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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相應的懲罰。”
我的內心翻江倒海,我的胃部又開始想要反胃嘔吐。如此殘忍的事情為什麼要我來承擔呢?我第一次感覺到了後悔,我不是一個殘忍鐵心腸的人,我對於自己手裡掌握著別人的生死大權這種事情完全沒有興趣。現在,我在參加一個恐怖的遊戲,卻要去傷害另外一個人,這太殘忍了,而為了救其他人,我又不得不去面對。
是的,在這種走投無路的困境當中,我第一次產生了退縮的心理。我不想去面對,我想像一個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沙堆裡面躲起來。我變得懦弱了。
“啊——”那個中年婦女又發出來一聲更加淒厲的慘叫。
我看到那支旋轉著的電鑽,正在緩緩的從她的眼眶之中抽離出來。打過針的人應該都知道,針管插入面板時候其實並不是很痛的,而當針筒抽離的時候才是最痛的。我懂得這個中年婦女的痛苦,但是我無能為力。
最恐怖的是,當電鑽抽離出來的時候,電鑽居然把她的滾圓的眼球也帶離了出來。她的眼球還是圓圓的,就像一顆玻璃波珠,上面是黑色和血紅色,在眼球后面還有絲絲縷縷的不知道是血管還是筋道的線條連在她的眼眶裡面。但是,隨著電鑽的拉開,這些線條最終還是斷裂開來。在斷裂開的那一瞬間,中年婦女全身再一次痛苦地抽搐,鼻子和嘴巴不斷有黃色的渾濁物流出來。
“夠了,夠了!”我拼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這種情況之下,越是緊張慌亂反而對那一箇中年婦女傷害越大。我迅速地組織了自己的相關資料判斷:第一,現在首要的最重要的是在規定的時間內解出他們身份的問題。只要解開了這個謎底,那麼就可以找出正確的轉盤裡面的格子。第二,找出了正確區域,也要非常準確地把飛鏢射中這個正確的格子區域裡面才行。
他們的身份到底是——是漫畫家麼?可是,漫畫家的身份和人體器官有什麼聯絡?
漫畫家要作畫,那麼他們必須是要用手指抓著畫筆畫畫,那麼從這個進行推算的話,能不能說正確的答案就是手指?
我其實沒有把握這算不算正確答案,但是沒辦法,我必須要進行試驗一次。這樣會導致有兩個可能:一是答案對了,從而解放了中年婦女,她不用再受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二是答案錯了,我再一次損失一支飛鏢以及時間,但是這個中年婦女必須再一次遭受電鑽鑽她手掌的折磨。
我發現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個人心靈太善良太瞻前顧後其實是致命的是非常不明智的。因為無論如何,這個遊戲都要進行下去,勇往直前的話雖然可能會帶來殘酷的後果,但是卻是所有壞結果當中損害程度最低的一個。
我拿起飛鏢,對著手指的格子砸過去。這一次我射得很準,飛鏢準確無疑地釘入了手指的格子。
可是,我的判斷是錯誤的。我一直以為雖然自己不聰明絕頂,但是畢竟我的思維能力還是可以的,可是這一次的答案錯了。
我看到影片之中,那個恐怖的電鑽又開始伸了出來,今次的方向果然是對準了中年婦女的右邊手指。她的雙手也是被綁在椅子上的,所以根本就躲不開。她聽到了電鑽的聲音,嚇得又尖叫起來。
“求你了——求你了,請不要這樣,我是有罪,可是,請不要這樣折磨我,求你了——”她說完,又嘔吐了一堆渾濁物出來。
電鑽沒有聽到她的哀求,已經鑽入了她的手指之間的縫隙之間。
她瘋狂地尖叫著,我快要崩潰了。我突然有那麼瞬間,失去了理智,我跪在地上,尖叫著說:“沙魯,我求你了,請停止這種慘無人道的遊戲,我求你了,我可以答應玩你全部的遊戲,但是請你不要讓其他人涉及進來,這和他們無關,求你了,不要再傷害別人——”
沙魯的聲音傳來:“請你不要再浪費時間了,你只是還剩下5分鐘的時間。5分鐘之後,你如果沒有闖過這一關遊戲,這位中年婦女會死,你的其他朋友也全部要死。”
我發瘋般站起來。人有時候是很奇怪的動物,在這種極端的情況之下,我突然變得異常冷靜。我開始感覺到我的體內隱藏著的另外一個我受到了刺激,被釋放出來了。
是的,我體內的黑暗之中,隱藏著另外一個自己,這一個朱十三黑暗,但是正是由於無情冷漠,所以能夠大腦清晰冷靜。
我仔細回憶一次沙魯所交代的提示,我突然記起了他所說的提示,他並不是說他們,而是他,也就是說提示之中的核心人物,是沙魯。
如果你沒有看過日本著名漫畫家鳥山明所畫的全世界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