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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以確定的是,秋川德子是喝下毒藥以後導致的死亡,而且暫時並沒有情況證明是屬於自殺,所以警方几乎已經斷定屬於他殺。”
“那其他人呢?”
“她丈夫和家裡其他的人似乎都毫髮無傷。”
“這件事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我一邊換上睡袍一邊問藤枝。
“寬子小姐今天早上就打了電話來,告訴我她母親從昨天晚上開始身體就不大舒服,家庭醫師雖然竭盡全力,但她母親還是在今天早上不治而亡。家庭醫師對於死因也持相當懷疑的態度,所以報了警,警察方面很快就派來了調查主任和法醫,結果同樣得出了並非自殺的結論,之後就向地檢處提交了報告。寬子小姐在電話裡請我儘快過去,我現在正準備出發,不過想來還是希望你能夠陪同,所以才會專門先到你這裡來一趟,畢竟這種事情若非親眼得見是永遠無法清楚的。”
獲悉寬子小姐並無大礙,我總算是能鬆口氣,說到藤枝的好意,我當然沒有理由拒絕,隨即編了個理由向雜誌社請了兩三天的假,就跟著藤枝準備出門去。
“既然案件已經發生,也就沒有什麼著急的,你吃過早飯我們再過去也可以。”
“不,我向來都是不吃早飯的,但喝杯牛奶還是需要的,稍等我一下就好。”我趕緊去刷牙洗臉,換上西裝。
女僕這個時候端了已經溫熱的牛奶過來。
“對方這次終於決定出手了啊!就算是明明知道你會插手,竟然……不過,到現在為止,對於兇手還是沒有太多的瞭解吧?”
“那是當然,是不可能這麼快就有什麼眉目的。”
“事先寄威脅的信件,然後利用電話恐嚇,接著才選擇行兇,想來這個傢伙的手段還真是可惡。”邊喝著牛奶,我邊對藤枝說。
“假如作案的確實就是寫信的那個人,確實是很可惡。”
“假如?你是說可能還有別的可疑人物存在嗎?”
“不知道。但如果像你這樣武斷地認為的話,問題可就麻煩了。當然,找出寫信的人和打電話到事務所的人都是必要的,在危險的預警出現之後,如果危險隨後就成為了現實,那麼通常都會認為發出預警的人就是兇手,但是,很難說這種觀點一定就是真相。”
“這樣的話,又代表著什麼呢?”
藤枝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說:“據我判斷,秋川家一定隱藏著什麼相當重大的秘密。從昨天寬子小姐的談話中可知,那些有三角形記號的信件上的內容應當是很有意思的,而貞子收到同樣的信件這件事則更為有趣。我一直都在不斷思考,既然要威脅除去父親以外的人,那為什麼會選上家中的次女而非其他人呢?如果其中並沒有什麼意義,只是偶然地選中了她,似乎在理論上是很難解釋的,而要是專門選上這個人選的話,則存在很多疑點……哦,話說回來,小川你準備好了嗎?我們該出發了。”
3
沒過多長時間,我們就坐在了汽車上。汽車一直向著秋川家的方向行駛,藤枝在車上忽然變得一言不發,只是不斷地抽菸。
我知道碰上這樣的情形,他一定是正在思考非常重要的問題,所以我也就從口袋裡摸出了一盒雪莉牌香菸,點了一根,默默望向窗外,不妨礙他的思緒。
車子在秋川家門前停下來的時候,車廂裡面已經完全被籠罩在煙霧中了。
藤枝故意讓車子停在了大門外,我跟在他後面下了車。
“喂,看起來法院的人是先到了。”他邊回頭邊對我說。
是的,就在玄關的旁邊停著一輛箱型汽車。
“那是警察的車。”走向玄關的時候,藤枝指著停在另一邊的兩輛車說,“這邊的車子應該就是家庭醫師的車子了。”
從外面根本看不出這樣豪華的宅邸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忽然之間在門外多了這樣一些車輛,但凡是明眼人,都能夠立刻猜到十有八九不是什麼好事情。
我們走到玄關前面,發現大門牢牢關閉著,感覺上似乎並未發生什麼事情,不過,在按響門鈴以後,從匆匆來開門的女僕臉上,還是看到了明顯的亢奮神色。
藤枝從懷中取出名片,對女僕說:“麻煩轉告一下秋川寬子小姐,我已經到這裡了。”
女僕回答:“小姐已經再三吩咐過,說您要是到了,就請馬上進去找她。”說著,她在地上擺放了兩雙拖鞋,將身子傾到一旁,“請進!”
“哦,是這樣嗎?那麼……請稍等會兒。”
他用手勢示意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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