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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人,看著很清楚,卻怎麼也摸不透,也許這次先去忘記的不是自己,這些事解決後,自己不過是她的一次陌路,或者是火車旅途中的一次倒黴經歷。
很多事情不過是命中註定。
☆、第十二章 許邵
一大早,金剛經的鬧鈴又敬職地響起,易行拿起手機,閉著眼睛,一劃,又把腦袋蒙進了被子裡。過了一會,皺著眉鑽出被窩,拿起手機,翻了半天,撥出個電話,用自己最虛弱的聲音,請了一個病假,並再三發誓自己明天就回去上班。
那個主任倒是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一再追問病的重不,要不要給她聯絡個醫生,完全忘了他們倆個的職業。最後還特好心的準了易行三天病假。易行掛了電話,傻笑了好一會,又鑽進被窩,接著睡。
楚澤就沒易行那麼好命了。睡了沒幾個小時,就起床洗漱了,其實也是他自己睡不著,腦子總有些事情閃過,總有一些事情著急去做。去易行家裡的那個人,就是那些瓶子的主人,那麼也許很十幾年前自己家了事情有很大的關係,這些年來,自己第一次這麼接近那些事。從他們去易行家的行為來看,也許他們已經沒什麼顧慮了,說不定那些魂魄已經湊齊,要在他們行動之前找到人,他們一但的手,說不定再也不會出現了。當然說不定結果可能更加慘烈。
驅車去了賀鼎所在的別墅區,當然這次不是去賀鼎家,他轉了個彎。去了自己一個老朋友家。
楚澤的老朋友,許邵,是個不是很成名的業餘作家,還算成功的商人。他也是楚澤父親的老朋友,這個人對於楚澤而言是朋友,老師,如果當年楚澤年齡再小一些說不定會成為他的兒子。是個年齡快到五十,但是身體和內心都很年輕的傢伙。
許邵哼著曲子,澆著花,回身看了看一臉愁容的楚辭。放下花灑,笑道“你這樣和你那個爹還真像。”楚澤聞言抬起頭“要不我能是他兒子嘛”
“說吧,有什麼問題,我說不定能給你解決一下。”許邵坐到楚澤身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你說賀鼎為什麼還好好地活著?”開車進來時,一輛車正好和他擦過,駕駛位上的有些像賀鼎。剛開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問了許邵,這幾天賀鼎確實好好地活著。
許邵想了想,道“他確實不該活著”
“你也這麼看?”
“我是覺得他不該活著,不過我們想的也許不一樣。”
“什麼意思?”
“你先說說你為什麼覺得他不應該還活著?”
“我不是把那些事都告訴你了嗎?”
“你覺得賀鼎夫婦應了某人的事,但是他們最開始並沒有辦好,還怕遭到報復,但是這次他們又沒辦好。所以你還讓我幫著你看著他們,怕他們出什麼意外。”
“對啊”
“楚澤,你最近的書的銷量一定不怎麼好”
“和這有什麼關係?”楚澤聽著一臉納悶,自己的銷量還是蠻不錯的啊、
“你腦子裡現在怎麼全是一些狗血劇的橋段,辦不好事一定要去死嗎?你以為這是武俠啊”
“可是”剛想說什麼,被許邵一揮手攔下。
“少和我說那些狗血的東西。辦不好事,有很多懲罰方式,你要是覺得天師處置這些事會和一般不同,你可以問問你那個易家的朋友,他們家處理人時是不是直接一刀宰了。”
“但是你也覺得他活不了多久啊。”
“ 是啊,一個癌症晚期活了兩年夠狠吧。”楚澤聽後顯然有些啞然。“這個你怎麼知道?”
“想知道就知道了唄。”楚澤聽著甩了許邵一記衛生眼,這老傢伙越來越得瑟了。
“那他為什麼會活那麼久?”
“這個你可以問問那個姓易的人,任何一切違背天道的事都有可能和姓易的有關。”
“這個是不是有點誇張啊”
“這個是你父親說的,那傢伙以前沒少研究關於易家的東西,卻沒什麼頭緒,誰知道,現在有個易家的後人自動找上了你,真是命啊。”楚澤想起那天晚上易行關於易家法術一問三不知的樣,只能慨嘆,這個易家傳人繼承的估計就是個姓氏。
“我父親當年還研究過易家?我怎麼沒見過那些資料。”
“只是個人興趣吧,人家家族人丁還在呢,你好意思去挖人墳啊。”楚澤聽著有點頭大,這個考古又不是隻管挖墳。 “不過,你父親後來就再也沒找到易家的資料啦。據說是找到了更有用的。”
“更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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