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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禍首就是它!”
我也非常贊同陳秋陽的這種說法,一切都和這個雙臉怪嬰有關。不過,醫生潑了我一盆冰水,道:“昨天?別開玩笑了。這兩條笄蛭雖然很微小,但是經過我的推測,起碼有10多年了。不可能是剛剛加入去的。我今晚幫你聯絡一下生物學家,我看看能否根據相關的檢測資料,推斷出時間。”
“那怎麼辦呢?醫生,可否為她進行手術?”
“這種手術需要非常高超的技術,我們是鎮醫院,不敢做這個。對不起。”
“我明白的。”
我們三人在醫院的庭院上散步,庭院中有一個長長的走廊,上面沒有封頂,只有一條一條的竹子橫鋪著,纏著茂盛的葡萄藤。我們坐下來,葵若蘭道:“大家不要愁眉苦臉的啦,又不是什麼絕症!你們不要一副遺體告別似的表情好不好!”
我強顏歡笑,道:“我們買車票回龍城吧。那裡的幾間大醫院醫療條件等各方面都非常高超,處於世界水平。”
葵若蘭道:“現在我查出來了這樣的病,你們是不是可以重新來審視雙臉怪嬰了?”
我道:“若蘭,你的意思是——”
“沒錯。我們一直以為我脖子上的這三個切口是雙臉怪嬰在傷害我留下的痕跡。可是,現在種種證據表明,雙臉怪嬰其實那天擄走我,是救我。是它把我體內的寄生蟲笄蛭用神奇的手法弄出來,而還有兩條沒有完成的情況下,你們趕到救了我。所以,它第二天又跑來想擄走我,其實它只是想救我,而我們卻合夥差一點殺死了它!”
我在腦海之中飛速地過了一遍整件事情,所有的證據都在證明著葵若蘭的推測正確的機率非常大。那個殺人雙臉怪嬰,擄走了葵若蘭之後,發現了若蘭體內血管有笄蛭,因此在木屋內用了某些植物麻醉了葵若蘭,然後從葵若蘭的血管里弄出了笄蛭。
葵若蘭有一點惆悵,她說:“我就知道,它並不是壞人。既然鎮醫院做不了這個手術,我決定回去雷公旅館,讓它幫我做。”
我說:“但是這只是我們的猜測,並沒有真憑實據,萬一我們的猜測是錯誤的,若蘭就危險了。而且,即使之前在木屋怪嬰的確是幫若蘭做過手術,但是後來我們曾經設下圈套,若蘭還偷襲過它。我們無法得知它會否因此而生恨。這關乎你生死的事情,我們絕對不可以兒戲。”
第五十章:朱涭靈X鬼葬降臨
葵若蘭道:“我亦知道這些,不過我突然決定想去賭一賭雙臉怪嬰的人性。”
陳秋陽道:“可是,蘭蘭,你的這個賭注太大了。”
葵若蘭道:“我已經決定了!我們現在回去雷公旅館。”
在搭車回去雷公旅館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很多,大家都沉默不語。我看著馬路兩旁的遼闊的田野,青色的稻苗在風中翻滾著,如同一波一波綠色的波浪。穿著灰衣服的農人如同一粒一粒灰色的小石子,散落在這些波浪之中。天空呈現的是一種稀薄澄明的青色,有灰色的鳥群掠過低矮的天空。偶爾會出現一些低矮的房子,孤零零地站在綠樹叢中,清一色的紅磚黑瓦,有天真活潑的孩童嬉鬧著一閃而過。
這些畫面讓我突然湧起來一種非常悲傷的孤獨感。世間看起來如此太平盛世,塵世安穩,歲月平靜,每一個人都在這片土壤上或者悲傷或者快樂地頑強生活著,如同下元村河邊那些生命力頑強的狗尾草。
我突然就想起了韓寒導演的電影《後會無期》裡面的插曲,朴樹演唱的《平凡之路》:我曾經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我記得在電影院黑暗中我一個人聽完了這首歌。我想起了這20多年來我一個人的生活,初中之前我都是在龍城的孤兒院長大。孤兒院裡面的生活,並沒有外面人所看到的那麼團結有愛充滿溫暖。
這麼多年,我從來都是對自己說,朱十三,你從來不孤單,因為你有你的影子一直在你身邊陪伴著你,所以我從來沒有去細想過我的父母到底是誰,因為我覺得他們把我扔掉了之後我就和他們沒有了任何關係。
我突然覺得自己想多了,有一點像喜歡無病呻吟傷春悲秋的文學青年似的,不僅苦笑,我說:“坐車這麼無聊,大家又不說話,不如我們在這大好良辰美景下,唱唱歌好不好?”
“好好,社長,你說我們要唱什麼歌?”
“《平凡之路》你們會不會?”
“會,當然會了!”於是,我們在這顛簸的三輪車後車廂,大聲的唱著這首歌曲,一路唱著回到雷公旅館。
我們回到雷公旅館,葵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