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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內的正面有許多“四鬥桶”(每桶裝72升——棒槌學堂注),有的蓋著蒲包,有的不蓋蒲包。
其中一個桶上寫著“雪乃舞”三個字。
田代一看這個名字心裡一怔:這“雪乃舞”不是春田市長的前妻家的酒的牌子嗎?
田代猶豫了一下走了進去,他一進去就亮明瞭自己身份,接待他的是一個身材肥胖、面色紅潤的50來歲的老闆。
“我想問一下這個桶。”
田代指著寫有“雪乃舞”的桶問道。
“是啊,這酒是北海道的,這一帶都賣北海道的酒。”
“你的酒都是從酒廠直接買來的?”
“這次是第一次。”
“什麼意思。”
“實際上酒廠的推銷員來過我這裡。他說他推銷的也是北海道的酒,味道不錯,而且價格也比其他酒要便宜一些。因為他常來,付款的條件也好,我就要了一桶賣賣看。”
“付款條件呢?”
“他說是一年後再來收款。”
“啊,時間那麼長呀!”
“是啊,現在時興代銷。先寫好收據一年後再結賬。最近我這一家開張的大廈為了慶祝活動,一下子訂了不少,所以我想再訂點兒。”
“……那麼,那個推銷員叫什麼?”
“啊,他給了一張名片,我放在哪兒了?”
他說著回到櫃檯里拉開抽屜找著,然後拿著那張名片又走了過來:“就是這個。”
田代拿過來一看,上面寫的是“岸田一郎”。和住在田川旅館是一樣的名字。職務一欄上寫的是“雪乃舞”釀酒總廠,地址是“北海道夕張郡慄山町”。
“他長什麼樣?”
“年齡大了點兒,有60多歲吧,身體挺結實,頭髮花白了,面板黑一些,眼睛特別大,還很有神兒。”
完全是早川準二。
“他是老闆吧,還和我聊了半天呢。後來他介紹說,他是推銷員,那個酒廠也真是的,讓這麼大歲數的人當推銷員。”
“那麼他多長時間來一次?”
“他是兩個月之前來過的,具體日期記不住了。我只記得好像是月中。”
“兩個月以前?”
“對呀。因為我訂了貨,他沒有送來,我還說外地的酒廠沒信譽呢。結果這個月的14號下午4點多了才送來。”
“14號的4點多?”田代緊張了。在那第二天的夜裡,春田市長的屍體在武藏野的雜木林裡被發現了。田代的全身都僵直了。
他道謝後馬上離開了這家酒店。
他這次要去中區的山元町。那裡有一家叫“山手”的商務旅館。田代找到了這家旅館,打聽了不少事情,但大部分和以前來過的搜查員彙報的一樣,而且在這裡沒有關於早川準二和酒店有關的事情。
早川準二是在推銷酒。而且這酒是春田市長前妻家生產的。
田代覺得這件事與春田之死似乎有關。
於是他決定在周圍走一走。這裡有不少酒店,但都沒有出售“雪乃舞”牌子的。但田代不認為早川只把那酒送到“把角”的酒店。後來他想,乾脆去一家送貨公司問一下更快。
田代來到了位於橫濱車站前的一家叫“丸通運輸公司橫濱分公司”的店前。
“什麼,桶酒?”店員反問了一句。
“對,是‘雪乃舞’牌的。”
“‘雪乃舞’啊,這個……”他的手指舔了舔唾沫翻了翻送貨單:“啊,有了! ”
說著他讓田代看了看:“瞧,14號上午8點送來的。”
田代迅速記在了自己的筆記本上。
“我們是下午兩點發的貨。”
“兩點?”
他之所以反問了一句,是因為剛才那家“角屋”的老闆說是4點才送去的。
“送到哪兒了?”
“這裡。”
田代看了一下他手指的地方,共有三家。雖然都在橫濱市,但一家是本牧的安田酒店,給他們送了三桶“雪乃舞”;另一家在櫻木町,是“岡田酒店”,兩桶;另一家是“角屋酒店”,一桶。共計六桶。
“的確是下午兩點送到的嗎?”田代記好這些內容後又問了一句。
“對。從我們這裡出發是兩點左右,最晚一個小時內全能送到。”
“這就怪了。‘角屋’在西區,那家店老闆說4點多才送到。”
“不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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