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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的阿浩道:“你的朋友雖然是被雙臉怪嬰劫持控制著她走的路線。但是,我相信她的雙手是自由的。雖然由於某種原因,她不方便說話且接電話,但是她的雙手是可以自由的——既然如此,你的朋友會不會沿路留下讓我們找得到她的暗號?”
阿浩的話倒是突然如同一道靈光,提醒了我。
“對,你說的太對了,她一定可以留下某些暗號方便我們找到她的。”
阿浩道:“所以如果我們在這裡可以找得到她留下的沿途的暗號,我們必然可以趕在入黑之前,找到她!”
我和陳秋陽在附近轉著,觀察著地面,樹木,葉子。我仔細地看著樹幹和葉子。既然若蘭的雙手是可以活動的,那麼她留下的痕跡符號應該就跑她雙手上下的高度。
“發現了!是口紅!若蘭用她的口紅沿途留下了痕跡!”
這個令人精神大振的發現帶領著我們加速前進。走了20分鐘,我們發現前方出現了一間木屋。
一間非常低矮的小木屋,木屋的頂上爬滿了茂盛的綠色藤蔓植物。一扇木門被開啟,裡面有跳躍閃爍的火光傳出來。
我們小心翼翼接近門口,令我驚喜的是,我看到了葵若蘭坐在木屋內的一張木椅子上,而且那個雙臉怪嬰並沒有在裡面。
我和陳秋陽迅速跑進屋內,“若蘭,你,你沒事吧!”
葵若蘭雖然雙眼睜開著,但是不知道為何她的神智似乎有些不清。“蘭蘭,你不要嚇我啦,你到底怎麼了?”
陳秋陽在葵若蘭面前晃動手掌,但是葵若蘭的雙眼依然一動不動,目不轉睛。
“如果阮得風在這裡就好了,肯定知道怎麼回事。”我道。
陳秋陽憂心忡忡地道:“完啦,蘭蘭會不會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被嚇傻了吧?”
吳先生仔細檢查了一下葵若蘭,沉思片刻,道:“不是被嚇傻,是她似乎食了麻醉劑或者是類似的藥物。”
聞言,阿浩開啟他的揹包,拿出一瓶風油精似的藥物,開啟蓋子,放在葵若蘭的鼻孔前面輕輕晃動了幾下,葵若蘭緩緩的甦醒過來,恢復了意識。
“十三,羊胖子,你們都來救我了?”葵若蘭慢慢的清醒過來,她看了看四周,道:“這是哪裡?”
“蘭蘭你不知道你現在在哪裡嗎?”
“我不知道,我只是記得雙臉怪嬰往我的口裡塞了很多很苦澀的綠葉,然後我就不太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怪嬰呢?你們進來時候有沒有見到它?”
“沒有。我們進來只是看到你坐在這裡。”眼尖的阿浩卻發現地面上有一些新鮮的血液,他道:“若蘭你是不是受傷了?”
葵若蘭有一點迷糊地道:“受傷?我並沒有覺得哪裡有不舒服的感覺——”葵若蘭站起來試著活動了一下四肢,卻突然察覺到了自己的某處真的有疼痛感。
她指著自己的右側脖子,道:“我,我這裡有點痛,十三你幫我看看我這裡是不是擦傷了,我看不到。”
葵若蘭用手把披肩的波浪頭髮捋開來,露出她雪白的脖子。
我和陳秋陽都大吃一驚:“若蘭,你脖子,脖子上有好幾個切口,但是,但是,我不知道怎麼描述給你聽。”
“你拿手機拍照,我要看看!”
“蘭蘭,你脖子上的切口,有一點嚇人,你,你還是不看了吧?”陳秋陽看著葵若蘭雪白的脖子,有一點不忍心讓若蘭看到。
葵若蘭有點急了,大聲道:“趕緊拍給我看!我的身體,我難道沒有權利看我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我只得拿著手機對著若蘭的脖子拍了幾張照片,然後遞給了葵若蘭。
葵若蘭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切口,她是第一次哭了,我一直以為若蘭是比純爺們還要爺們的女漢子,膽子比天還大。沒想到她現在卻一下子哭了,眼淚飈飛出來。
“十三,這,這是什麼來的,我的脖子上這些切口是什麼?太,太嚇人了。”面對自己身體受到的傷害,葵若蘭完全沒有了她那種粗獷的性格,此時此刻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生,非常在意自己的外貌。
在葵若蘭雪白無瑕的脖子上,有三個約半厘米的切口,這些切口是新鮮的,剛剛切開不久。但是並不是裂開來露出血肉,而是這三個切口都是縫合起來的,但是卻又不是像在醫院做過手術後用針線縫合。
葵若蘭脖子上的這三個切口就好像是被刀切開了一個口,然後又被用膠水粘合起來一般,所以每一個切口都形成了一個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