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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蓉積分疑惑的看我;“小夥子,你是小姿的同事?”問我的同時,還不時的上下打量了我幾眼。
我急忙搖頭;“伯母,我不是葉姿的同事,我是開計程車的。”
趙蓉微微的愣了一下;“謝謝你把我女兒送來,進屋坐坐吧?”這句話說的挺玩味,是人就能聽出來,其實這是委婉的逐客令。
“媽媽,今天柳大哥不能走,他得在這裡陪我。”葉姿有些虛弱,說話都沒力氣了。
“在這裡陪你?什麼個意思?”趙蓉睜大眼睛,眼神裡帶著警惕,同時再次審視了我一遍。我想是她是例會錯了。
“伯母,我是蒙山石門子的徒弟,葉姿昨晚被厲鬼附身了,師傅怕那厲鬼今天晚上還過來糾纏葉姿,就讓我在這裡陪她,守著她,儘量把那厲鬼給抓了。”我心裡雖然一點底也沒有,但還是把我的來意說明了。我怕這女人誤會。
“被厲鬼附身了?你給我講故事呢!”趙蓉看了我一眼,眼神並不怎麼友好。
“是的,媽媽,柳大哥沒說錯,我就是被鬼附身了,昨天晚上我為了破案去了河東七里屯,結果在那裡遇見鬼了。”葉姿看趙蓉不信我的話,就解釋道。
趙蓉聽了葉姿的話,臉色變了一 遍;“啊!竟然有這樣的事?你等著,我這就給你爸爸打電話。”
我攙扶著趙蓉進了客廳,這家的客廳比我家的三居室都要大,各式新潮的傢俱一應俱全。
“柳大哥,謝謝你啊!你也休息一會吧。”葉姿沒有了往日的活力,變得跟只受傷的小綿羊似的,有氣無力的斜倚在沙發上。
看著慵懶厭倦的葉姿,我有些擔心,要是今天晚上那厲鬼真的來了,我能應付的了麼?看一眼那20厘米長的木劍,還有那魂甕,我感覺石門子師傅是在跟我開玩笑呢。
一會,趙蓉進來了,手裡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一杯銀針的綠茶,忘我的跟前一放;“柳大師,請喝茶!”
我愣了一下,這稱呼真是彆扭,怎麼就成了大師了。我只好笑一下,把茶接了過來。
“柳大師,吃飯了麼?我這就給你叫餐。”趙蓉說道。
“不用,不用,我在蒙山吃了,倒是葉姿沒吃,你給她弄點雞湯吧,最好是公雞湯。”其實,我這麼說是有道理的,石門子師傅在山上跟我說過,黑狗血和雞是至陽之物,鬼是害怕的。加上葉姿身體虛弱,喝點雞湯補補也是應該的。
趙蓉諾諾稱是,出去給女兒準備雞湯去了。
過了好一陣,一輛奧迪A8開了進來,從車上走下一個穿白襯衣的男人來,從男人的髮型和束腰的襯衣來看,這哥們該是公幹人員,而且職位還不低。
他是司機幫著開車門的,他走下來,恭恭敬敬的把後面的車廂開啟了。接著從車上走下一個人來。這個人看的我眼前一涼。
一個男人,肥頭大耳,一身黃色的綢緞衣服,頭戴五嶽冠,手把拂塵,後背揹著一把長劍。一看就是道法高深的道人。我頓時就明白了,這是趙蓉打電話跟她老公說了女兒的事。這是找道士來做法除鬼來了。
看看人家這行頭,我自慚形穢,喟嘆不如人家,先不說這哥們那柄跟我差不多高的長劍,只是那一身黃色的袍子,就把石門子甩出三條街了。更別說是我了。
葉姿的老爸葉桐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他看我的眼神跟他的愛人不太一樣,沒有半點蔑視的成分。
“你好,柳大師是吧,我叫葉桐,這位是峨眉山的真一道人,在市裡有分舵的。”葉桐指著那個道士跟我介紹道。
出於禮節性的,我朝那道士伸出手;“你好!”
那道士就跟沒看見我一樣,把手裡的拂塵甩一下,搭在胳膊上。“無量佛,出家人沒有這些禮節。”說完,徑直就進了客廳了。
我一陣尷尬,只好把手收了回來。
葉桐不好意思的笑一下,小聲跟我說到;“柳大師,真一道長平時很忙,應酬很多,該是累了,所以你別介意啊!”
我訕笑一下,也不好說什麼。本來我才入門一天,只是心裡有些憋屈,這臭道士也太狂了吧。
進了大廳,葉姿被她媽媽陪著去二樓喝雞湯去了,我和葉桐還有那真一道長在樓下喝茶,我偷偷地觀察一下這真一道長,確實是仙風道骨的,一點也不像我那猥瑣的師傅。想想石門子那猥瑣的樣子,看一眼我那木劍和魂甕,我感覺自己被石門子給忽悠了。
喝了一會茶,真一道長就開始做法,在一樓的門口開壇,黃裱紙,靈符弄了很多,焚香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