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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無法否認的。但是,小川,問題在於即便是發生了這樣偶然的事情,但是駿太郎的死是沒有辦法用這個偶然因素來說明的啊!如果說早川辰吉是無意之間殺死佐田康子的,那麼,他又是怎樣把駿太郎殺死的呢?這一點連寬子都知道,駿太郎既然不是啞巴,他怎麼可能選擇悄無聲息地被根本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殺死呢?而且從鋼琴房和玻璃門的情況來看,駿太郎應該是被一個熟悉的人引誘到外面進行殺害的。而在第二起命案中,寬子幾乎有著完美的不在場證明,所以要是對她有所懷疑,最多隻能認為她是共犯,但問題在於,和寬子串通的另一個犯人是誰呢?總之我是沒有辦法想出來的。之前我曾對你說過,伊達是有可能和寬子進行串通的,但透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我可以斷定,那確實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我想你應該還記得,在21日的上午,我們去過警局之後到了秋川家,當時我拜託寬子向她的父親詢問關於伊達的事情,因為我當時對寬子和伊達會串通這件事多少還是有些懷疑的,所以,雖然表現得對她完全信任,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告訴她:‘對於伊達的身世,我也正在透過各種渠道進行調查……’當時,我一邊說話一邊在觀察寬子的神色變化,假如她真的和伊達之間存在什麼秘密關係的話,聽到我的話,多少都會有些神色上的變化吧?但當時她完全沒有什麼表現。因此,我可以斷定,她是不可能有什麼共犯的,也正因此,我沒有辦法贊同將第一起案件和第二起案件分開來看待,而斷定寬子是殺人兇手的觀點。”
“就是這樣的,那麼,接下來呢?”
“第二點,就像寬子指出貞子和伊達是共犯這個觀點存在著缺陷一樣,如果認定寬子是兇手,那麼她是怎樣取得氯化汞的呢?我們曾去過她的書房,書架上除了擺放著很多犯罪方面的書籍,也有著很多藝術方面的書刊,由此,我們就可以知道,寬子並不是平常的那種大家閨秀。她有著比貞子、初江都要出色的頭腦,既對藝術非常熟稔,同時又研究犯罪。”
第九章 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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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枝說到這裡的時候,我想起了寬子書架上擺放著的《繪畫史》和《貝多芬傳》以及那些琳琅滿目的書籍。
“我認為這點是需要稍加註意的。她既研究犯罪,又喜好藝術。但正如你所知,既是藝術家又是罪犯的恐怖人物是存在的!但在這裡我需要列出一些資料,寬子是一位21歲的年輕女性,就是說,她雖然有著極為理智的聰明頭腦,但她對犯罪的研究僅僅停留在桌面上,這種刺激而又浪漫的氣氛是很容易讓她這樣的年輕女性沉浸其中的,所以她雖然費盡心思對案件進行了推理,但也不過止於貞子和伊達而已。”
“你這麼說,我怎麼聽來一頭霧水呢?”
“還不明白嗎?不過,讓人頗感意外的是,想不到高橋探長也是一個浪漫的人啊!高橋探長把寬子估計得未免過高了,像他所推理出的那些犯罪行為,寬子恐怕是根本難以做到的。寬子是個理想型的人,並不是實踐者,這麼說似乎沒有禮貌,但是按照我的看法,她對犯罪的研究根本就還沒有脫離開《格林家殺人事件》。以我之見,就寬子小姐的能力,她還沒有辦法做到在沒有人知道的情形下取得氯化汞。下面我要說到第二點,假如說寬子可能取得初江在昨天發生的事件中服用的安眠藥,但還是沒有辦法知道她是怎麼把安眠藥掉包,或者怎樣讓初江服下。問題在於,初江在死亡之前所接到的電話,明顯是從外面打進來的,如果打電話來的人是寬子的共犯,她又是在什麼時候、用什麼樣的方法給對方暗號,讓對方可以在那麼恰當的時間把電話打進來呢?只要這些沒有辦法說明的話,我就沒有辦法認同探長做出的推理。”
藤枝手裡的煙一半已經成了菸灰,他把菸蒂扔進菸灰缸,伸手拿起了身旁的旅遊指南。
“對了,我這就要出門旅行去了,為什麼要這麼做暫時還沒有辦法告訴你,但是過了這個月底肯定會趕回來的,秋川家的事情就又要麻煩你了。”
“但是,你的身體好不容易才痊癒,為什麼又要馬上去旅行呢?真是沒有辦法,那我送你去東京車站吧!”
我看了看錶,距離他要搭乘的去下關的火車開車就剩下30分鐘了,於是急忙叫來了計程車,陪著他一起去車站。
“說實話,藤枝,我有些擔心,深怕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秋川家再發生什麼意外。”
“對於此事,我也無法斷言。我現在終於感覺到了從事法律工作的無力感!明明知道未來將會發生兇險的事情,但是卻對兇手沒有太多的證據,在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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