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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您這裡了,要是那樣我倒放心了。”
“可他沒有來呀!有島君,別看平時市長來我這裡時嘻嘻哈哈的,但從沒在我這裡住過。”
女老闆說道,但她的樣子並不吃驚。“那麼有島君,除了我這個店子之外,不是還有另外一家店子嗎?”
有島聽到她這句話,兩眼一下子放出光來。
“不,我只是從你的話裡猜測而已,我可沒有什麼線索。”
“市長大凡在外住宿時,都說是上您這裡來。那麼他一般都什麼時間離開您這裡?”
“這個嘛……快的時候他很快就走,晚的時候也是10點多鐘就回去了。因為一過10點我的店子也要關門了。”
“他離開您這裡的時候有人送一送嗎?”
有島認為會不會是這裡的哪位女招待專門“伺候”市長。
“不,平時都是他叫來出租汽車,然後自己坐車回去。”
“是不是專門要豪華車?”
“不,市長先生人挺隨和的就隨便叫住一輛車來。”
有島一聽這話,便認為市長不專門乘豪華車還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要去的地方。根據他的經驗,市長凡是在外住宿,早上10點前肯定返回。而有島這次不想讓一同來的其他議員知道市長在外住宿的事情就很困難了。
有島擔任春田市長的秘書已經有兩年半了。他的前任現在是總務部部長。他對他的前任悄悄說過市長在外住宿的事情後,這名總務部長問道:“噢?有這樣的事兒?”然後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那您那時沒有過這樣的事情?”有島問道。
“我跟市長上京是就任這個職務一年後的事情,而且上京的次數也特別少。這麼說,好像有過那麼一兩次說去親戚家住在了外面。”
“是在東京都內嗎?”
“去哪兒我沒有問過。因為他第二天早上10點多準回來,所以我認為不會太遠吧。”
此時此刻,有島回憶起了前任秘書的話。事到如今,他心中非常後悔沒有問清市長的住宿地點。他決心等這次市長回來後,無論如何也要問清楚。
然而,自從有島擔任秘書以來,市長一次也沒有對他講過自己親戚的事情。這是什麼原因呢?從一般來考慮,由於新換了一名秘書,有島作為一名新手市長是放心的,會不會也是一個先決條件,即對“磯之”一事進行保密?前任秘書離開了市長,自己擔任了市長秘書,那麼春田市長也就希望以前知道的事情到此為止了吧?有島認為這樣考慮是可以解釋的通的。
有島一無所獲地離開了“磯之“酒吧。
那麼,市長和“磯之”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呢?
晚上9點半鐘有島回到了都市會館,他打算趕在那幾名議員回來之前回到房間裡。因為那些人一到東京就不喜歡悶在屋裡,而且故意去在北浦市很少見到的酒吧一家一家地喝酒,一般說來都會12點、甚至半夜1點鐘才能回來呢。儘管今天出了市長失蹤這件事,這些人也不會更早回來的吧。不料,有島剛一走進大門,服務員馬上對他說道:
“啊,您回來了,遠山先生來過電話,讓您一回來馬上去他的房間。”
有島聽後心中微微一驚,“市長回來了?”他情不自禁地問道。
“不,還沒有回來。”
那就是遠山有了什麼線索了?要不就是看到自己不在,等著給他帶來什麼訊息?
“你出去了?找沒找到關於市長的什麼線索?”
有島一進房間,看到遠山正坐在被子上剪著腳指甲。他喝得滿臉通紅的樣子,與他那一頭的白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什麼也沒有找到。”有島坐在了遠山的正對面答道。
“我們回來後聽說你出去了,以為會帶來什麼訊息的。”遠山剪完腳指甲又開始剪手指甲,他一邊剪一邊問道。
“不……對不起,我是有點私事去了趟銀座。”有島掩飾般地撓了撓頭。
“你在這兒的時候,早川來沒來過電話?”
有島一怔,“哪位早川先生?”
“這你還不知道呀!早川準二呀!”
有島不禁瞪大了眼睛:“早川先生來東京了?”
有島心中非常清楚北浦市的黨派之爭。市長派被稱為“保守派”,而其對立面被稱之為“革新派”,他們自稱“鬥士”。他們對現任市長的上京一直耿耿於懷。
“好像來了。”
遠山剪完指甲,收起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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