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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仰望著天空,淡淡地道:“所以說,人哪,千萬不能行差踏錯,不要去幹壞事,做錯了事情,就算別人不責怪不知曉,最終也會讓自己陷入黑暗之中的。”
晚風吹撲,夜空之中有大群大群灰色的鳥兒倉促飛過,發出破鳴。江上緩緩駛過的觀光船,亦亮起了五彩繽紛的霓虹燈,而夕陽早就已經跌入了遠方的地平線,無窮無盡的黑暗,即將舔過大地。
告別了阮得風之後,我回到了無邪社。
無邪社依然燈火通明,大門開啟,而鄒管家正拿著花灑為門口兩旁的綠色植物澆水。
我經過他的身邊的時候,鄒管家說:“回來了?”
“嗯,回來了,謝謝你了。”我指的是他為我而找了阮得風。
“不客氣,無論何時何地,你要記得,你是無邪社的社長。”
“嗯”我走進了大廳,轉身過來,對鄒管家說:“大廳的燈火,現在看來,真的挺適合的,並沒有那麼耀眼張揚。”
回到房間,我把房門緊緊地關閉上,然後整個人撲到床上,再翻身,像一個大字一般平躺在大床上。我努力讓自己的大腦清醒,讓自己平靜下來。天花板吊著一盞純白色的水晶燈,一粒一粒鑽石形狀的燈泡發出的光亮白晃晃的,刺眼,讓我感覺到眩暈。
我從大床跳起來,把燈熄滅,房間立刻變成了烏黑一片。還是這種烏黑,讓我覺得心平氣和,頭腦更加清醒。
——那天我們找到影片卡之後開車撞擊我們的黑衣人,他在我對面,以一種喪屍般扭曲僵硬的姿勢,對著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我體內深深隱藏著的一些陳年往事,這些被我殘忍地埋藏在堅硬的岩石下面的秘密,現在似乎有一點蠢蠢欲動,在岩石下流竄,意欲衝破堅厚的岩石噴薄而出。
我拼命搖頭,讓自己更加清醒,我會變得越來越強大,絕對不允許這些往事噴出來。
肚子有一些餓了,晚飯只是簡單吃了一碗麵,可是我沒有任何食慾,只是覺得全身沒有一絲的力氣,軟綿綿的像散了架。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我的肚子居然開始鳴叫。
我的雙手開始顫抖起來,我弓起腰,把自己的襯衫掀開,露出我的肚皮。我是那種吃什麼東西都不長肉的體質,所以我的肚子一點肉都沒有。我用手輕輕地摸了一下肚子,然後那種“咕咕”的腸鳴消失了。
楊宏的案件,終於可以正式結束了,而我將會繼續留在無邪社當這個有一點不稱職的社長,我哪裡會猜到,5天后,又會有一宗詭異得讓我們無邪社無從下手的案件,並且將我們推向了崩潰的邊緣。
第二個故事:《瘦胃》
第十六章:胃鏡X老奶奶的人臉
希望圖片沒有嚇到人…
1990年,冬天。
這一年的冬天來得特別地早,街道兩旁的大樹的葉子全部掉光了,堆積在地面上,被陰冷的寒風一吹,發出刺耳而乾澀的摩擦聲響。路上的行人已經過早穿上厚厚的棉襖了,把脖子縮在高高聳起的衣領裡面。
杜傑坐在父親踩著的單車後面,滿臉的不情願。他稚嫩的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被寒風吹在臉上,更加是刺骨的痛。
“爸爸,不去做那個什麼鏡好不好?我,我好害怕呀,會不會很痛的。”杜傑哭喪著抱著父親的腰,苦苦哀求。
“孬種,你是不是男子漢?去醫院檢查一下才安心,可以對症下藥,不檢查,我他媽的怎麼知道你的胃到底為什麼一直痛?”
“爸爸,我,我發現我肚子不痛了,我真的不痛了,我們回家去好不好?”
“你以為我捨得花那麼多錢啊,不檢查清楚我不放心。你媽死得早,我答應了她要保你長命百歲的。”
在杜傑的膽戰心驚中,杜父已經踩著單車到了人民醫院門口。杜父把單車鎖上,好像拎著小兔子一般把杜傑拎進去醫院。來到消化科,陳醫生開了做胃鏡的單子,問:“昨晚到今早,沒有吃過東西吧?”
杜父道:“沒有,沒有,你昨天已經吩咐我們今天來檢查一定是要空腹的了,我們記得的。”
醫生道:“那你們去收費處交款了之後拿著單據去檢驗處檢驗就行了,等檢查結果出來之後,拿過來給我。”
“是,是,多謝了。”杜父抓住杜傑的小手,往繳費處走去,辦妥了一切手續之後,杜父扯著滿臉不情願的杜傑來到了胃鏡檢驗室。
沒想到要做胃鏡的人那麼多,居然還要排隊。門口的一位護士讓大家把單據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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