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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根本沒有人去睡覺,她們或許是在想著準備請假回家吧!也難怪,家裡如今危機四伏,換成我的話肯定也會只想著儘快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說完,寬子笑了笑,但那笑容中卻藏著難以言說的苦澀和無奈。
“寬子小姐,我今天專門來到府上,其實是有一件非常急迫的事情要向你請教。如你所知,在昨天發生命案以前,我曾向秋川先生問起過一件事情,也就是,他之前為什麼要將接到威脅信件的事情隱瞞起來,以及伊達正男這個人與秋川家到底有著怎麼樣的關係。”
“嗯,我知道。”
“但是因為命案的突然發生,使得我無法聽到秋川先生明確的回答。我今天本來是想繼續向他請教的,但因為他身體不適,看起來是沒有辦法繼續請教了。當然,就算是你父親他身體沒有問題,但我並非警方或者法院的人,只要他拒絕,我也沒有辦法強迫他和我見面。所以,我現在只能認為是你父親並不想回答我的問題,或許,林田先生來的話也會受到跟我一樣的待遇。現在唯一行得通的方法就只有請你們做子女的去向他打聽了,當然,對於伊達的身世,我也在透過各種渠道進行調查……”
不知道什麼原因,藤枝在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忽然故意加強了語氣,並且凝視著寬子的臉。
“我希望你或者貞子小姐、初江小姐,能夠願意幫忙,但是我現在不知道貞子或者初江小姐是否能夠信任我,但若是你的話,我想,應該是會信任我的……”
“是的。”
“所以希望你無論如何都要問清楚秋川先生,當然,你必須要掌握好機會,千萬不能任性地非讓他做出回答。”
寬子微笑著說:“我知道了,我會照著你的意思去嘗試的。”
寬子呷了一口茶,忽然抬頭凝視著藤枝,說:“這麼說來,先生還在懷疑伊達嘍?”
“寬子小姐是什麼意思呢?”
“換言之,你並不相信那個叫早川的男人是真正的兇手,是嗎?”
“這話從何說起呢?”
“你如果早已認定早川是兇手,又何須再對伊達進行調查呢?因此,你一定是認為除了早川以外,真兇另有其人。”說完,她微微一笑。
“寬子小姐,你千萬不要誤會。早川的事情和伊達的事情並不是一回事,因為案情尚未蓋棺定論,我們就不能放棄任何可能。最重要的是你務必要向秋川先生打聽清楚伊達與秋川家的關係。”
正說到這裡的時候,客廳的門忽然被推開了,只見貞子神色憂鬱地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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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出現在門口的貞子時,我的心裡不禁一陣悸動。此時的貞子低垂著睫毛,閃爍的眸光裡似乎一直在閃動著淚光,相信這世間每一個在此時此刻見到她的人,都會心生憐惜之情。
當然,在連續發生命案以後,秋川一家人的心情都不再開朗,即使堅強理性如寬子小姐,眉目之間也添了些寂寞和憂鬱的憔悴,她雖堅強地出現在我們面前,但那眼裡的悲傷卻是掩藏不住的。
但現在到來的貞子,她卻如同一枝經歷了暴風雨蹂躪的海棠花,與第一次命案發生以後曾見過的她,簡直不能同日而語,此時,貞子的靈魂似乎都在啜泣。
我看著她,發現這個正值最好年華的美女,她的精神與靈魂似乎已經完全破碎了。或許她已經獲悉,自己所愛的男子伊達正男此時因為涉嫌殺人而在警局接受著嚴厲的偵訊。
在進入房間以後,貞子就向藤枝和我行禮致意,然後似乎有著什麼事情要對寬子說:“姐姐……”
“貞子,有什麼事就說吧,藤枝先生和小川先生不是外人。”
“阿清的叔叔剛才來了……”
“哦,是想要幫阿清請假嗎?”
“是的。”
“你可以告訴他父親今天生病,這件事我們是沒有辦法來擅自決定的。”
“我已經告訴他了,但是他並不答應。我實在沒有辦法應付這件事情,姐姐,你能不能現在去見見他啊?”
“真是沒有辦法!唉,好吧,我去見他。藤枝先生,那我就先失陪一下了。”寬子在失去了母親以後,如今儼然已經替代德子夫人成為秋川家真正的主事人了,她說著就站起身來。
寬子離開以後,貞子走到藤枝的旁邊坐下,哀求似的對藤枝說:“藤枝先生,聽說伊達被帶到警局去了,是真的嗎?”
“是的,貞子小姐,你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平常負責照顧伊達的那個老婆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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