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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又來了,卻並沒有生氣,倒是逗趣地說:“怎麼了啊,我的大偵探,是腸胃不舒服過來找我醫治還是還是問楊宏的事情?”
我開門見山直接把楊宏的驗屍報告發現有匹維溴銨的事情告訴了阮得風。阮得風聽完之後,道:“總之,我並沒有開這個藥物。你不相信的話,其實可以去一樓的取藥處一查就知道了。我們這醫院是三甲醫院,非常嚴格按照相關規定進行的,你去查詢取藥單或者是他的繳費單,立馬清楚了。”
我看著阮得風的臉,他一副很真誠的模樣,的確是不像在撒謊。
我有點垂頭喪氣地說:“其實這個發現壓根也是沒什麼用的,我是小題大做罷了,他完全可以在外面藥店買這個藥來吃的,倒是我,還這麼天真以為找到了重要線索呢。”
阮得風道:“這個倒不是這樣說,匹維溴銨片並不是普通藥物,外面藥店一般是買不到這個藥物的。也就是說,楊宏除了來找過我看腸胃炎之外,他有去其他醫院找了其他醫生看病。你倒是可以順著這個線索去查一查,說不定你又會找到多一個嫌疑人呢,哈哈。”
阮得風的話倒是再次為我指明瞭一條方向。這個時候,又有絡繹不絕的病人來找阮得風看病了,他可真夠忙的,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擾他,只得從診室出來。
醫院長長的走廊飄蕩著一股刺鼻的消毒藥水的味道,好幾個病人病懨懨地從我面前緩緩地走過。還有一位穿著藍白線條病服的病人睡在手推床上,被護士推動著進入電梯,那個老頭子瘦得皮包骨頭,深深陷進去的眼眶中那一雙灰白色的眼睛死氣沉沉,充滿了絕望和悲傷。在這一瞬間,我忘記了楊宏兇案的事情,我只是覺得,人可以健健康康地活著,那就已經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了。
從龍城中醫院出來之後,我就察覺到了有人在跟蹤我。我相信我的直覺,但是我確定不了跟蹤我的那個人的面容。
這個人穿著黑色的風衣,並且戴著的帽子壓得很低,他又故意低著頭。
我不清楚他為什麼要跟蹤我,但是我感覺到了一種危險的資訊,這並不是我在疑神疑鬼,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多年的經歷使得我有了如同野獸般可以嗅到危險氣息的本領。由於不知道對方底細,所以我並不打算和他進行正面衝突,我決定首先甩開這個跟蹤者再說。
於是,我轉入了龍城中醫院右側的愛民街道,然後再左轉到北京路……
15分鐘之後,我撥通了葵若蘭的手機號碼,非常不好意思地說:“若蘭,我現在在北京路迷路了,怎麼也找不到回去無邪社的路了。”
手機那頭大約寂靜了有20秒鐘,才傳來葵若蘭幽幽的聲音:“十三,你不會是在我和開玩笑吧?”
“我的語氣聽起來像開玩笑麼?”
“不像,可是龍城的北京路有多大呀,距離我們無邪社有多遠呀?你會找不到回來的路?”
“你不知道我是路痴嗎?我第一次從無邪社出去的時候,在門口100米處還迷路了找不到怎麼回去無邪社呢。”
“好吧,你贏了,你說說你旁邊的建築物或者有什麼特徵。”
8分鐘後,從無邪社步行出來的葵若蘭在百佳商城門口找到了我。葵若蘭一看到我,就問:“十三,你不是去中醫院調查那個阮醫生的麼?為什麼會跑來北京路逛街的。”
我把我被黑衣人跟蹤的事情告訴了葵若蘭。葵若蘭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於是說:“是不是你過於敏感了?我讀書時候有一次一個人看電影走路回家的時候也是覺得身後有個猥瑣男人跟蹤我,我還在轉角處把他絆倒了呢,結果後來才知道這個猥瑣男人是我們學校的也是去看了電影回來。”
我緩緩地搖頭,說:“我確定是有人跟蹤我,不過既然他跟蹤丟了,那就不理他了。我在阮醫生那裡倒是得到了一個新的線索,就是楊宏除了到中醫院找阮得風醫治之外,他還有去其他地方找過其他醫生。”
葵若蘭道:“這個很容易找得出來,如果他是去大醫院的話,讓捍東警官吩咐一下立刻就可疑找得到了,龍城各大醫院都是聯網的,可以找得到。”
但是,結果卻讓我和葵若蘭失望了,各個大醫院除了中醫院之外,並沒有楊宏就診的記錄。這有兩個可能,一是楊宏用了其他名字進行就診,另外一個就是他是找了沒有聯網的小建社群醫院。
我突然想起,如果楊宏沒有去大醫院就診的話,他極其有可能是在富麗大廈附近的診所就診。事實證明我的推斷是正確的,我和葵若蘭很快就找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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