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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肯再讓她去深圳了,就把她鎖在了房間。第二天早晨我去開啟她房間的時候,發現她自殺了。她在筆記本留下了一句話:媽媽,他昨晚給我發了資訊,他不要我了……”
第十章:影片X自殺
我把紙巾遞給蔡阿姨,蔡阿姨感激地接過紙巾,說:“當我知道他就是害死了我女兒的時候,我一直想殺了他,這麼多年,我非常憎恨這個人。可是,剛剛好那個時候我的老公身體健康越來越嚴重,幹活都沒有力氣,他在保安公司上班經常要上夜班的,他上不了,所以被公司炒了魷魚。我和他去中醫院檢查,發現他得了慢性腎炎……需要大筆的醫療費用……所以,所以……”
她吞吞吐吐地不再說下去。
陳秋陽道:“所以你找到了楊宏,要他給錢你們?”
蔡阿姨道:“不,我並不是真心想要勒索他的,我只是找到楊先生,告訴了他我就是被他害死了的郭美麗的母親。他聽完之後非常自責,並且在我面前痛哭流淚,主動問我有什麼困難,他願意幫助我——而且,而且我其實只是不肯承認罷了,我女兒的死其實不能太怪罪於他……我雖然是不肯原諒他,但是我並沒有想殺害他的意思。”
蔡阿姨的遭遇讓我們都唏噓不已,原來這後面還隱藏著如此之多的故事。我相信蔡阿姨的眼淚,所以我知道楊宏的案件,與她無關。
茶餐廳有一臺巨大的電視機,突然插播了一側突發新聞:現在插播一條現場直播,在九龍尖沙咀東部的尖沙咀海濱花園的星光大道,有一名懷疑患有精神病的女子在襲擊路人,警方已經趕到現場。
我們看到記者拍攝到的畫面,一位披頭散髮的女子拿著水果刀在大叫大喊,一會兒香港話,一會兒普通話,一會兒尖叫黑猴子來了,一會兒怪笑著說詛咒,是詛咒——
儘管她的臉的五官全部扭曲,表情猙獰,時而痴呆時而目露兇光,我們卻都非常清楚地看到這個發瘋了的女人,正是我們想要找的——何嘉莉。
而最令我震驚的並不是為什麼何嘉莉會變瘋,而是她口裡居然說出了“黑猴子”這個名詞。從我接觸到楊宏這件案件開始,已經出現了兩次黑猴子這個莫名其妙的名詞了,第一次是小賴保安描述的楊宏在平安夜帶回來的黑猴子紙紮公仔,第二次就是現在何嘉莉的瘋言瘋語。
我突然又想起來我從中醫院出來後那個跟蹤我的跟蹤者也是全身黑色,難道那個人就是黑猴子?
黑猴子,到底是什麼?
當然現在我們要做的並不是去調查黑猴子是什麼,而是要立刻找到何嘉莉。但是,現在何嘉莉已經被香港的警方控制,我們要想見她,必須要捍東警官的幫助了。
在青山精神病醫院,我們見到了何嘉莉,問題是醫生表示初步判斷何嘉莉已經患有嚴重的精神狂亂疾病,能否恢復正常狀態還是一個未知數。我們提出希望單獨會見一下何嘉莉,醫生道:“我們給她打了鎮靜劑,但是不排除她會襲擊他人的行為。如果你們真的因為調查案件要會見她,可以,但是你們必須時刻注意安全。”
在病房之中,我們第一次見到了何嘉莉真人。比電視上的畫面看起來她更加瘦削,長期痴迷於楊宏讓她的健康狀況很差,眼袋浮腫,佈滿血絲,眼睛有著一種怨婦般的可憐味道。
她看到我們,沒有覺得奇怪,沒有任何表情。
我對她說:“何嘉莉,你認識楊宏嗎?”
“楊宏?楊宏?哈哈哈,我都唔知你係度講乜野,你地趕緊扯啦——”
她說的是香港話,陳秋陽趕緊在一旁翻譯,我說:“我雖然不會講香港話,但是我聽得懂。”
我掏出手機,把在何嘉莉房間拍攝到的那些牆壁上楊宏的照片擺在何嘉莉面前,道:“就是這個男人。”
何嘉莉凝視著我的手機螢幕,突然整個人如同猛獸一般從床上彈起來,想要撲過來。幸虧在旁邊的兩個護士經驗老道,立刻將她死死地按住在病床上,但是何嘉莉的身體依然在不斷地抽搐扭動。
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護士對我說:“不好意思,相信你們也看到了,為了你們的安全以及病人的健康,請你們出去吧。”
看到不斷抽搐的何嘉莉,我知道沒有辦法繼續問下去了,只好先離開。但是,在離開病房的時候,何嘉莉突然尖叫起來:“影片,影片——哈哈哈,詛咒,是詛咒——”
我們退出來,在醫院的長廊稍作休息。
我道:“她說影片,到底是什麼意思,不要告訴我這和什麼《午夜兇鈴》一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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