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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暫時無法解釋老黃的這個問題,但是我從一開始就是確立了無頭女鬼不是鬼這個基礎。在我看到無頭女鬼的斷了的脖子的時候,她是平緩地滑行的,而不是走路。因為一個人如果是邁開兩條腿走路的時候,無論走得多輕盈輕巧,她的身體肯定會出現起伏的軌跡,而我看到的這個斷脖子軌跡卻是一直都是以平滑的軌跡前行——在港產鬼片中,出現女鬼的時候,常常會出現這種滑行的畫面,表現女鬼不是走路的,而是在飄飛著過去——其實這種特效非常簡單,讓女演員站在有輪子的木板上,有人拉著木板車,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也不能隨便地走進別的病房進行所謂的搜查,我好奇的是為何這裡如此重要的住院部樓層不安裝監控攝像頭,住院部也是最容易發生醫鬧的地方,安裝監控攝像頭就能夠把發生的事情都拍攝下來了,對醫院可以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這醫院居然沒有安裝,也太奇怪了。
第二天,當子君又跑過來找我玩的時候,我突然有了一個新的注意,讓子君去每一間病房尋找我想要證實的一些東西。
首先,子君是小孩子,天真爛漫,對方絕對不會提防她。第二,她可以去每個病房串門而不會引起無頭女鬼的注意。
所以,我悄悄地對子君說:“子君,叔叔想和你玩一個遊戲,你想不想和叔叔玩呀?”
“遊戲?是捉迷藏嗎?”
“不是捉迷藏,比捉迷藏更加好玩。”
“好呀,我也想玩遊戲。”
“好的,那叔叔告訴你遊戲的規則,那就是叔叔在這一層樓之中的其中一個病房放了兩樣東西,一個是這個,另外一個是這個。”
我把網上下載的兩張照片給子君看,子君睜著大眼睛,說:“所以我就是去房子裡面找出這兩樣東西就可以了是嗎?”
“子君好聰明,是的。但是,你不可以讓別人知道你是在尋找這兩樣東西哦,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你遊戲就輸啦。你只要發現了這兩樣東西回來告訴我就行了,明白嗎?”
“我明白了。”
“好,遊戲開始了噢!”
遊戲開始了,子君開始一間病房一間病房地竄門。其實,我的懷疑物件主要是從樓梯處出發最近距離的四間病房,分別是左右的兩邊各兩間病房。
子君出去之後不到10分鐘,她就回來了,說:“叔叔,我贏了!”
“你找到了?”
“是的,這個我找到了。”子君伸手指著我平板電腦之中的一張照片,“這個車子就是在45病房。我看到它在最裡面的床底下,哪裡還有很多繩子。”
我給子君看的照片,正是一個滑板車。
因為正如我之前推測的,無頭女鬼能夠呈現出沒有起伏的運動軌跡,不是因為她會真的是鬼會飄,而是她是站在滑板上被人拉著滑行的。
雖然我不明白,為何對方要在三更半夜作出這樣嚇人的舉動。這個人的動機,實在難以理解。
45房,一共只有三個病人。第一個,任怡,56歲,男。第二個,柯家來,71歲,男。第三個,黃武彬,42歲,男。這三個人患的病都是癌症。
我的推測是,這三個病人當中有一個其實精神患有問題,他是出於一種報復的心理進行了這樣的惡作劇,扮坐鬼怪嚇人。
透過阮得風的關係,我很快拿到了這三個病人的一些基本資料,但是這些資料都非常普通,沒有什麼值得深入的價值。
我的推斷是這樣的:晚上我看的無頭女鬼其實只是一個這三個病人之中的一位喬裝打扮而成,三更半夜踩著滑板輕輕地滑行著,如果有人看到了就嚇唬對方。但是,要具體鎖定到底是哪一個人,其實我還是有把握的,在三個病人當中挑選出來一個,我判斷的標準是:首先,我要解決的問題是,這個人是如何喬裝打扮成無頭女鬼的。要裝成無頭女鬼,這個人需要做的就是在自己的肩膀增加墊子,然後在自己的頭上裝一個脖子——整個人隱藏在衣服之中,這樣就可以偽裝成是一個無頭的人。
第二,這個人必須是身材矮小的人,因為根據我從樓梯下面看的時候的脖子的高度,我可以推斷出這個人的高度大概是多少。
當我走進45病房的時候,我卻失望了,因為這裡面的病人的高度都差不多,每個人都長得很瘦弱很矮小,身體輕盈。任怡的病床最靠近裡面,滑板是在他的病床下面發現的。任怡患的是直腸癌,已經作了很多次化療,他的頭髮全部脫光了,頭頂很發亮,他的膚色非常白淨,是一種病態的白