理所當然的成為所有男生咬牙切齒的物件和女生們傾慕追求的不二之選。
既有錢又長得帥而且還多才多藝的人在學校並不是沒有第二個,偏偏簡辰這個傢伙的性格還是溫文爾雅,待人接物禮貌的讓人無法挑剔。這樣的男人,自然當之無愧的成為了整個學校單身男人的公敵。
只是……那傢伙對楊萌有意思?
這樣完美的男人,任何一個女生都沒有辦法拒絕吧。我要不要……不對,這種事情和我沒什麼關係吧。人家喜歡,我有什麼理由干涉?我揉揉太陽穴,苦惱的拍了拍額頭。
與其想這些有的沒的,不如養養精神為晚上的行動做準備吧。
我依次檢查了一遍自己身上的東西:鼠爪已經寸步不離身了前端的利爪收起來的時候這東西看上去完全就是模樣怪了點的手套;至於戒指,雖然戴法貌似有些講究,不過我為了方便隨意戴在左手的無名指上。何況幽靈之戒指也還算不上真正的戒指。亡者的契約和那束接任務的頭髮被我小心的藏在外套裡面的口袋裡,連帶重度破損的初級金屬透視分析儀一起。
說起來這個命運遊戲連個揹包的設定都沒有,還好我的東西比較少,如果是像沈江的精鐵臂鎧那種大塊頭的裝備可不太好攜帶掩藏。
系統的提示音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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