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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溫度,硬邦邦的,是木頭的觸感。
這個存物間也不會有其他人進來這裡的,不可能會有其他人把紙箱的封條弄開然後把索隆木偶搬起來擺放成這樣子一個姿勢。
也就是說,只有它自己活動了,端坐起來的——可是這可能麼?
後來我的判斷是,熱脹冷縮或者是由於紙箱處於密封狀態形成了一個類似於真空的狀態,然後裡面的壓強大了,衝破了紙箱的封條,然後把索隆木偶也給彈起來了……
我用一個塑膠袋把它裝著,緊緊裹起來,然後帶著它去龍城醫院探望陳劍穎。
龍城中醫院的住院部在門診部的另外一邊,我和阮得風取得聯絡,知道陳劍穎的病房之後,直接去找陳劍穎。
6樓,604房。
冬日陽光溫柔灑在床邊,如同細碎的金粉,一粒一粒鋪陳開來。床邊擺著一盆茉莉,正開著細碎的粉白色的花朵。這是一個單間病房,不大,但是非常潔淨,給我一種舒適的感覺。
白色的窗簾,白色的床鋪被子,配上墨綠色的植物,清新脫俗,讓人充滿了生機勃勃的嚮往。陳劍穎坐在床上,正在閱讀一本雜誌《佛山文藝》。他看得非常入神,以至我走進來了他也不知道。
我微笑著向他打招呼:“陳伯伯,您好,看起來非常健康。”
陳劍穎抬頭,看見是我,趕忙把《佛山文藝》放到一邊,笑呵呵對我說:“十三是你來了,請坐請坐,一直想對你說聲謝謝呢。要不是你,我想我早就去見閻王爺了。”
我說:“不客氣,對了,你的索隆木偶我幫你帶來了。”
我把沉重的索隆木偶放到病床上,把塑膠袋攤開來,陳劍穎看到索隆木偶,臉上盡是掩飾不了的興奮。他緊緊地把索隆木偶抱在懷裡,給我的感覺真的如同是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他看著索隆木偶的眼神,充滿了憐憫溫柔慈愛。
然後他似乎發現了自己的失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我無兒無女,這些年,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的就只有它了,所以我一直把索隆當成是自己的兒子。”
我笑著說:“我明白。”
我和陳劍穎聊了一會兒之後,我和他告別,下樓之後在住院部門口碰到了阮得風,他穿著白大褂的樣子挺好看的,有領導風範。
他對我說:“南沙島那個外國大叔的病毒已經確認了,並不是埃博拉病毒,虛驚一場。”
“嗯,我已經看了新聞報道。據說是一種什麼索羅門群島灰鷗流感,雖然也是挺厲害的一種病毒,但是相對於埃博拉病毒來說,沒有那麼大的殺傷力。”
“你今次去南沙島的調查,沒有任何結果吧?”
“這你都知道?是鄒管家告訴你的麼?”
“不,身為一個醫生,最基本的就是懂得望聞問切,望是首要的,我看到你有些疲憊,精神狀態不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是的,該調查的一點成果都沒有。”
我把南沙島的整個事件告訴了阮得風,他聽完了之後,道:“這麼說,除了小葡萄,還有另外一個兇手存在。而且現在這個兇手還在逍遙法外?”
第77章:另一個兇手X東莞畸形集團
我說:“是的,小葡萄只承認她殺了何少鳳、李威宏以及陳劍穎,因為這三個人是當年被選中的三個孩子。而攝影師阿強的被殺,又是另外一單案件。這個兇手現在還在逍遙法外。”
阮得風沉思片刻,道:“如果讓我來推理整個案件的話,我覺得是這樣子的:兇手是陳珂新導演當年拍攝《雙瞳嬰》時候發生的那場火災中逃生的那些畸形人當中的一個。他們剛剛好又進入了這個劇組,所以起了殺機。”
我搖搖頭,道:“可是我聽陳珂新導演說的,知道那件事情的人除了陳珂新導演之外其他那幾個都死了,要復仇的話應該是尋找陳珂新導演比較合理,而不是攝影師阿強。”
“這裡就涉及《斷偶驚魂》這個投資方的那個神秘人了。這個人這種行為很明顯是要讓陳珂新帶領整個攝影組出現在南沙島。所以——他的最終目的,其實很有可能並不是陳珂新,而是有可能是其他人。”
阮得風的話突然讓我豁然開朗,是呀,我一直想到的是這個神秘的人滴水不漏地進行這個計劃的最終目標是陳珂新導演,但是極有可能並不是,而是其他人。那麼,這個人是誰呢?
“可是,這個人是熟知陳學夏的小時候經歷的,所以這個人綜合起來的話,正是當紅明星陳學夏。”
我說:“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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