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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收拾好的時候比,稍微有些凌亂而已。”
“沒有發生昨夜那樣的情況嗎?”
昨夜,人偶那碎裂的臉。“不,沒那樣的事。當時的公演很順利,評價也非常高。被迫中止的,只有千秋樂(演劇表演的最後一天被稱為千秋樂。)而已。”
那一天,最後的那一天。最先進入樂屋的是誰呢?“發生了什麼事?”
“場面很混亂,像這次的惡作劇一樣混亂。人偶散落一地。”高師直撲在鹽谷判官身上,舉著刀,像是要砍對方。刀掠過了判官的臉頰——那把刀。“躺在判官身下的是我師父,一代豐二郎。那把刀正刺在他的咽喉上。”那把本不可能刺到人的竹刀。
您先打住。林藏打斷了豐二郎的話。“那刀是道具而已吧?怎麼可能刺進人的咽喉?弄出點擦傷倒還有些可能。”
“可它就是刺了進去。一代豐二郎斷了氣。”
“那……那究竟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呢。奉行所的人也很頭痛。唉,你想象一下自己正在操控人偶,突然有把刀從對面向你的人偶刺過來。”豐二郎伸出手臂。“人偶肯定是這樣一躲。人偶躲得好,可後面呢,後面是本不存在的人形使。”
沒錯,是本不存在、人偶的眼睛看不到的人形使。“就這樣,順勢就刺上了。大致情況應該就是這樣。”
“他替人偶死去了?”
“事情一下子就鬧大了。官府的人來了,捕頭也來了,演出自然得終止。客人也鬧,人擠作一團,兩三天都靜不下來。過了很長時間,葬禮一直沒辦成。”
“兇手呢?”
“沒有。”
“沒有?被抓走了?”
“怎麼可能被抓走呢?兇手……”不在舞臺上,舞臺上只有人偶。“是高師直。”
瞧您又說傻話。林藏坐直了身子。“剛才您不是說過,人偶不會擅自行動嗎?那是需要注入靈魂的,也就是說……”
“對啊。那是前一天演出時巳之吉,前代米倉巳之吉的動作。”
“可如果是那樣,師直不應該拔刀呀。”
“是不拔刀,拔了就不成戲了。松之廊下就是這樣。是鹽谷判官砍傷師直,在正常情況下。”
“這一次不正常?”
“是。那次的演出不是逼真,而是已經昇華為真實了。”
我不明白。林藏道。“那次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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