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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意,但若是提到我是否完全贊成她的推理的時候,我就不得不保留自己的意見。”
“啊?”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寬子的論點,也就是她認為伊達正男和秋川貞子兩個人是共犯的這一點,有兩個不能忽略的漏洞。第一,是在說到4月17日的命案的時候,我們已經知道德子夫人是服下氯化汞導致的死亡,既然這樣,那兩個人是怎麼拿到氯化汞的呢?如你所知,在日本,要想取得劇毒藥物是極為困難的事情,所以當毒殺案件發生的時候,辦案人員通常都會首先偵訊那些可以輕易取得劇毒藥物的人,比如,醫生、藥劑師、化學人員或者其他可能與使用毒藥犯罪有關的從業人員。伊達和貞子,這兩個人不論是誰要取得氯化汞,警方應該都能夠輕易地查出來。寬子該怎樣解釋這一點呢?當然,也不能說因為沒有辦法說明這一點,就證明寬子的推理是毫無意義的。第二,就是說到佐田康子被殺的理由時,我完全同意寬子的說法,對她的分析也深表欽佩,但是,她所認定的兇手,也就是伊達和貞子,他們之前是怎樣讓佐田康子保持沉默的呢?這點現在也是個疑問啊!”
“或許是用金錢之類的方法威逼利誘的吧?”
“這是不可能的。你似乎還不瞭解現在那些年輕女性的心理,寬子好像也是一樣的。我覺得真正的兇手很有可能就是算錯了康子的心理變化,總之,要是用金錢的話,是不可能起到萬無一失的作用的。”
“那麼是伊達使用了什麼極端的手法進行威脅的嗎?”
“威脅?嗯,你的看法似乎更為合乎情理一些。但是,你相信伊達有足夠的能力威脅到康子嗎?”
藤枝又一根接著一根地抽菸,屋子裡很快就煙霧瀰漫了。仔細想來,他這個人也是真讓人沒有辦法,只是一味追問我對事情的看法,卻總是不肯發表自己的意見。
就在這時,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於是脫口而出:“昨天你就曾問我,是否想到過一件奇怪的事情,寬子剛才也說到了同樣的話,這到底意味著什麼呢?”
藤枝這個時候明顯有些激動,他不自覺地提高了聲音:“那位小姐絕對不簡單!第二起命案和第三起命案發生的時候,貞子恰巧都在二樓接受林田的調查,你不覺得這一點是非常奇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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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寬子的理由是,如果貞子在這段時間裡去了什麼地方,林田則是因為什麼理由在庇護著她。”
“嗯,能夠觀察到這一點是相當不容易的,不過對於她的這種推理方式我非常贊成。”
“為什麼呢?但當時你不是也說過,林田是絕對不可能庇護貞子的啊!”
“我之所以會這麼認為當然有我的理由。但是你需要知道,林田從一開始就對貞子沒有什麼好感。”
“但是比起你,寬子似乎更為信任你呢!”
“為什麼呢?作為同一案件的競爭者,我和林田是一樣的啊!林田肯定也認為,比起他,寬子是更為信任我的,可是我內心到底對寬子有多少信任呢?當然,先別說我自己了,還是先說說林田吧!我可以舉一個例子,證明林田對貞子其實並不是多麼友好。”藤枝頓了頓,接著往下說,“小川,你現在回憶一下4月21日的上午,也就是第二起案件發生後的第二天,我們去秋川家時的情形。當時我們在見到笹田管家以後就見到了寬子,當時寬子問我們:‘聽說警方已經在昨天晚上將兇手抓獲了嗎?’我問她怎麼會知道的,她告訴我是林田告訴她的,這件事我想你還記得吧?然後,我們就見到了貞子,我當然認為林田肯定也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她,所以我就對她說:‘其實我剛剛從警局那邊回來,因為昨天晚上恐怖事件的真兇其實已經被警方逮捕了,哦,關於這些,林田先生沒有告訴你嗎?’但是完全出乎意料的是,貞子卻告訴我:‘哦,沒有,林田先生早上雖然來過,但是……’這些你也是知道的,當時伊達被警方帶走了,貞子為此而非常擔心,假如林田對她有好感,至少應該會安慰她,告訴她類似‘警方昨天晚上其實將真正的兇手抓獲了,你大可以放心好了’的話語,但林田卻將事情告訴了寬子,而並沒有告訴更迫切瞭解這件事的貞子,這一點,該怎麼來解釋呢?”
“這樣說來,林田也是在懷疑貞子嗎?”
“即便是懷疑,我想說一句話應該還是可以的吧?不管怎麼樣,我並不認為林田會庇護貞子。對了,還記得那個時候我曾向貞子問道:‘應該沒有人目擊到伊達先生曾在宅邸的四周徘徊吧?’她回答:‘那……當然沒有。’你當時有沒有注意到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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