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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行百里著半九十,如果這個時候停下,那麼等於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費,我所遭得罪都等於白受,所有因血陰棺而死的人都是枉死。
可是當林風扶著我又走了一段距離以後,我終於忍不住連肚子裡面的黃水都吐了出來。因為越往深處走,巖壁上的血珠就越大。起初還是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到了後來簡直就成了血流“嘩嘩“的往下流。
這個我強撐著還能接受,最讓我幾近瘋狂的是頭頂上偌大的血珠就那樣“滴答滴啦”地往我頭髮上滴啊!
媽呀!這已經不光光是恐怖、驚悚這麼簡單,這簡直是噁心、變態啊!
頭頂上滴落的血珠,一滴一滴落到我的頭髮上,再順著我的頭髮漸漸流到我的臉上,好幾次甚至滑到我的嘴裡!
我真的佩服林風的耐力和定力,如果此刻有個鏡子讓我看到我自己血發汙流得樣子,我保證我會自己把自己嚇死!
終於我們走著走著,前面的血流聲和滴答聲漸漸小了起來。然後再往前走越來越小,一直到最後,我們居然走到了一處乾地。
我的噩夢終於結束了,我的心也終於從將死的邊緣拉了回來。不過,林風卻很是失望地道:“不可能,明明血流應當越來越大的,怎麼會這樣?那血陰棺呢?”
我這才反應過來,是啊,如果血陰棺就在前面,那麼越往前走越接近血陰棺,血流就應當越大。我們怎麼走著走著把那血流給走沒了?
難道我們快要走到出口了?就要這樣要出去了?那我們這趟來的意義不等於白來嗎?純粹是體驗一下新鮮刺激的過程?
一想到這裡就覺得無盡的失望,又希望剛剛消失的血流再次瓢潑般的出現。可是越往前走,山洞就越乾燥。
這時候林風突然指著前面說:“看,前面有個石門!”
我們彷彿發現新大陸似的,重又燃起希望,幾乎是小跑到石門前。心想難道那血陰棺就在石門裡?難道這石門像乾燥劑一樣有隔溼的作用,將裡面的血霧隔離了?
林風讓我將手機靠近石門,待兩個手機的光一齊向石門照去時,只見石門上赫然刻著四個大字“皇道皆我”!
那筆體龍舞騰飛般蒼勁有力!
我一時間覺得這筆體十分熟悉似的,眼睛盯到上面都移不開了。而與此同時,記憶深處彷彿有人在我的耳邊痴狂瘋癲般地大笑:“哈哈,皇權在我,聖道在我!皇道皆我!”
“江語夢,江語夢!”林風使勁地拉了拉我,才將我拉了回來,道,“你怎麼又像犯迷糊似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只覺得我大腦中時不時斷斷續續地碎片漸漸地快連上了,快要形成一個整體的畫面、連貫的故事了。只是還欠缺什麼。
林風說:“你還記不記得你房東北京延慶的那個莊園?”
林風這麼一說,我突然間想起來了,那個莊園左面的屋子一副氣派奢華的裝飾,正上方還端放著一個龍椅。而右邊的屋子清新高雅、樸素純真,一副道家屋舍的佈局。我們當時還覺得怎麼會將這兩種完全驢唇不對馬嘴的佈局混搭在一個宅子裡?
如今看到“皇道皆我”這四個字,頓時間恍然大悟。但如果說一直以來那個想害我的幕後操作者就是房東的話,房東一直以來是個法術高強的道士,這都勉強可以說的過去。
但是難道說房東一直以來還想當皇帝?這特麼也太扯淡了吧,這都什麼年代了!不能因為你在京城有十幾套房就想過過皇帝的癮吧?你這樣子搞,讓習大大怎麼想?
☆、第六章 名字
林風看到這四個字也愁眉緊蹙。從一開始他被道家專用的“黃金繩”捆住扔到棺材裡,到後來他師傅師伯的突然失蹤,再到延慶縣的那個莊園右屋道家的佈局,這所有發生的一切都將道家扯了進來。
而林風作為道家新銳、道家新一代翹楚人物,身上自然肩負著道家大任。如今看到道家被牽扯了進來,而且越扯越深。自然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一切,揭開最後的謎團。
他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摸石門,幾乎把石門的每一個角落都摸了個遍,以為能在石門上摸到什麼開關,可是自始至終石門紋絲不動。
他又將手朝“皇道皆我”四個字摸去,手的方向沿著四個字的筆畫紋路順了下來。這個情形我以前好像在哪個武俠電視劇上看過,我原本以為石門會轟然大開,可是那石門竟還是一動不動。
林風無奈,縱他法力再高強,可是這石門根本連個縫隙都沒有,想施法都找不到切點。我就這樣看著他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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