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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找到,”我從身上摸了摸,找到兩張一元的鈔票,蹲下身來,放到老乞丐的飯盒裡,說道:“老人家,如果有人問起我們,不要提這事情哦。”小敏也跟著蹲下放了些零錢。
老乞丐點了一下頭,倒頭睡覺了。
從洞裡出來,清涼的夜風混著垃圾的味道一起撲過來,本來想深呼吸一下,還好及時忍住。夜已經深了,人民公園邊上的流浪漢都已入睡,消防紀念碑與四川英烈碑周圍,散發著一股子尿騷臭,引得老曾不住嘆氣。
潘天棒安慰他:“如果這兩個碑移走了,藏不住人,這裡可能就沒有人亂拉尿了。”
老曾瞪他一眼:“文物換地方放置,就不是文物了,這是基本常識啊,”
潘天棒說:“那為什麼新聞上講,七牌坊和東華觀都準備移到湖館會館附近重建呢?”
老曾說:“《威尼斯憲章》上規定,古蹟不能與他見證的歷史和他產生的環境分開,除非是涉及到極為重要的國家利益,或者全人類的利益才可以考慮‘。搬遷七牌坊,那是根本不懂文化保護的人在瞎搞一通!異地重建東華觀,更是開國際玩笑,那只是一個商業目的,不是保護恢復文物,結果只能讓殘存的藏經樓置於死地!”
小敏點頭說:“上海好象提倡修舊還舊,對文物的保護做得比重慶好些。”
聽到老曾提到敗草叢生的藏經樓,我不僅想起山城電影院那個大坑來。
雖然山城電影院並非文物,不受《威尼斯憲章》的約束,但最近有人主張移到大學城去重建,還是給我非常可笑的感覺。
看到報紙上那幅富麗堂皇的山城電影院重建效果圖,我完全無法接受。也許那個那個異地、異形的電影院,不取名為“山城電影院”,才是真正對重慶文化的一種尊重,才是對當年參加山城電影院建設的幾萬市民的尊重。
我寧願看到在現在兩路口那個巨大的臭水坑邊立著一個石碑,上面刻著:“這是一個墳墓,它埋葬著重慶現代歷史上最優秀的標誌性建築”。
周圍的民房燈光漸稀,一路已經沒有幾個人,直到停車場裡,才有人注目我們渾身的骯髒。
坐著潘天棒的車到達老曾家,小敏一路上捧著手鐲看,老曾始終閉著眼睛養神,我則一直在注意四周的人群與車輛。確實,正如老曾所承諾的,沒有任何麻煩跟隨我們,他到底是想了什麼辦法?
到了老曾家前,大家在車裡用溼紙巾擦乾淨了臉、頭髮和手,儘量將骯髒的衣物整理了一下,才進入老曾住的家屬樓。因此,守門人沒有注意到我們的特別。
乘電梯上樓,四個人飛快地洗完澡,小敏把她爺爺留下的線索交給我和老曾分析,然後給大家洗衣去了。潘天棒殷勤陪著她。
坐在客廳沙發,我展開那張紙,突然發現我們在洞裡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紙的一角上,標著一個模糊的“柒”字!
我馬上遞給老曾看:“老曾,難道這是第柒號圖的位置?”
老曾接過去一看,一拍腿:“對了!在洞裡我也沒有注意到這個標記,剛才一直在擔心兩件事情,這下就解決了!”
我奇怪地問:“你擔心什麼?”
老曾說:“你沒有想到嗎?這首詩如果講的位置有複雜路線,沒有地圖怎麼找?另一個,以前每次發現的線索,都有解開其他圖紙上暗記的方法,這次為什麼沒有?我正擔心七號圖紙不知道顯影方法呢。原來,六、七號圖紙是同一批東西,小敏的爺爺把六號圖發現的黃金,轉了一部分去七號圖的位置!”
“別高興太早了,老人家,這首詩很難解,”我提醒道:“我翻來複出想了很多次,沒有發現任何機關。如果不是機關詩,當謎語詩解也仍然解不開。僅從字面上講,感覺只是小敏的爺爺懷才不遇的感嘆而已。”
老曾取出一套茶具,泡起茶來,不緊不慢:“小敏的爺爺當年留下這些線索,應該是留給他兩個兒子的。一個是小敏的父親,另一個是小敏的叔叔,估計家學影響,都比較熟悉中國古文化,但應該都不可能像我這樣深入。因此,線索絕不可能非常難。記得我們解開的那些謎底嗎?稍有些知識,瞭解40年代的重慶就可以對付了,所以你要有信心,試著用字面來分析一下看看吧。”
老曾就是會鼓勵人,特別是他先吹噓了自己之後。
我試著逐句解釋:“‘金碧臺下波濤滾’,這句應該是指金碧山下面對的長江;‘八省商賈門重門’,這句應該是指下半城的商業很活躍吧?”
“要知道,湖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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