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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們吠了幾聲,迅速跑了。
葵若蘭突然驚呼了一句:“咦,這是什麼東西?”
只見葵若蘭的皮外套表面有一處地方變得深色,這是由於她的皮外套被某種液體打溼了的緣故造成了顏色的深淺不一。
“蘭蘭你溼身啦?”
陳秋陽開玩笑道。“去去去,你才溼身!”
我說:“這裡是乾燥之地,沒有水。會不會是剛剛你奔跑太快,出汗了。”
這其實是不可能的,因為這裡風大,而且天氣陰冷,哪怕跑幾千米可能都不會出汗。那麼,葵若蘭的衣服上這一灘液體是從哪裡來的?
“會不會是黑犬剛剛來了一個黑狗射尿?不小心把尿噴濺到了你的衣服上?可這也不可能呀,剛剛一直是我在和黑犬搏鬥,最靠近它的是我,就算它真的來了一個黑狗射尿,那也應該是我溼身才對,不可能是蘭蘭你呀。你剛剛有接觸到什麼東西麼?”
我們三人突然同時想到了——木偶,索隆木偶。剛剛葵若蘭是扛著那個詭異的索隆木偶的,這些液體,正是索隆木偶身上留下在葵若蘭衣服上的。
陳秋陽驚奇道:“難不成那隻索隆木偶還會撒尿不成?這也太扯了啦!”
越來越多的種種跡象似乎都在表明——索隆木偶是人類。但是,這又是不可能的,因為無論怎麼看索隆木偶的頭部都是木頭製作成的,它的四肢胳膊雖然我曾經在觸碰的時候感受到了彈性和溫度,但是剛剛檢查的時候,它的四肢的確是好像木頭製作。
葵若蘭啞然失笑,道:“難不成這個索隆木偶真的像恐怖電影裡面的那樣子,被邪靈附身,所以會在我身上尿尿?”
我們已經走出了大坑,回到了地面。我說:“其實,會不會是我們把事情想多了?其實若蘭身上的液體,的確是從索隆木偶身上漏下來的,可是這些並不是尿液,而只不過是可能是裝在索隆木偶體內的水,剛剛被我們扛著的時候不小心弄出來了。我們因為遇到了太多神神怪怪的事情,所以把什麼事情都想得太神秘太玄乎了,其實只不過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情罷了。”
我的這個看法在我們回到馬戲團時候得到了證實。因為當我們回到馬戲團的時候,陳劍穎正拿著一個小瓶子裝水,看到我,說:“十三,謝你了!”
“不客氣,陳大伯你在幹什麼呢?”
“裝水,這是保養木偶的一道非常重要的程式,一般的木偶師傅其實並不懂這種方法。我也是我師傅傳授給我的,就是在木偶內裡吊一包鹽水,這樣可以驅蟲以及去除有邪靈附體。呵呵,邪靈附體這樣說雖然有一點迷信,但是在我們這一行業,木偶被邪靈附體而殺害木偶師傅的傳說太多了,不得不防。”
我說:“嗯,逐漸就變成了一種習慣,或者是一種行業內的儀式。”
陳劍穎很高興,道:“的確,你知道嗎十三,木偶於古代,其實又叫俑,或者傀儡。”
“傀儡?”
“是的,因為木偶就是被師傅操縱著它的一切,讓它向左就向左,讓它向右就向右,讓它靜止時候就一動不動——它所有的一切都聽命於師傅。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木偶是有生命的有情緒可以感知一切的,它肯定非常憎恨我,因為它從來沒有自己的權利,一生都是被我操縱著。”
我們聊了一會兒,陳劍穎回到他的後臺去了。
我這個時候開啟了我的新浪微博——無邪社長朱十三,發現編劇李玉華真的關注了我。有些事情我不方便當面問她,但是在微博上我完全可以肆無忌憚。
我給她留了私信:“《斷偶驚魂》劇本是你完全獨立創作出來的還是別人提供的線索?”
我留了言以後也沒有繼續看,因為我覺得它不會回覆我這個問題。但是,手機很快就響了一下,提示新浪微博有私信。
我開啟一看:“其實並不是我憑空想象出來的,是有一個神秘人提供給我的素材。至於那個神秘人,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他是將小說內容發到我郵箱,並且說這是真實的故事。我看了這個故事之後覺得可以編寫成劇本。”
我看著她的回覆,覺得這個神秘人應該就是陳小建。就算不是陳小建本人,至少,也是知道陳小建的故事的。
既然陳小建極有可能還活著,他為什麼不和陳學夏相見?
他一直隱藏在背後,且把整個故事發給編劇然後整出如此巨大一部電影。他在一步一步接近陳學夏卻拐彎抹角滴水不漏地鋪墊出如此多的事情,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是他責怪當年陳學夏由於發燒昏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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