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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矛盾也不多,就是這一個胃部裡面長著老奶奶的人臉這個心結橫在他們之間,導致他們父子倆關係如此之差。我想杜傑肯定是愛著他爹的,所以才會不斷找人調查他爹。他們的情況就是這樣——兒子想拼命解開這個秘密修復父子關係,而父親卻一直拼命維護這個秘密不讓兒子解開。從我們的角度來看,是杜傑他爹不願意接受罷了。”我望著斑駁的牆壁,淡淡道。
“只要解開了這個秘密,杜傑就可以靠近他的父親。所以,我們努力吧。”
雨勢不大,我們撐著雨傘離開杜傑家。這種暴風暴雨天氣,撐雨傘其實作用不大,走在暴雨之中衣服很快就會溼透的了,最困難的是泥路全部變得泥濘,一腳踩下去要花上好大力氣才可以拔出來,總之我們三個人非常狼狽地在路上走著。當我們回到杜黃牛家的時候,發現杜黃牛也不在家。
“奇怪了,牛爺爺也出去了?杜傑他爹出去並不是很奇怪,至少他走路其實還可以的。但是這種暴雨天氣,對於一個嚴重駝背的人來說,出行是非常困難的。”葵若蘭在屋子內轉了一下,確定杜黃牛的確不在家。
我來到杜黃牛房間,透過黝黑的木窗,看到裡面灰濛濛一片,裡面很簡陋,除了一個木床和一個木櫃子之外,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這個房間裡面也是充滿了糜爛的氣味,乾燥,令人窒息的刺鼻,地上是鬆軟的泥土,一粒一粒,似乎有什麼動物在挖著土壤似的。
然後,我的視線落在了牆壁上的一個破爛的畫框。這個畫框之所以引起了我的注意,是因為我想到了杜傑家的那個畫框。我輕輕地推開了木門,木門發出吱呀的一聲,我走進去,把牆壁上的畫框取下來,然後我看到的是畫框裡面果然貼了一張畫紙,我翻過來,看到的是一張老奶奶的黑白肖像畫。
這張肖像畫的老奶奶和杜傑家的那張,是同一個人。
我把肖像畫放回去畫框,掛回原處,走出房間。陳秋陽道:“是相同的一個人?”
“是的,這個老奶奶的肖像畫和杜傑家的那一張,是同一個人。”
“這有一點奇怪,為什麼他們家裡都掛著這位老奶奶的肖像畫。如果我們去去他家,很有可能在其他人家裡也胡發現到這位老奶奶。”
葵若蘭道:“陳秋陽你說的這個問題並不奇怪。在鄉下村落,通常都會有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奶奶,例如是他們村子裡面的老祖宗,他們是老奶奶下面的各個分支。在我外婆家就是這樣,一條村子有一位百歲老人,其他很多戶就是開枝散葉出來的。所以,每戶人家都會在家裡掛著老奶奶照片以表示尊敬懷念她。”
我道:“這種情況在農村的確很常見。可是,如果如你所說是這種情況,那麼為什麼杜傑家和牛爺爺家的情況是,掛了畫框然後是把肖像畫以背面插在畫框裡面,而不應該是肖像畫是正面呈現在畫框裡面的嗎?”
葵若蘭道:“這樣子的作法其實有一個很合理的解釋,那就是他們既想懷念她但是又不想被別人看到。”
一陣突然猛烈的大風吹進來,把門口的木門吹得啪啪作響,嚇了我們一跳。有一股濃煙飄了進來,刺鼻。看來是附近鄰居開始做晚飯了,所以煙囪升騰起來了白色煙霧,但是由於是在下大雨,所以這些煙霧難以升騰瀰漫,所以全部低低地被雨水打得在地面瀰漫。
有一股濃郁的肉香瀰漫過來,非常誘人的紅燒肉的味道,引得我的肚子咕咕作響。我對陳秋陽說:“羊胖子,是時候準備晚飯啦!我們都辛苦了一整天了,吃飽了才有力氣繼續幹活。”
陳秋陽去廚房準備晚飯,杜黃牛還是一直不見蹤影,忙於調查黃多多被殺案件的警察一直沒有什麼訊息。直到黃昏的時候,我突然看到有兩個全身都是泥巴的人走了進來。兩人全身溼透,揹著一個簡單的行李,身上披著藍色的雨衣,只是雨衣全部沾滿泥土。
“阮醫師,你居然也來了?”我有些吃驚。
“這是我同學黃永飛。我們趕過來這裡是因為黃多多的事情。”
黃永飛一臉的冰冷,也難怪他的,親人發生瞭如此的慘事。他一直沉默寡言,沒有和我們怎麼說話。我把阮得風拉到一邊,問他警方那邊有什麼線索。
原來,阮得風接到了我的電話之後,立刻和黃永飛飛過來。在他們來找我之前,先去了警方那邊。經過現場的解剖屍檢,發現這幾位來仙人脈探險的橫死的少年身上肚臍附近位置都被挖開了一個洞,裡面的器官內臟被掏走。由於被雨水沖洗,所以任何指紋都沒有發現。
阮得風道:“我檢視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